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小千这时在一边“嘿嘿”笑了,他说道:“嗯,翔哥最有资格说这话了,想当初翔哥可是没少做这英雄救美的事情。”
很明显陆小千这是在说当初我为了美惠子揍陆小千的事,还有两次救下童青的事,这些陆小千都亲眼见到过。而张云和李立虽然知道的不多,但上次我因为救童青,而狠揍王兴宝和王超等人,以至于到最后汉威酒吧现在还被封的事,他们都是知道的。
就见到张云和李立两人不停地点头迎着陆小千。张云也在一边嘟囔道:“嗯,翔哥不仅是身体力行,而且那代价不比你的小。”
张云后面的半句是对阮宇说的。
阮宇挑眉好奇地问道:“怎么说?”
这时陆小千在一边贱嗖贱嗖地说道:“还不是他为了救美女,不惜揍了校园痞子又揍了富二代惹火官二代,现在不仅工作都没了,还惹下了一大摊子的事儿。”
陆小千一边说着一边很是无奈地摇着头。
阮宇转头问我:“这么看来你得罪的人还不少。不过除了我你还得罪了哪个官二代和富二代?”
“你别说,这些人你还应该都认识。”我冷笑两声,说道:“校园痞子就是那休息厅里的孙晓伟,官二代是市长的儿子王兴宝,那富二代叫王超,具体他家是干什么的,我还不清楚,就知道他家很有钱而且和市长、jǐng察局局长之间都关系匪浅。”
阮宇笑了:“你别说,我还真都认识。王兴宝和王超我以前见过几次。孙晓伟上次也见过了。”
我无奈地哼了哼:“我就说嘛,你肯定都认识。”
“不过孙晓伟我看你和他的关系很好,没想到你们以前还打过架。”阮宇哈哈笑了。
我说道:“嗯,我是和他发生过不少事情,这些说来可就话长了。”
阮宇笑着没有继续追问孙晓伟的事情,而是好奇地对我说:“不过我更好奇你和王兴宝、王超之间的事情。”
“他们两个的事迹我多多少少都听说过,两个极品败家子,除了吃喝piáo赌,夜夜笙箫之外什么也不会。”阮宇鄙夷地撇了撇嘴。
没想到阮宇对王兴宝和王超两人还挺了解的:“是啊,要不是他们这么sè,我也就不会惹到他们两个了。”
阮宇对着我“嘿嘿”笑了,说道:“现在你的麻烦应该不小吧。”
我瞪了阮宇一眼:“你知道还笑。对了,不是在说你的事情,怎么扯到我身上来了,继续说你。你喜欢的女生长什么样,靓不靓?”
阮宇自豪的扬了扬脑袋:“那是自然,能被我看上的女人,肯定不会是一般人。”
瞧着阮宇那副得意的模样,我直咂嘴。
张云叫了我和阮宇一声,说道:“你们两个别老是在那交头接耳地说悄悄话了,有什么事都大声说出来,让我们也跟着一起开心开心。”
“就是就是,瞧你们两个说地热火朝天的。”陆小千也在一边不满地抱怨着。
我知道现在这是引起众怒了,赶紧寻找话题和他们一起聊天。大家xìng子都差不多,很快就聊到一起了,而且阮宇也并不排斥我们,几个人围着桌子有说有笑的。
在吃到一半的时候,我见李立出去上厕所,也连忙跟了过去。
我三两步追上李立,在身后拍了他一下。
“翔哥,你怎么也出来了?”李立吃惊地瞅着我。
“我也出来上个厕所。”我笑着对李立说道:“你今晚怎么了,一句话也没说坐在那儿发呆想什么呢?”
李立没有说话,而是低下了头。见他不说话,我伸手搂住他的脖子:“有什么事情你就跟我说,你还有什么事情不好意思跟我说的。”
“翔哥……”李立又犹豫了一下,终于下定决心说道:“那个阮宇咱们是不是之前见过?”
“嗯,是见过,就在除夕夜那天。他就是和咱们平分白洋淀双响的那个人。”我痛快地回答着李立,顿了一下对他问道:“怎么好端端的问起这个来了,有什么问题吗?”
李立先是点了点头,但马上又摇了摇头。
见他又是点头又是摇头的,我不禁一阵无奈:“你这样到底是什么意思?”
我一边说一边学着李立的动作又做了一边。
“我是不懂为什么之前咱们还和他差点打起了,怎么现在就坐在一个桌子上吃饭喝酒变成朋友了。”李立很是纠结地说着:“翔哥,你说我是不是太笨了。”
闹了半天李立是在纠结这个问题,我还以为他知道除夕夜那天,他炸碎的奔驰车玻璃正是阮宇的奔驰车了,害得我还以为他是在担心阮宇找他算账才魂不守舍的。
拍了拍李立的肩膀,我解释道:“你不是也说了是差点打起来,最后不还是没有打起来吗。而且咱们和他又没有什么深仇大恨,不至于心里一直存着疙瘩,有老死不相往来的想法。再说了,你说你活在这个世界上,是多一个朋友好还是多一个敌人好?”
“当然是朋友。”李立不假思索地说道。在他脱口而出的瞬间,李立怔住了,过了两秒,李立恍然大悟他终于笑了:“翔哥,我知道了,谢谢你又教会了我很多。”
伸手拍了两下李立的脑袋,对他笑了笑,没有再说什么,走进厕所准备嘘嘘。
我们几个又喝了一会,几个人喝了很多酒。最让我吃惊的是,别看阮宇这小子年龄不大,却非常能喝。在跟他连喝两瓶之后,阮宇依旧脸不红气不喘,我就知道我着酒量是根本喝不过他的了,很识相的放下酒杯认输。
倒是陆小千硬是不信阮宇的酒量高,非要拉着阮宇一起喝酒。结果喝到最后,阮宇还没什么事,陆小千他自己倒是先醉了。
陆小千醉醺醺地趴在桌子上,吐字不清地说着一堆乱七八糟的话,也听不清他到底是在说些什么。
我在阮宇耳边:“你真是海量。”
阮宇没有说话,而是得意地对我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