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饭后,李少光决定去久别的出租小屋中拿一些自己的东西,开始正式的和美女同居的生活,紫烟因为刚得到内力,一直兴奋的练习着拳法,琢磨着李少光传授的武当九阳神功的经意,见她这么入迷,李少光也没有打搅他。
紫烟的别墅距离他出租的小屋距离其实不算太远,以李少光的轻功腿力,十几分钟就可以跑个来回,他为了不惊世骇俗,所以从偏僻的小路疾奔,几分钟后就看到了自己租住的那栋楼房。
这时候,忽然听到远处穿来嘈杂的声音,李少光不由得向声音的方向看去,就在正前方约有一百米左右,隐隐约约看见三个男人在拉一个女人。
那女人离李少光很远看不清,三个男人也发出笑,而那女的在不断的尖叫。晚上道路上一个人都没有,虽然她声音很大,但附近也许只有李少光一个人。就算有人以现在人恪守的【莫管闲事】事不关己高高挂起的心态,也无人敢去阻挡。
李少光摇摇头,这是自己第二次碰到这样的事情了。那个女人看见有人路过过,不知道从哪里来的力气,突然挣脱开那几个男人,向大道中间跑去,然后舞动双臂叫道:
“救我!”
李少光愕然见就被她死死的抓住,看上去这个女的有些脱力,话都说不出来,感觉像是喝了点酒,脸上有些红。向下看去衣服撕破了很多,等等!李少光又向脸上看去,这个女的有些眼熟,突然想起来,这不是自己的房东凌红月吗?
李少光有些不太确定,因为这女人化的妆全都花了,衣服破的不像样子,拿了个女士包,鞋也掉了一只,头发披散着,如果不是他的眼神好,可能根本看不出来。
李少光试着问了一句:
“你是凌红月?”
那个女人像是突然有了力气,猛的挣开眼睛看了看,像小鸡啄米一样,狠狠的点着头,生怕别人不认识她。这个动作不由得让他有些好笑,淡淡一笑对她说道:
“没事了,放心吧。”
凌红月所有的力气像是突然被抽空了,一点都没有剩下,这声音就好像举重运动员听到铃声一样,那一瞬有喜悦还有些不敢相信,不知道为什么看见他很眼熟,可又真的记不起来,只能对他点点头。
这些事情发生的时间太短了,也仅仅是凌红月刚刚点了头几个男人就冲过来了,看起来喝得有些多,但是他们之间有人看起来还是很清醒。
有个瘦高的男人走上来说道:
“朋友大家各走各路,今天这事儿你别管,改日相逢时我一定请兄弟喝酒。”
李少光摇了摇头说道:“这人我认识,李少光要带走。”刚才说话的那个男人没说话。
可是旁边的喝醉的壮汉说道:“操,我还认识呢,你他妈是谁啊?敢快滚别惹大爷李少光生气!”
李少光没说话,突然上去一个重脚,这脚力量稍稍有些向侧上方,正好击打在那个男人的胸前,那个醉汉被这一脚踢起一米多高,在空中来了个180度空翻飞出去三米左右才落到地上又来了两个后滚翻,一动不动了。
这一脚把几个人全震慑住了,二百斤的体重被人一脚踢飞了,刚才好好的人现在看起来像是车祸现场。那瘦高的男人此刻有些恐惧的说道:“朋友李少光们就是出来玩玩,你要认识就带走,没关系的!”
可是后边还有一个喝了的在那里说道:“张三,你她妈太熊了,别让我在看见你小子!你他妈的自己小心点。”
李少光又把身子转过来了,向他走过来了,那男的此刻还有些不服,李少光说道:“你是威胁我吗?那么你做到了。”
李少光的腿猛的抬起来一个下劈正好踢在那人脸上,这一脚正好在脸上留个印记,那人的脸上全是血,和自来水一样流了下来,牙齿飞出来好几颗,估计剩下的大多也不能用了。
剩下的那个人一看,这人也手段也太狠了,出手就见血比还黑,吓的浑身哆哆嗦嗦的,有多远就跑多远吧,趋吉避凶为上,转身就溜之大吉了。
李少光去看了看自己裤脚上全是血,衣服上也被弄的哪都是。刚穿了身新衣服又完了,要是血少点还能洗洗穿,可是血太多了,可就洗不掉了,而且洗完还有种腥味,想到这转过身来看着凌红月。
凌红月都看呆了,自己不认识这人,他的手段太狠辣了。这种场景也只有在电影中看过,今天第一次在现实中出现,被这一幕突然震撼了。这是她第一次看到这种血腥场面,刚才还有些红润的脸色变得刹白,胃中一阵抽搐,猛的吐了起来。良久,凌红月拿出纸巾把嘴上擦干静,才感觉到酒醒了好多道:
“谢谢你救了我,还没有请教你的名字。”
“房东太太,我们认识都四年多了,你竟然不认识我了?”
听到李少光的称呼,凌红月抬起头看向李少光,李少光穿了一件黑色的外套,深蓝色的裤子,可惜上面全是血,但并不影响他此刻的形象。号称黄金比例的完美身材,虽然有衣服隔着,但还是让人感觉到浑身充满爆发性。刀削似的脸庞,一双如星星般的眼眸。
“你是?…小龙?”
凌红月有些不可思议的叫了起来,她对李少光的印象还停留在四年前那个有些郁郁胆小,书生气质的高中生上,但是现在李少光就好像一个黑骑士,就算前面有千军万马,他也会冲过去横扫千军。又像一个暗夜王者,就算天地崩塌也无所畏惧。在黑夜里把李少光云的气质完全衬托出来,有些冷酷又有些狠辣。也许几年的时间让他成为龙一个真正的男人吧!
“房东太太还记得我啊。”
凌红月点点头,还是有些难以相信,不过酒劲上涌后,她的身形有些摇晃,然后道:
“对不起啊,小龙,我竟然没有认出你来。”
李少光只好摇头笑道:
“没关系,您喝多了嘛。不过你为什么喝这么多酒呢?”
李少光知道凌红月是一家银行的副行长,而且拥有好几栋房产,算是一个富婆,她是个遗腹子,丈夫似乎早就去世了,只留下一个女儿和她相依为命,她女儿叫江小月,一个很漂亮的少女,好像在全市乃至全省极其有名的郁金香贵族私立学校读书,李少光只见过她十次不到,却也印象深刻。
凌红月晃了晃脑袋,道:
“真是喝多了,头晕晕的,浑身没有一点力气。小龙,要不,你扶我一下,我怕一个人上不了楼梯呢。”
靠的近了,李少光看这她的脸孔,仍然有着她年轻时的美丽。酡红的脸庞,自有一番撩人的风韵,凌红月的这个要求,李少光当然没法拒绝。何况,李少光也根本不想拒绝。李少光扶着她,慢慢走进了她居住的楼内。
凌红月似乎真的醉得很厉害,上楼梯时,她脚步滞重,几乎将身体的整个重量都倚在了李少光的身上。清晰的感受到了她惊人的鼓胀和弹性。同时,鼻中又闻到了混杂着酒味和香水味的独特气息。一阵一阵的,不断的薰着他。李少光为了方便使力扶她,只好一只手揽住了她的腰,一只手托在她的腋下,吃力万分的托着她走。
这种吃力不是体力上的,而是精神上的,她身上穿着行服,其实就是那种办公女性的职业套裙。小腿以下全部露出,穿着淡黄色透明的丝袜。曲线向上,就是一个,浑圆,极具诱惑力的臀*部。很大,但并不显得下垂。
如此,李少光是拥有任何正常男人的和幻想。他不知不觉伸出了手,犹犹豫豫的向她拱起的大屁股上探去。
“她应该睡着了罢?就算没睡着,喝了那么多酒,也应该没那么清醒了罢?我假装无意的碰一下,应该没事的罢?”
虽然如此,李少光的心仍是紧张得怦怦乱跳。犯罪感,令他的手都开始轻微颤抖起来。可是冲动的,让他更是无法自抑。渐渐的,渐渐的,接近了。我的手指尖,都已触到了她的裙面。
忽然,凌红月脚绊了一下,李少光不得不收回色手,重新扶住了她,这时候不知觉的已经到了她住的五楼了,李少光不得不道:
“房东太太,到了。”
凌红月醉态十足,迷迷糊糊的从身上掏摸出了一把钥匙递给李少光,示意由李少光来开门。李少光刚一走到门前,她居然扑倒在李少光背上,双手一伸,就环抱住了李少光。
李少光一呆,顿时手脚都不会动了。却听背后传来了她含糊的呢喃声:
“嗯……真舒服,这下……可以好好睡觉了。”
李少光汗!她不会把我当成枕头了罢?
定了定神,李少光打开了房门,拖着凌红月进去后,又摸索着打开了客厅电灯的开关。她家里,依然没人。而她,已枕着李少光的肩膀,呼呼睡着了。
没办法,李少光只好反过身来一把将她横抱而起,用脚关上了门后,又吃力的托着她走入了卧房。
等李少光把她放在了床上后。坐在床边,李少光忍不住喘气。却听身后凌红月一个翻身,口中不知呢喃了句什么。回头一看,她居然抱了个枕头,舒服之极的侧翻了过去。
李少光笑了笑,心想女人就是女人。甭管年龄大小,很多都喜欢抱着一个什么东西睡觉的。比如说紫烟,小的时候,她就喜欢抱着李少光睡。
气息稍定,李少光从床上起来,轻轻为凌红月除去了高跟鞋。然后拖过床上的被子,正想盖在她身上时。凌红月忽然又动了,她抬起了一条腿,一下子大幅度的收起放在了枕头上。这一抬不要紧,却把本来就不长的裙子给缩了上去。半个屁股,全露了出来。
李少光顿时惊呆了,因为这凌红月,穿着传说中的。半片雪白而肥嘟嘟的屁股,全让李少光看了个一清二楚。
我……我的乖乖!这……这实在是太刺激人了!
又是处男,又是血气方刚的李少光,哪里能经得起这样的刺激?一股血液猛然上涌,李少光立时满脸通红。同时,李少光的下*体不受控制的振奋了起来。
犯罪的念头,再一次在李少光脑中升起。李少光喘着粗气,眼睛死死的盯着她露出的屁*股。心脏剧烈跳动着,似乎随时都会从嗓子眼蹦出。
此刻李少光的脑中,只有一个念头。那就是不顾一切的,去摸摸女人的身体。这个女人睡着了,她不会知道的,她不会知道的!
邪恶的冲动让李少光迷失了本性,李少光颤抖着手,大着胆子,小心翼翼的,将手掌按在了她的屁股上。只稍稍一摸,触觉十分柔滑而娇嫩,结实,又有弹性。
李少光又是紧张,又是兴奋。忽然想到,李少光要是掰开她的这条小,那不是可以看到女人那最隐密的地方了吗?
念头一产生,李少光更是难以抑制了。罪恶的食指一撩,已勾起了她后面卡在股缝中那条细细的带子,轻轻使力向一边拨去。
就在这时,凌红月又动了。手脚一阵调整,并说了一句醉话:
“小月,你不要不理妈妈了,妈妈只是关心你啊!”
李少光猛的一震,心中的消退,妈妈这个词多么的让人怀念啊,他本以为凌红月喝的这样样子是因为工作上的应酬,想不到竟然是和女儿发生了矛盾,凌红月有几处房产,这栋大楼不过是她出租给其他用户的,一个月只住几天而已,所以没有看到她的女儿,李少光叹了口气,给她盖上了被子后,轻轻的离开了。
关上了房门后,他再次向楼上走去,一分钟后,李少光站在一个简易的红铁皮门前,门没有锁,夏天的夜晚,依然炙热的让人气闷,铁皮门如同是烙铁一样,散发出高温。他伸手推开门,一股炙热的气息,扑面而来,呛得他几乎喘不过起来,摇了摇头,他伸手扯下上衣,还是一脚跨了进去。(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