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灵灵,我不是有意的……”看着王灵极力反抗的样子,王四喜才慢慢安静下来,好不容易控制住内心里的兽性,看着面前那张美丽到了极点的小脸,王四喜傻傻地说,“灵灵,你……你长得真好看,可不可以不要生气?如果你生气,我今后就不再做这样的事了!”
“四喜,如果你真的喜欢我,那就好好读书,到你十八岁的时候,你按乡下娶亲的程序来,向我家提亲,只有到了新婚的那个晚上,我才会把我自己完整交给你。”
说完这番话,王灵推开王四喜站了起来,脚下生风似的迅速往林子外面跑去。
看着王灵离开时的背影,王四喜暗自心伤,王四喜对王灵,怎么会有像对李凤仙那样的冲动?王四喜这是怎么了?
捡起地上还没有完全融化的冰棒,王四喜把它紧紧地压在自己的胸口,王四喜需要那种凉浸浸的感觉,让他狂热的内心慢慢冷却下来……
王四喜自己也说不清楚,王灵和李凤仙,到底谁在王四喜的心中份量更重?
自从发生了小树林里的事情之后,王灵明显地对王四喜格外关心起来,但王四喜却故意不理她。
一个星期就在这种微妙的心态中悄然过去。
星期四的下午,王四喜等不及学校放假,急急忙忙往家里赶,有几天没见到李凤仙,心里就是特别想她。
背着书包回到青石沟,来到家里,客厅里没有李凤仙的身影,这个时候她不在客厅会去什么地方呢?
王四喜无意间一转头,突然发现李凤仙的门露出了一道细微的缝隙,仔细一听,从里面传来轻微的动静,王四喜心头顿时有了想法,难不成李凤仙在里面换衣服?
这个想法一冒出来,王四喜心里就翻起了滔天海浪,一个星期来的思念之情突然爆发出来,王四喜就感觉自己的身体也在发生微妙的变化。王四喜想,也不知有多久占李凤仙的便宜了,心里实在好奇,李凤仙的身材会否有什么变化?是比以前更火辣?还是比以前丰腴了?这个念头一旦在脑海里产生,怎么也磨不去。
每次王四喜从李凤仙身边经过,都会有意无意碰碰她身前的山峰,感受那种别样的温软,明知道这种行为不对,但王四喜还是没有办法克制,总会去想那些事,总会有那些在外人看来十分怪异的行为。
看到那道暴露的门缝,王四喜还是情不自禁走了过去,轻轻拉开门,想看看李凤仙究竟在干什么?就算只能看不能摸,那王四喜也会很高兴的。
王四喜轻手轻脚,偷偷摸摸走进李凤仙房间,没有发出一点动静,可刚踏进李凤仙的房间,王四喜就发现李凤仙居然已经躺了下来,看样子是准备睡觉了。
看着她的侧影,王四喜口水都快要流出来了,这些年同李凤仙朝夕相处,王四喜对她怎么会不了解?酷热的盛夏,家里面又没有空调,因此开风扇的时候李凤仙常常裸睡,从前王四喜跟李凤仙睡在一张床上的时候,李凤仙是没有这种习惯,而当王四喜到另外一个房间一个人睡觉的时候,李凤仙才开始有了这种习惯。
本来王四喜并不知道这些,后来无意中观察才知道了,记得有个晚上,天上有许多闪亮的星星,王四喜从睡梦中醒来,一时尿急想要到洗手间去,刚把门拉开一条很小的缝隙,王四喜就看到李凤仙正裸着身体从洗手间走出来,然后又回到自己房间,当时房门并没有完全拉开,所以王四喜也只是看到了一点点,只能确定李凤仙身上没有穿衣服,至于具体的什么情景,王四喜却没有看清楚。
偷偷摸摸来到李凤仙床边,这个时候她已经睡熟,除了轻微的呼吸声,其他什么王四喜都听不到,李凤仙柔软的身子被一床薄被盖住,雪白滑腻如凝脂的长腿露出了一小半,房间里面光线不足,只能勉强看得清面前,就算是这样,王四喜也觉得此刻妙不可言。
王四喜的目光放在李凤仙身上,根本没有办法挪开,李凤仙的雪白长腿真好看,他恨不得抱住亲上两口,打量了一眼,确定李凤仙没有察觉王四喜已经来到她房间,之后王四喜才把手放在李凤仙的大长腿上轻轻柔柔地摸了起来。
王四喜的手刚刚贴上去,就感受到了一股柔软而又冰凉之意,这种感觉让人欲罢不能,甚至一生都难以忘记。
王四喜的手在李凤仙的长腿上轻轻抚摸起来,大概坚持了三十多秒的时间,王四喜注意到李凤仙此时正盖着被子,受肾上腺激素影响,王四喜有一种揭开被子偷看李凤仙的冲动。
从前虽说同死党在一起看过许多毛片,但对女人还是不怎么了解,再者,毛片里面的女人长得再好看,又如何能同李凤仙相比?
掀开被子就能看到李凤仙全身的风景,王四喜不知道有多么兴奋了,小心脏快速跳动着,好像下一秒就要从喉咙里跳出一样,这种感觉让王四喜觉得仿佛就要升天了,快速分泌的肾上腺激素,让王四喜的身体变得有些灼热,就连嘴里面呼出去的气体,也带上了滚滚热意,最后王四喜还是把手放在了李凤仙的被子上面。
王四喜伸手轻轻拉着李凤仙的被子,就算拉得很费力,也不敢用太大的力气,担心惊醒李凤仙,让自己错过这么好的机会。
没想到王四喜拉了好长时间都没能拉开李凤仙身上的被子,反倒因为王四喜的举动让李凤仙身体有些轻微蠕动了一下。
王四喜脸上露出惊慌的表情,以为李凤仙已经从睡梦中醒来了,于是立即趴在地上,不敢大声呼吸。
恰在这个时候,李凤仙伸了个懒腰,从床上缓缓坐起,转头看了一眼四周,没有任何发现,她又把被子拉到身上盖好,迷迷糊糊地再次躺了下去。
过了良久,听到李凤仙嘴里发出均匀的呼声,趴在地上的王四喜才慢慢放松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