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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章:长而羞人的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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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实,慕子歌心里也很抓狂!她才不要嫁给这个根本就不爱自己的男人!而且连孩子都有了!

“妈,均亚的意思是他正有此意,订婚之后他就准备回公司上班,也帮他大哥分担分担。”凌菲儿给儿子使了个颜色,笑呵呵地对婆婆说道。

“均亚,你真的这么想吗?”霍锦安很欣慰小儿子终于愿意回公司了。

霍均亚不情不愿地点了点头,他奶奶是这个家的绝对权威,手里还握有“霍氏财团”股票的百分之三十,所以连他妈都要敬三分,生怕得罪了她。

下月初八,还有十天,他只能相信妈妈有办法帮自己解除婚约。

除此之外,别无他法。

“也行,辞儿确实太忙了些,经常都没时间回来陪陪我老人家,均亚去了之后要跟着你大哥好好学习公司的一些事务,不懂的多问问,知道吗?”

霍英莲曾经为了“霍氏”付出过很多努力,自然希望它越发展越好,辞儿遗传了他爷爷的头脑和谋略,将公司的生意越做越大,实在是令她欣慰不已。

“奶奶,我会的。”霍均亚点了点头。

慕子歌感觉到了霍奶奶在这个家确实很有权利,好像所有的人都要敬她几分,只是她心里奇怪霍夫人不是答应她儿子要帮他退婚的吗?怎么又答应呢?

下月初八,只有十天了恩!

她到底要怎么办!

明知道霍均亚不爱她!明知道霍均亚只爱那个叫如如的女孩,甚至为了她和她肚子里的孩子不惜答应他妈妈进公司上班!

好烦!好烦!她到底要怎么做啊!

眼看着离婚期越来越近,慕子歌的心里愈加愤愤难平,她不要,她坚决不要嫁给一个不喜欢自己的男人,更何况那个男人已经有了心爱的女人和孩子,她绝对不要!

可每次看着霍奶奶那张慈祥可亲的脸,她就没有勇气说出这个事实,再说霍均亚是霍奶奶的亲孙子,她会相信自己说的话吗?

真是越想越烦,她干脆躲到后院那个小花园里面,浇浇花锄锄草,享受着这份独处的宁静,她慢慢也知道了这是霍老爷的前夫人亲手种植的小花园,平时管理得很严格,闲人勿进!

而她很意外的享有这个殊荣,其实都是因为霍奶奶的关系,脑海里不经意间想起前些天遇见的那个危险男人,好像一直都没有见过了恩!

傍晚,夜色降临,花圃里也渐渐暗了下来,慕子歌起身准备回房间,经过长廊的时候,听到几个女佣在那讨论纷纷。

“你们听说了没有?二少其实在外面有女人呢。”甲说。

“哎呦喂!这话也能乱说!这屋里可住着一位二少夫人呢!而且老夫人对她极好,可得罪不得!”乙惊讶地小声叫道。

“老夫人对她再好又有什么用!要二少对她好才行啊!听说那个女人还怀了孩子,二少宝贝得紧呢!”丙不屑地口吻。

“你这都是从哪听来的?”乙问道。

“就是听来的呗,我觉得那个慕子歌没戏!”甲冷哼道。

……

慕子歌扶着楼梯的手有些颤抖,原来她已经成为一个笑话了?

“二少夫人,你没事吧?”春儿走了过来,声音恰到好处,用眼神警告那几个乱嚼舌根的下人。

春儿年纪虽小,毕竟是老夫人的人,甲乙丙自然是要敬畏几分的,不甘愿地散开。

“春儿,谢谢你,我没事。咱俩年纪差不多,你还是叫我子歌吧。”慕子歌咬着嘴唇感激地看了一眼春儿,在这里只有她和李婶对自己还可以,其他人基本上都不大理睬她。

“恩,私下里我就叫你子歌,今晚老夫人和霍管家都出门了,有什么事你跟我和李婶说都行,别闷在心里,那些……话你别太往心里去,二少一定会娶你的。”春儿安慰道。

在她心里,一旦是老夫人决定的事情,机会是没人可以更改的,所以她很坚定的相信慕子歌和二少肯定会结婚的。却没料到人生中充满了各种阴差阳错,就算是既定的事情也有可能会改变。

“我知道,真的谢谢你。”慕子歌嘴角轻轻勾起,在这个冷冰冰的霍公馆里,除了霍奶奶对自己很好,春儿也帮了自己很多。

回到房间后,慕子歌躺在床上翻来覆去都睡不着,心里又是气恼又是委屈,干脆坐起来,打开房门,轻手轻脚地下楼,不敢开灯,摸索到餐厅,打开酒柜,全是一排排的红酒,上面全是一连串的英文,看起来很名贵的样子。

鼻子轻微地哼了哼,霍家这么有钱,想必也不会介意她喝两瓶的,随即伸手拿了两个蓝色的小瓶子,瓶子看起来非常精致,应该很不错吧。

拧开瓶塞直接往嘴里倒,咕噜咕噜,一口气喝了一大半,酒香沁鼻,入口的时候特别爽滑,绝对的好酒,慕子歌靠在餐桌上呆呆地想着事情。

自从爸爸出车祸去世之后,自己似乎一直衰运不断,特别是这突然冒出来的未婚夫,根本就不喜欢自己,可她还得嫁给他!

凭什么啊!她慕子歌又不是没人要,简学长帅气又俊朗,是很多女生心目中的白马王子,偏偏他只对自己很好,让很多女生嫉恨。

她并不是铁石心肠,只觉得如今的她已经配不上简学长,所以迟迟不敢答应他的追求。

想到这儿,旋即低下头,赌气似的将余下的半瓶酒全部干了,眼泪不自觉地掉落下来,自己怎么这么倒霉!居然要嫁给一个不爱自己的人!

压抑许久的心情一下子释放出来了,都说酒是消愁的,所以她今晚很想试试,喝醉后是不是真的会忘记这一切?

一瓶半酒下肚,她还是比较清醒的,不过这酒的后劲作用确实有点大,烧得她脑袋有些昏昏沉沉的,找不着北,拿着还剩一小半的的瓶子,摸索着楼梯扶手往楼上走去。

迷迷糊糊中,有点看不清楚哪个房间是她的,椭圆的回廊,她记得自己住在右边的第三间,但是她现在站的位置到底是左还是右啊?

推了推门,是开的,她记得自己刚才出去的时候是没锁门的,便认为这就是自己的房间了。屋里面一片黑漆漆的,她也懒得开灯,晃晃悠悠地摸到床边,躺在上面,好像没自己的床软似的,不过很舒服,难道是今天李婶给她换过被子呢……

仰头将瓶子里的酒全部喝光光,微脑地丢到地上,胡乱地裹着被子躺下,“嗯……好热……”一把掀掉身上的被子,翻了个身。

整个C市都知道霍均辞今晚在霍氏旗下的“美思”酒店商务会所宴请从欧洲远道而来的卡特道格拉斯先生,也知道欧洲赫赫有名的“道格拉斯集团”与“霍氏财团”已经是合作几十年的商场伙伴。

却不知道俩家私下的关系也非常好,说起来这就要追溯到霍老爷子那个时代,因缘际会认识了卡特的爷爷,俩人一见如故,从商场上的合作伙伴转为私下的朋友。

从那时候起就一直保持着良好的合作关系,延续至今,而俩家也有一个秘密的约定,不论哪一家的企业遇到危机,另一家都要毫无条件的帮忙;然如果发生家族内乱,那么只协助那个从一开始就既定的家族继承人,其他人没有资格获得帮助。

到了这一代,很明显两家的继承人是霍均辞和卡特?道格拉斯,俩人年纪相仿,曾经做过一年的同班同学,友谊不同一般。

霍均辞作为东道主自然要好好招待这位远道而来的朋友,俩人喝酒聊天,好不快活。

一直到深夜,霍均辞才将喝得醉醺醺的卡特送回酒店,并贴心地给他叫了客房服务,自己则开车回了霍公馆。

他也不知道为什么今晚特别想回那个家,可能是刚才和卡特聊到了一些以前的事,从爷爷、奶奶再到爸爸、妈妈,只可惜如今爷爷和妈妈都不在了,他最亲的人也只有奶奶。

黑色卡宴一路驶进了霍公馆,保安一看那车牌马上恭敬地给大少开门。

每次回到这里他都是先去妈妈的花圃,没来由地就想起那天在这遇见的那个小女佣,清纯可爱,很有趣。

半夜的露水有些重,灯光昏暗,看不真切,只剩一片黑团。点燃一支烟,深吸了一口,再缓缓吐出来,迷幻的烟雾一圈一圈围绕着他。

抽完一支烟,掐灭,扔到垃圾篓,返身进了大厅,上楼。

他的房间每天都有佣人打扫,很少锁,而且这里本身没有什么贵重的物品,有也是放在他自己外面的公寓里面。

开灯,视线落在正中央的大床上,冷冽的黑眸里迅速染上了一层薄怒,怎么会有一个女人睡在他床上?还睡得这么无所顾忌?

沉着脸一步步走近,视线牢牢胶住侧躺在床上的女人,长发凌乱的遮住了她的侧脸,顺着她的脖颈藏进了睡裙里,多么的引人遐想,偏偏睡裙的带子还滑落到胳膊上,丰盈若隐若现,很明显,里面没有穿打底!

因为侧躺的缘故,两腿是交叠着的,裙摆被撩到大腿根,露出里面若隐若现的白色小内,那藏在里面的幽密无声地诱惑着某个呼吸有些沉重的男人。

更要命的是那腿该死的白皙修长,就像是上好的羊脂白玉,美得让人惊心动魄,光想想它们缠在腰肢上的感觉,就让霍均辞下腹一紧。

身上无端地涌起一股燥热,再加上刚才喝了不少酒,一下子全升腾上来了,在他体内四处流窜着,叫嚣着。

“嗯……热……”床上的女人突然翻了个身,脸颊露了出来。

霍均辞眼里的情欲更深了一分,居然是她!

她不是小女佣吗?怎么会躺在自己床上?难道她打听出了自己的身份,故意睡在自己床上诱惑自己?

眼里闪过一抹冷笑,又是一个不知好歹的女人!

不过他霍均辞对送上门来的猎物一向是吞之入腹,岂有退还的道理!

很果断的脱掉衬衣,解开皮带,将自己剥了个精光,面无表情地走向床上的女人。

俯身吻住她红润的小嘴,本只打算浅尝辄止,却发现味道远比想象中的美好,不由得加深了这个吻,灵活的伸了进去,探索着她嘴里的香甜,让他欲罢不能。

大手伸进她的睡裙,裹住那团浑圆,捏住那颗紫红的葡萄,一点点的揉。

慕子歌现在完全是酒劲上来了,身体里有一团火在燃烧,热得她浑身难耐,突然靠近的冰冷躯体让她觉得很舒服,不由自主地想要靠近。

霍均辞近乎粗鲁地扯掉她身上的障碍物,嘴唇转移到她的盈润上,看不出来她的身材倒是蛮好,尺度不大不小,刚刚好,而且挺立。

“嗯……”昏昏沉沉中的慕子歌嘤咛了一声,只觉得身上的火越烧越旺,而且……她好像梦见了什么羞人的事情,迷迷糊糊中睁开眼,似看见了一个男人压在她身上。

不悦地挥了挥手,无限娇嗔,“走开啦……我要睡觉……”

霍均辞嘴角勾起一抹冷笑,这时候还装什么纯洁!

毫不怜惜地冲了进去,却发现那里紧致得让他惊叹!心里闪过一抹疑惑:难道她是雏儿?

“唔……好痛!你拿什么东西戳我!痛死了……”慕子歌小手在男人的背上拼命挥舞着,嘴里断断续续的呜咽着。

霍均辞被她的哭声弄得心烦,干脆吻住她喋喋不休的小嘴,一个挺身,贯穿了她。

那软软的嫩肉四面八方的包裹着他,让他忍不住狠狠的律动起来,嘴唇更是疯狂地亲吻着她身上的每一处。

卧室里迅速弥漫起一股旖旎的味道,香艳、浓烈、最原始的渴望,都在这一刻爆发。

……

慕子歌只觉得自己做了一个很长很羞人的春梦,梦里面的一切都让她觉得特别真实,早上醒来,眼皮沉重得她有些睁不开,都怪自己昨晚喝多了,晕晕乎乎的。

动了动身体,却发现浑身似被碾压过一样,尤其是双腿,疼得不像是自己的,一瞬间脑海里似乎闪现了什么,却又抓不住。

摸了摸自己身上,什么都没穿,而且,而且!自己好像被一个男人抱在怀里!脑袋正好埋在他胸前,感觉得到他胸膛很坚实,一丝赘肉都没有。

她浑身上下一丝不挂!这究竟是怎么回事?脑袋有一瞬间的短路,完全想不起昨晚发生了什么!但她可以肯定的是昨晚那不是春梦!而是真实发生的!

脸瞬间躁得跟火烧云似的,不由得小心推了推他,想起身,可男人睡得沉沉的,纹丝不动。

慕子歌说不清楚她现在是什么感觉,保管了二十年的初夜就这样没了,而且没得莫名其妙,最重要的是她还不知道这个男人是谁!他手臂牢牢锁在自己的脖颈上,根本没办法抬头卡看他长什么样!

万一他是个丑八怪或者是个四五十岁的老男人?天啊!光想想,她都觉得心“突突”地跳,又是气恼又是郁闷!

她怎么就这么倒霉!自从接触到霍家,她的祸事就接二连三,挡都挡不住!

这是霍均辞睡得最安稳最舒服的一次,也是他这些年来第一次办完事后没有让女人滚蛋,还搂着她睡得忘了时间,估计连他自己都没想到。他其实是被胸前动来动去的毛茸茸脑袋给蹭醒的。

低沉慵懒的嗓音不悦地说道:“你是在勾引我吗?”

嘎!慕子歌吓了一跳,这个男人醒了?

她应该怎么做?不问青红皂白就抡他一巴掌还是质问他为什么会在自己的床上?

“你……你是谁?”她支支吾吾地问道。

“我是谁?”霍均辞有些好笑地反问,这个女人倒是挺会装傻的,上次在花圃里面也是,这次都主动爬上她的床了,还问他是谁?

天底下有这么好笑的事情吗?还是说她特意这样欲擒故纵想吸引他的注意力?

慕子歌抬起头来,看了他一眼,突然抖着手指惊讶地说道:“你……你不是那天……在花圃里的……那个保镖吗?”

保镖?霍均辞的脸顿时黑了,他什么时候成了保镖?

这个女人还真是会装!不过装得还真是像!但越是这样,他就越讨厌!

口气恶劣地讥讽道:“难道你暗恋我这个保镖?趁我不注意就爬上我的床?”

慕子歌被他嘲讽的语气刺到,咬唇,很无辜地看着他,“这是我的房间。”

“你再说一遍!”霍均辞单手捏住她的下巴,语气又重了一分。

“你……你放开我!”慕子歌被他捏得脸颊通红,咳嗽着抗议。

“看清楚了!这是、我、的、房、间!”霍均辞一字一句狠厉地说道。

慕子歌睁大眼睛环视了周围一圈,发现确实很陌生,真的不是她房间,脸颊“蹭”地一下红了,“不好意思,我昨晚可能走错房间了,可是,我记得自己明明没有走错啊!”

霍均辞一直冷眼看着她,“走错房间?我看你是故意的吧?”

“我没有!可能是我昨晚喝多了看岔眼了。”说完之后慕子歌才觉得自己为什么要解释啊!而且这个男人为什么一直对自己咄咄逼人!她才是那个受害者恩!

“看岔眼?你就说你是故意的我也会给个机会让你做我的情妇,因为,你的滋味实在够甜美。”霍均辞半眯着眼眸,浑身都透出一股邪恶的气息。

让慕子歌不寒而栗,从一眼见到这个男人起,就觉得他很危险,现在看来更危险,让她有一种压迫感,有些透不过去来。

尤其是他的话,让她抑制不住的颤抖,那证明她很生气!非常生气!他把她当什么呢?那种女人吗?居然要她做他的情妇?太可恶了!

想也没想的一脚踹了过去,用了很大劲,人倒是被她踹到床下去了,可,她的大腿根部立即传来撕裂般的疼痛!

一瞬间,这些天在这受的委屈全部涌上心头,让她忍不住爆发出来,将床上的枕头往男人身上丢过去,恢复她以前的尖牙利嘴,不留情面地骂道:“丫丫个呸的!昨晚吃亏的人是我好不好?你摆一副冰山似的扑克脸给谁看啊!你自己舒服的享受了还崩着个脸在那装大爷!凭什么来质问我!威胁我!你以为你是谁啊!臭不要脸的!谁要当你的情妇!做你的春秋大梦去吧!你个大猪粪!”

霍均辞完全愣住了,在他活了将近0年的岁月里,还是第一次被人踹下床,更是第一次被人骂,然而今天早上,都被这个女人做到了!一个小女佣居然也敢这么猖狂?

她是女人吗?哪有女人跟她一样说话这么没口德的,居然骂他是扑克脸?还崩着个脸装大爷?臭不要脸?

好!很好!霍均辞满脸怒气地站起来,身上一丝不挂,下面的某物因为一大清早比较亢奋的原因,此刻正直了起来。

“啊!恶心!太恶心了!”慕子歌瞪大了眼睛看着男人赤裸的身体,两秒钟后发出打雷般的叫声,她肯定会长针眼的!天啊!男人的那个居然那么大!太恐怖了!

该死的女人!她这是什么表情?她至于发出那么凄厉的叫声吗?别的女人看的他如此完美的身材早就控制不住地扑过来了,而她居然惨叫过后就蒙上了眼睛?

果然是个未经人事的小姑娘,昨晚也是她的初夜,心里没来由的有一丝喜悦,连他自己都说不清楚这究竟是为什么?

“你给我闭嘴!”霍均辞恼火地走了过去,一把抓住到处躲的慕子歌,将她抵在墙上,强制性的分开她的双腿,不经任何前戏就闯了进去。

“混蛋!你这个流氓!强奸犯!放开我!”慕子歌疼得眼泪直掉,女人和男人的力气悬殊太大,让她无法抗衡。

霍均辞也很难受,她那儿太紧了,自己进去了一半卡住了,而且她一哭下面就收缩得厉害,吸得他越肿越大。

低头,准确无误地找到她的嘴唇,吻住,手掌更是逗弄着她胸前的挺立,虽然昨晚要了她很多次,可还是要不够,一碰到她的身体他就控制不住自己。

慕子歌很恼火这个男人放肆的逗弄着自己胸前的柔软,更讨厌自己身体的本能反应,那潜藏在深处的愉悦让她忍不住想哼出来,可她硬是咬着嘴唇忍住了。

然而,下面却因为男人的逗弄而水润了,她都能感觉到有液体流出来,羞得她满脸娇红。

霍均辞托住她的臀,一个挺身,狠狠地律动起来,这种紧致的销魂感牢牢地包裹着他,让他无法控制。

体内一波又一波的欢愉刺激得慕子歌脸颊通红,眼泪一串一串的掉落,她前世一定是个坏人,这辈子专门来惩罚她的!

“乖,舒服就要叫出来……”霍均辞咬着她耳朵笑得邪魅。

“混蛋……”慕子歌骂道。

霍均辞动得更猛烈了,也进入得更深,每一下都撞得慕子歌有一种想死的感觉,因为实在是有一种说不出的愉悦。

高潮来临的那会,慕子歌终于还是没忍住叫了出来,连她自己都吓到了,那是她的声音吗?媚得滴水,太恐怖了!

霍均辞倒是彻底满足了,离开她的身体走进浴室。

慕子歌瘫软在床上,眼泪无声的滑落,下面火辣辣的疼,浑身似长时间运动过后的那种脱力感,自己居然跟一个陌生男人上床了?昨晚是醉酒后人迷迷糊糊的,可刚才她是清醒的。

虽然反抗了却没有丝毫的效果,还是被人压榨得死死的,难道自己的婚姻也是这样吗?心里忽然很难受、很疼,微闭上眼睛,将脸埋入被子里。

慕子歌啊慕子歌!你上辈子究竟造了什么孽?需要这样被人侮辱,明明身体上是抗拒的,可肉体却呈现出一种欢愉的状态,这让她情何以堪?

而且,今早上的这番动静,想必整个霍公馆的人都知道了,她还有脸再呆下去吗?居然跟一个保镖发生关系。

想着,想着,她就睡着了,累得她翻身的力气都没有了。

霍均辞从浴室出来的时候就看到慕子歌窝在床上睡得香喷喷的,不由得多看了她几眼,这个小女人到底是出于什么目的爬上她的床?还那么伶牙俐齿!

居然敢骂他,不是胆子太大就是用这种特别的方法吸引他的注意力!

穿好衣服下楼的时候,下人们看他的眼神都有些奇怪,他也没注意,毕竟他很少在这边过夜,就算是过夜也是第二天一大早就走,今天破例接近中午才离开,当然会让人感觉奇怪。

其实,那些下人们更吃惊的是大少爷居然跟二少爷的未婚妻慕子歌小姐上床了!这也太劲爆了吧!完全出人意料啊!

三元作为凌菲儿最得力的眼线,自然是第一时间将这件事全盘报告了一遍。

“此事千真万确?那到底是谁先主动的?”凌菲儿最近正在苦思冥想怎么帮儿子争取解除婚姻的好办法,在这节骨眼山突然冒出这么一件好事,简直是天助她也!

“夫人,霍公馆的下人们都是看着大少爷走出房间的,早上那里面传来的声音大家都心知肚明,只是没想到那个女人居然会是二少……慕子歌,至于谁先主动的这就不知道了,我觉得应该是慕子歌故意勾引大少的,要不然她怎么会出现在大少房间里?”三元恨恨地说道。

“好,你给我继续盯着,不管是谁先勾引谁的,你给我一口咬定是慕子歌先勾引大少爷的,老夫人问起的时候,没人上前作证你就上前,放心大胆的说,一切都有我兜着。”

凌菲儿有着自己的打算,她不信经过了这件事,老夫人还会那么喜欢慕子歌,还会坚持要慕子歌嫁给均亚?

三元忙连连点头,“夫人放心,我知道该怎么做,保证将事情办妥。”

俩人又合谋了几句,方才挂断电话。

慕子歌再次醒过来已经是下午了,她是被饿醒的,睁开眼睛看了眼天花吊顶,只巴不得自己真的只是做了一场春梦,一想起早上那个冷酷无情的男人,心里就无端打了个寒颤。

动了动依旧酸痛的身体,支撑着自己下床,发现睡裙被那个男人扯裂了仍在地上,根本没办法穿。

没办法只得裹了条浴巾,打开房门的一条缝,往外面瞅了瞅,想着最好趁没人的时候跑回房间,却发现春儿站在门口,脸瞬间就烧起来了。

那种感觉就好比被人抓个现行似的。

春儿遵照老夫人的意思,准备今天带她出去试婚纱的,可早上敲门一直没人应,她以为她睡熟了,便满肚子疑惑地离开。

一个小时后再去叫她,发现还是没人应,心里觉得奇怪便拧了拧门,发现没锁,慢慢打开一条缝,发现床上根本没人。

以为她去了后院那个小花园里,沿着走廊过去,却听见大少爷的房间里传来暧昧的喘息声,她虽没经历过什么感情,但多少也知道些,听过好几次之后,也就见怪不怪了。

只是这个女声,怎么听着有些熟悉似的,没做多想,去了小花园,结果空无一人,不知不觉中又走到大少爷房间门口,喘息声还在继续,她心里也愈加肯定猜测的真实性。

有些想不通,怎么会是这样?

待大少爷离开之后,她一直犹豫着要不要将这件事告诉老夫人,不知道老夫人知道后会是什么反应?

算了,还是等老夫人回来后再告诉她。

回到房间后,慕子歌忍不住开口了,“春儿,你说老夫人知道后会不会让我和二少爷解除婚约?”

春儿微楞,难道这就是她的目的?跟她相处了这些日子,也知道她这个人很真诚淳朴,怎么会想到爬上大少爷的床呢?

有点匪夷所思。

“你不想嫁给二少?”

慕子歌闷闷地坐在床上,她当然是不喜欢他的,然而最主要的是人家根本就不想娶她,何苦还要绑在一块呢!

“其实,是我无意中听到二少和他妈妈的谈话,二少说他已经有他自己喜欢的女人了,还说绝对不会娶我。”

春儿有些惊愕,心里没来由的怀疑这话的真实性,怎么可能呢?

“你和二少的订婚宴已经敲定了,这是不容改变的。”

“计划赶不上变化,谁都说不准,我亲耳听见霍夫人答应她儿子不会让他跟我结婚的。而且,我也不喜欢二少,如果能解除婚约当然最好。”慕子歌幽幽叹道。

“你很想和二少解除婚约?”春儿觉得她脑袋没秀逗吧,多少人挤破脑袋想要嫁到霍家来,她居然说不喜欢二少,难道她喜欢上大少爷?

“嗯,我压根就不喜欢这种不自主的婚姻,来这里也是迫于无奈,其实我更想回到以前的生活,虽然每天要去蛋糕店打工,可生活过得很充实,很惬意,不会像现在这样天天把心提到嗓子眼上,很累。”慕子歌说出了自己的心里话。

春儿看她的眼神不像是在说假话,心里难免疑惑起来,那她昨晚爬上大少爷的床又是怎么一回事呢?

“那昨晚,你……”

提起昨晚,慕子歌的脸就“唰”地一下红了,“昨晚,我坐在房间越想越气,怎么都睡不着,就跑到楼下的酒柜里拿了两瓶酒,一口气全部喝完了。喝完之后我整个人脑袋晕乎乎的回房间睡觉,结果,走错房间了。”

她不得不承认,昨晚肯定是自己走错房间了,居然睡在一个男人的床上,被吃干抹净了。

春儿越听越惊奇,“你是说你走错房间了?”

“对啊,我想昨晚大概是喝多了,所以有些分不清东南西北,结果走到了一个保镖的房间,还真是挺搞笑的……”慕子歌的声音越说越小,这走错房间付出的代价确实太大了,让她心里有一种说不出的烦躁和郁闷。

“什么?保镖的房间?”春儿再度惊讶了,慕子歌怎么会以为那是保镖的房间,难道是大少故意误导她?还是她自己弄错了?

慕子歌对于春儿的过度反应有些奇怪,突然想起春儿跟自己说过二楼的房间都是哪些人的,貌似不可能会有保镖的房间!

顿时,抬起头看着她说道:“那间房到底是谁的?”

“大少爷的。”春儿如实说道,她迟早会知道的,只怕这件事整个霍公馆早已闹得人尽皆知了,她自己也应该有个心理准备。

“什么?!”慕子歌的嘴巴张成一个“O”字,大少爷的?天啊!难道那个男人就是传说中的大少爷霍均辞?

心里顿时如五味杂陈一般纠结,她怎么就一时糊涂走错到大少爷的房间里去了呢?

春儿跟慕子歌也相处了些日子,多少了解她一些,看她此刻的表现,完全是最真实的反应,看来她昨晚是真的走错房间了,只是怎么就走到大少爷的房间里去呢?

更要命的是,还碰上了十天才回来一天的大少爷!

“我上午看到大少爷离开霍公馆,他就是从那个房间走出来的。”

慕子歌心里一沉,软倒在床上,原以为那个男人是个保镖,大不了就当做一夜情算了,正好可以有借口跟霍二少解除婚约,可如今,显然没那么简单了。

他怎么会是……霍均辞呢?天啊!怎么会这么悲剧呢!

这无疑是从一火坑跳到了另一个火坑……

“霍……奶奶知道这件事吗?”她小声问道,不知道霍奶奶知道后回怎样想她,天啊!怎么会发生这么乌龙的事情!

春儿摇了摇头,“目前还不知道。”

然而,她猜错了,霍英莲已经知道了。

是媳妇凌菲儿告诉她的,还假模假样的跟她哭诉,“妈,我早就说慕子歌不是什么好人家的女儿,这才住进霍公馆几天啊!顶着二少夫人的头衔居然爬上了大少爷的床,可见她心机之深啊!这不是存心给均亚带绿帽子吗?妈,您可一定要为我们均亚做主啊!这样的女人怎么可以娶,结婚之后还不知道会做出什么更出格的事呢!”

霍英莲听得连连皱眉,子歌那孩子不像是这种人,这其中一定是有什么误会,冷冷地打断凌菲儿的控诉。

“我知道了,这事我会查清楚的,你就不用管了。”

凌菲儿心里很是气愤,拽着拳头骂道:老不死的!我让你得意!看你还能得意几年!这霍家迟早是我们娘俩的!

慕子歌一直呆在房间里消化着这个不可思议的事实,下体的疼痛时刻提醒着自己昨晚绝对不是一个梦!是真真实实发生的,无可逃避的。

晚饭也是春儿帮她端上来的,这让她非常感动,春儿是她在这里唯一的朋友,有什么话也只能对她说。

在这里的一周时间,除了每天跟妈妈打个电话她大部分时间都关机在,就是怕自己的朋友或同学打电话自己,问这问那,不擅长撒谎的自己肯定会露陷。

最好的办法就是关机,谁也不理会,脑海里突然闪现出乐乐那张美轮美奂的陶瓷脸,大部分人都会被她温柔可人的外表给骗了,实际上她的性格暴力得像个男孩子,喜欢中性打扮,还剪了个齐耳的短发,看起来就像个翩翩美少年,哎……

如果再不给她打个电话,只怕她下次见到自己,会拿着刀剥了自己的皮……

无端地打了个寒颤,开机,拨通乐乐的号码。

乐乐,全名舒乐乐,是慕子歌从小一块长大的闺蜜兼死党,俩人从小学起就厮混在一块,明明舒乐乐比慕子歌长得还漂亮,可性格却比慕子歌强悍十倍。

官二代出身,多少沾了些霸气,做什么都喜欢争个赢,十分的要强,但对唯一的闺蜜兼死党慕子歌,那是相当的好,自从她家破产,她爸爸出车祸过世之后,她做什么都会想着她,吃什么买什么都是双份,考虑得还非常周到,不会让慕子歌觉得尴尬。

从这方面来说,她也是细心的。

慕子歌猜得没错,她这几天都急疯了,问遍了所有人都不知道慕子歌被谁接走了,电话还打不通,简直就是故意折磨她!

所以她发誓等找到慕慕(这是舒乐乐对慕子歌的昵称)之后,一定要狠狠揍她一顿,看她以后还敢不敢玩失踪!太过分了!

焦急了一周之后,突然看到来电显示是“慕丫头”,惊得差点没跳起来,马上一阵风似的泡出教室接电话,看得老师和同学目瞪口呆,一秒钟后恢复自如,舒乐乐同学行事一向风风火火,不足为奇。

跑出教室的舒乐乐大嗓门的吼了过去,“慕子歌你这个杀千刀的!居然跟老娘玩失踪!你还想不想活了!”

听到这个熟悉又亲切的声音,慕子歌心底一暖,还是她的乐乐最好。

“乐乐,我好想你。”

“臭丫头!别跟老娘玩怀柔政策,从实招来,你现在究竟在哪?要不要我杀过去把你救出来?”舒乐乐心里其实是开心的,只要确定慕慕没事就好。

说到这儿,慕子 歌心里就难受起来,什么时候可以回到学校,还真是个未知数。

“乐乐,我现在很好啦,你不用担心。”

“很好个P!很好你干嘛关机?很好你这么多天没有一丁点消息?很好你的声音会这么闷闷的?你以为老娘好骗啊!”舒乐乐没好气地骂道。

慕子歌眼眶有些湿润,抿了抿唇,将即将夺眶而出的眼泪逼了回去,声音有些哽咽,“乐乐,你猜对了,我一点都不好,想家,想你们,想学校……”

“慕慕,到底是怎么回事?你说出来,总有办法解决的。”舒乐乐听她的声音带着哭腔,心里急得不得了,只恨不得立即飞到她身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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