第一百四十五章逃往西南
周阳对于这些人才叫生气呢,偷袭让自已受伤不说,虽然自已只用了不到两秒钟的时间就让手臂恢复了正常,但是这毕竟是受伤了。
周阳就象是一头被激怒了的老虎一样,怒不可遏地来到了他们的面对前,如果说这些人是外国人,周阳还不会这么生气,可是这些人却都是九州人,而且一看就是军人。
想不到在自已严重警告了他们之后,他们仍然还敢对自已动手,而且还敢继续派军队的人来,真的是活的不耐烦了,自已还白白给了他们三天的时间。
正是因为感觉到自已受了欺骗,周阳才格外地生气,对于这些人,周阳本想着全部一杀了之的,可是看着他们所携带的武器,好象非常高科技,万一把这些人杀了,这些武器自已的人可玩不转,这可不是简单的枪和炮,所以周阳就留下了他们。
让八歧和卢狂龙他们过来收拾一下,这些人里面,很多带的东西都比较古怪,周阳觉得还是有一定价值的,他山之石可以攻玉吗,学习学习也没有什么不可以的,而且自已不用,也可以送人吗。
还有这些高铁技武器周阳也打算留下来,给自已的曜日门防护增加一些高科技元素,与时俱进吗,这也没有什么错的,总不能一直光抱着这些老东西不放。
如果不是自已的身体经过了生死劫的考验,抗打击能力有了极大的提高,不然这次他们的偷袭虽然不致要了自已的命,但是也能够让自已受重伤。
周阳专门看了,这些人带的设备中,应该有专门的监视设备,还有定位设备,以及好几套攻击设备。
这些设备非常高级,高级到周阳根本就弄不明白,而且据那个人说,因为其它武器虽然威力更大,但是由于需要启动时间,没等完成充能呢,周阳已经到他们面前了,只有激光武器发挥了作用。
把这些人通通都带回去之后,把东西也搬了回去之后,郑旭也跟着帮忙,突然看着一个人说道:“你不是西南军区那王子超吗,你怎么过来了?”
那个人尴尬地笑了笑,周阳这才知道,原来这些人是另一个军区的呀,看来跟郑成武应该没啥关系,刚才的时候周阳可是打算把他们所有人都直接干掉的。
“我们郑家跟西南军区那边没有任何关系,希望周师傅不要误会。”郑旭等到了私下,非常担心地跟周阳说道。
周阳没有理会,而是看着郑旭看了半天之后对着他说道:“虽然说让你过来给我们曜日门当保安是对你的一种惩罚,但是曜日门也不是这么容易进来的,这次对他们的处理行动,就当做是对你一次考验吧,也算是一个投名状。”
“擦!”
郑旭在心里暗骂了一声,既然是对我的惩罚,还要什么投名状干吗,我不完成的话是不是就不用接受惩罚了,是不是就能够继续回去当我的军人了。
“如果完不成考验的话,代表着你没有资格加入曜日门,那么你就要为你先前所犯的错误付出生命的代价,包括你的父亲在内。”
周阳那能不知道他在想什么,立刻对着他说道,你以为你打了曜日门的主意就会这么容易放过你吗,想的太容易了。
郑旭一听这才知道害怕,原来那件事还没有过去呀,还以为经过上面跟他的沟通,他放过了父亲呢,他可是知道周阳言出必行行出必果的作风,这只是刚出去了一会,就有几十条人命毁到他手里了,他们这些人在后面紧追慢赶,也只有在后面看着的份。
周阳指着八歧、郑旭说道:“这次行动就由你们两个负责执行,狂龙你和兴邦负责在后面支援,那些已经投案自首的就算了,先放过他们,其它的人,包括前期和后面过来找我们曜日门麻烦的人,通通干掉,一天干掉一家,给我慢慢来。”
要解心头恨,钝刀杀仇人,一下子把他们全部都杀了,让他们感觉到不到恐惧的可怕,他们就感觉不到惩罚的力度,正是让他们这样活在恐惧之中,他们才会知道自已犯了一个什么样的错误。
虽然这样一来,报复的时间就需要很长,但是周阳并不在乎,岁月对来他们,格外地漫长,特别是不修练的时候,更是需要找一件事来让他保持关注。
只有修练才会让他感觉到时间的短暂,不过现在是享受报复的快感的时候,将他们派出去后,周阳就在等待着,慢慢地等待着。
郑旭和八歧下手非常狠,按照目标的级别高低,先从低级别的开始,一天过去了,从跨度上来讲实际上是两天,就是四个人被消灭。
等他们这些人收到消息后,可以想象到他们的恐惧,对方没有将他们一网打尽直接灭杀,而是选择了一个一个动手。
经过联系,他们发现已经投过案的人没有受到任何的影响,而跑到国外的那些人同样也没有出现意外,在心里总结了一下之后,岑副国迅速做出了判断,对着大家说道。
“看来对方确实如他们说的那样,放过了那些主动接受处理的人,那么我们中的人,如果感觉到害怕的,可以现在去接受处理,对方可能会放过你们,这样可能能够保住性命。”
“能够去国外的也可以尝试一下,现在看来到了外国的也比较安全,对方还没有那么大的能力,有门路的可以出国试一试。”
“如果还有不想向对方屈服,愿意跟着我一起同生共死的,咱们集合到一起,去西南军区,我就不相信了,他进到几万人的军营里面杀人。”
共计有三分之一的站出来表示愿意跟着他共进退,而其它人则是坐在那里默默不语,可以看出他们有其它的心思。
对此岑副国并没有什么不满的,夫妻大难来前还各自飞呢,更不用说他们根本就没有什么关系了,而且生死大难就在眼前,各人做各人自已的选择就是了。
确实剩下的这些人中,有的是觉得自已没有犯什么大的错误,既然对方肯放过那些投案自首的人,那么自已也可以去投案自首,大不了这个职务不要了,能够保留级别待遇就行,也不怪他们妄想,前面那一批人确实基本上都是这样处理的,免职但是保留一切级别待遇。
另一批人想的却是怎么样通过什么渠道出国,偷渡还是伪造证件,怎么把老婆孩子带出去,怎么把家产带出去,又该去那个国家,这些都是需要尽快决定下来的,现在他们已经一刻都不想留在这里浪费时间了,只不过刚才还是同仇敌忾呢,现在就这样离开,有点不太好意思。
终于有人忍耐不住心头的恐惧,率先站出来提出告辞去做准备工作,有第一个就有第二个,陆陆续续地就走了一大半。
看着剩下的十来个人,岑副国笑了笑,只不过这样的笑容落在他的脸上,是如此地落寞,谁想到只是孩子招惹了一个一般人,就落到了这样的下场,真的是世上的事你叫怎么说的清。
那知道只是想发点小财,就招惹上这么一个不敢招惹的人物呢,周阳狠与辣他们早就领教过了,但是这不是最可怕的。
最可怕的在于周阳根本不接受任何的沟通与协调,他也想过很多的办法,在他看来,世界上的任何事物都是可以用来交易的,无非是筹码大小的问题罢了,做为一个这么高级的领导,他早就学会了沟通和妥协,也学会了交易和放弃。
但是这一切在周阳前面都不好使,无论他从什么门路过去关说,无论他提出什么样的交易筹码,周阳始终没有任何的回应,根本就不给你任何的商量余地。
这才是最让他气馁的,人家根本不在他最习惯和擅长的方面进行较量,直接以绝对的力量硬碾压过来,除非是你顶住,不然的话就只有粉身碎骨这一个下场。
每当想到这个时候,他就无比痛恨郑成武来,如果不是他儿子挑起,自已儿子也不会去找对方的麻烦,也不会惹来这么一尊神怕鬼愁的对手来。
临到这个时候了,他倒是想撇开,每次召集都不过来,那有那么容易的事。
他想把郑成武拖上贼船,郑成武却也防备着他这手呢,特别是知道儿子这次负责出手后,虽然在心里暗暗发苦,却不能有丝毫的反对。
儿子干了这件事后,再想返回政界或军界是没有一点可能了,只能一辈子呆在曜日门了,因为这些人并不是**的,每一个人背后都有着或多多少的关系网,就算把这些人全杀了,他们背后的关系网还在,自已倒是没有什么问题,以自已所在的位置,没有什么人敢对自已下手,但是儿子就免不了受到各方面的诘难和攻击了。
所以这次郑成武干脆以进行演习为名躲进了深山里面,而且重点演练的就是全频带干扰下的电子对抗,任何人都联系不上他,让本来准备让郑成武安排军队护送的岑副国大失所望。
一行十来人坐了一辆带有防弹功能的中巴向着西南而去,而且一路上还大张旗鼓地让各地警察部门全程护送,他们就想看看,曜日门是准备怎么样冒天下之大不韪对他们下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