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才的电话是张家父母打来的。
让她一定把张珂找回来。
从张珂离开后几乎少往家里打电话,家人只知道他出了国,他告诉家里自己在外面做生意,至于做的什么生意,在哪个国家张家父母一概不知。
于是老两口就经常给张檬打电话,让她想办法让张珂回来。
可张珂哪会听张檬的话?
她是知道张珂在哪,其实她宁愿不知道的。
张珂每次没钱都会找她,每次打钱开户,她不知道都难。
国内已入冬,天气寒凉。
栩风悠悠闲闲的走出门来了庭院,在一棵长青树下见到张檬站在那里打电话。
他本是不想听的,却在抬脚离开时听张檬厉声冲电话那端吼了声,“张珂我告诉你最后一次了!以后再给我要钱别怪我不认你这个弟弟!”
于是栩风停下脚步,不着痕迹的像常青树边凑了凑,打算再细听几句。
“你听到我刚才说的没有?爸妈让你……喂!喂!张珂!张珂!”
最后只听到张檬气急败坏的声音。
显而易见,张珂把电话给挂了。
栩风想上前去劝张檬几句别那么气大伤身,否则更不利于怀孕。
但自己的位置又不好说这话,并且张檬求孕这事并没挑明,就更不好提了。
吃了饭没多长时间苏逸琛和栩风回去,回家休息了一晚,第二天去看望了谢白奶奶。
他们去的时候给老人家拎了好多东西,由于苏逸琛和栩风时常去看望,老人家就对他们两个像亲孙子一样。
老人家对于谢白的事一点儿还是没有怀疑。
没几天,白子皓和秦琳的订婚礼如约而至。
订婚礼上栩风闹得很嗨,拉着秦琳非要灌酒,白子皓挡在她身前,一次次夺了栩风手中的杯子,替秦琳喝下。
“秦大小姐又不是不能喝,白子皓你挡什么挡啊?”
栩风今天被苏逸琛准了特许,许他喝,尽情喝,毕竟喜事嘛,大家好久都没这么痛快了。
栩风酒量还是那么差劲,说这话的时候已醉醺醺的。
苏逸琛只好拉过他,也算替白子皓解围。
“你拉我做什么?”
栩风被拉坐下,坐在那嗔怨的推一把苏逸琛,嘟嘟囔囔的道,“说好了让我随便喝,又骗我。”
“没骗。”
苏逸琛把酒杯递给他,给他倒下一杯底酒。
栩风笑,“这还差不多。”
苏逸琛有腿伤不能喝,栩风拉着他喝白水和自己碰杯,不停的傻乐,说一些荤段子给苏逸琛听。
酒席上人很多,有人不免看过来,最后苏逸琛只能带他早早离席。
车子平稳向苏家驶去。
车厢里栩风靠在苏逸琛怀里,揪着他的衬衣领,身子几乎趴在他身上,一个劲的问,“你说秦大小姐是不是眼高于顶?是不是瞧不上我?为什么我敬酒她就是不喝?”
“没有。”
苏逸琛不知道这一路被栩风问了类似于多少的这样问题,自己回答了多少没有。
可最后还是劝不住栩风想扒车窗下车去找秦琳理论。
“停车!快给我停车!”
栩风指着前面的司机大喊大叫,司机听从苏逸琛的自然不会停车。
“你是不是想被开除?你知不知道苏逸琛都听我的?你再不停车我就给苏逸琛打电话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