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锦枝白了郎浩宇一眼,“你还想怎么舒服,要不要给你换个更舒服的房间?”
郎浩宇呵呵一笑,“姨,你别吃醋,我就是开个玩笑,这里已经非常好了,而且,有美女首长亲自陪床,简直就是神仙日子啊!”
“这几天少给我再惹事。”萧锦枝懒得理郎浩宇的话,穿好衣服向着洗手间走去。
郎浩宇摸了摸烟盒,“姨,没烟了。”
萧锦枝没有应声,在洗手间稍加洗漱,出来时已恢复了平时女首长的严谨神态。
“姨,不亲个嘴再走了?”郎浩宇见她的样子,故意逗她道。
“那你是想亲嘴,还是想吸烟?”萧锦枝扭回身,冷着面孔盯着他。
郎浩宇拍了拍额头。自己太多嘴了,这句话就好像媳妇和母亲同时掉河里,先救哪个的问题,如果说亲嘴,烟没了,如果说吸烟,烟更没了。
“姨,先亲嘴后吸烟。”
“贪得无厌。”萧锦枝冷哼了一声,开门走了出去。
“叭!”警卫兵向她敬了一个标准的军礼。
“这娘们,太不会做女人了。”郎浩宇一阵无语,用胳膊垫着脑袋躺在了床上。
“郎哥哥,妹妹会做女人,你要不要?”
不用去看就知道是谁来了。
郎浩宇扭过头去,就见一个娇俏的女孩坐在窗子上。穿着牛仔裤,脚蹬着双运动鞋,面容清纯的有如十七八岁的高中生一般。
“蝎大娘,装纯可以,你能不能装得让人不相信一些好不好。”郎浩宇故作头痛的样子。
以郎浩宇对她的知觉,应该是位三十左右的少妇。如果她年龄再小,不会有那么深的阅历,如果年龄太大,就算易容再利害,可以将容貌变得小姑娘一样,但是肌肤却难以改变。
“你别那么能装好不好,难道你不喜欢年轻漂亮的女孩?”蝎后对郎浩宇的话也不在意,伸出胳膊,娇滴滴道:“来抱抱。”
她言下之意,你别管我实际年龄多大,我能易得出,你就别故意找茬了。
郎浩宇笑了笑,将浴巾围在身上,从床上下来,“你说得没错,哪怕年过半百了,能把自己打扮出二八年华的小姑娘,那也是本事。”
“你奶奶才年过半百呢!”蝎后娇嗔瞪了他一眼,同时,伸出玉臂勾住了他的脖子,小手绵软细腻,借机在郎浩宇的脖子抚摸了一下,“你别生在福中不知福,认识我,相当于夜夜换新人,你去哪找这样的好事。”
郎浩宇被她小手抚得一阵心痒,再配合上那清纯无邪的眼神,宛如真抱起一位十七八岁少女的感觉。
“没错,是我不会享受。”郎浩宇不想和她在这个问题上争论下去。自她出现起,就一直这个样子,基本没见过她的容貌有重复的时候。
其实,只要她不和自己做对,一切都是次要的。
“今天怎么这么好说话了呢?”蝎后疑惑的盯着他的脸。
“得罪不起你啊,得罪了你我还有好日子过吗?”郎浩宇将她放在床上,随之也上了床。
郎浩宇说得确实是心里话。这女人得罪不起,得罪她,无异于得罪了阎王一样。
“是不是有事想求我?”蝎后倚在郎浩宇的身上,并且将一双玉手放在他的手里,似是向郎浩宇显摆。
她的一双小手确实很漂亮,可以说完美的没有一点瑕疵,指甲如水晶,肌肤如温玉。郎浩宇揉捏了一下,“漂亮,不知你的手会不会易容?”
“是不是比你所有女人的手都漂亮。”蝎后显得非常自信,瞧着郎浩宇的眼睛,“不要说慌,我可以肯定,这是你见过最漂亮的一双手。”
郎浩宇以前倒是真没怎么注意过她的手。不得不说,这双小手确实很诱人。郎浩宇又仔细的瞧了瞧,如果这双手真没有经过处理,确实称得上所见过的第一美手。
“不用怀疑了,这双手绝对是真实的,而且,你是第一个有幸欣赏过,并且摸过它的男人。”说着下了床,边向洗手间走边道:“我去冲个澡。”
郎浩宇怔了下,“蝎子,今晚你不会要住在这里吧?”
“半夜十点多了,难道你想赶我走不成。”蝎后进了洗手间,却又探出头来,挤了下眼睛,“郎哥哥,要不要一起洗?”
“我已经洗过了,你自己洗吧!”不管她将自己弄得有多漂亮多可爱,郎浩宇都没兴趣和她发生太亲近的关系。
和她上床,都不如抱着充气娃娃来得真实。
郎浩宇习惯的想摸支烟,却再次想起烟早就没了。
本想给萧锦枝打个电话,但看看时间已经十点多了,便忍了下来。
“当当当……”突然传来几声敲门声。
郎浩宇只好又从床上爬起来去开门。
敲门的是位军人,先给郎浩宇敬了一个礼,接着将一条用报纸裹着烟递给郎浩宇,“郎少尉,这是萧首长叫我送过来的。”
“辛苦了。”郎浩宇点了下头,将烟接了过来。
关了门,本想回床,却发现洗手间的门欠了一条缝,里面传来淅沥沥的水声。郎浩宇心里一动,便停下了脚步,缓缓的凑过去。
郎浩宇虽然没兴趣和她上床,却是对她的真实容貌挺有兴趣。郎浩宇就不相信,她的易容那么利害,连洗澡时也不露原来的面貌。
门缝有些小,根本看不到里面的情况,郎浩宇一时忍不住,便轻轻推开了一些。反正她都邀请过一同淋浴,就算是被她抓住又能怎样。
先是看到一对白生生小巧的玉足,接着,缓缓向上看去——修长的小腿,浴巾,圆润的香肩,俏致的脸蛋。
蝎后站在门口,正笑盈盈的看着他。
“洗了这么久,我担心你淹着。”郎浩宇转身就走,神色平静,不见半点的尴尬。
“想看就光明正大的,我又不是不让你看。”蝎后也是一副无所谓的样子,“抱我上床。”
郎浩宇只好又转身走回来,将她扛起来就走。
她的肌肤水灵灵的,又细腻又白嫩,从她的皮肤上真怀疑不起她的实际年龄不是十七八岁。对这一点,郎浩宇真是不得不佩服,如果不是她易容术到了登峰造极地步,就是她肌肤保养的太好了。
“看到这么个大美女和你躺在一起,就不想对这位大美女做点什么?”蝎后毫无忌讳的挑逗道。
郎浩宇点了一支烟,笑着打量了她一下,“我怕到了关键时刻,你的鸟比我的鸟还硬。”
蝎后掩着小嘴一笑,“那你想不想检查一下?”
郎浩宇略犹豫了一下,觉得这个不吃亏。点了下头,“那你脱吧!”
“如果验明了真身,会和我上床吗?”蝎后问道。
“现在已经在床上了,你还想做什么?”郎浩宇反问道。
“自然是爬到我的身上,做你和那位女首长所做的事。”蝎后露出一副萌萌的样子,就像是无知的少女,对那事充满了好奇。
郎浩宇故意用力吞了吞口水,“那种事是情不自禁的,属于感情的升华,如果我什么时候对你情不自禁时,希望你不要反抗。”
“切,上赶不是买卖。”蝎后白了郎浩宇一眼,直接钻进了被窝。
郎浩宇头枕着一条胳膊,也半倚在床上,叹道:“蝎子,这次我又欠你一个人情。”
“我说过,让你欠到还不起的地步。”蝎后不在意道。
“原本咱俩该有仇人的,我不知道你为什么这么帮我?”郎浩宇疑惑道。
“想知道吗?”蝎后扭过身来,眸子中闪过一抹诡异。
“嗯,想知道。”郎浩宇点了点头,接着吸了口烟,“但是,你肯定不会告诉我。”
“格格格……”蝎后一阵浅笑,声音非常好听,“你自以为很聪明,那我偏偏叫你猜不中。”
“你肯告诉我?”郎浩宇也扭回头来看着她。
“我会告诉你一小半。”蝎后伸出玉手放在郎浩宇的胸口轻轻的抚摸着,“我闲的。”
“……”郎浩宇一阵无语。不过,她的话还真有可能是真得,如果她不是闲得,还真没有什么合适的理由。
“蝎子,帮我做件事好吗?”
“什么事,说吧,当然,要看我心情怎样?”蝎后轻轻眨动着眼睛看着郎浩宇。
郎浩宇将烟按灭在烟灰缸内。“曝光杨重业和他嫂子的视频。接着,找个机会干掉杨天熊。”
被这样不停的刺杀,郎浩宇也被弄累了,虽然杀掉杨天熊起不到决定性的作用,但是,总要给对方一个震慑性的报复。
蝎后用小脚丫在郎浩宇的腿上勾了一下,“不给点好处吗?”
“利益方面的可以,如果是用别的方式——”郎浩宇抓着她的小手揉捏了一下,“你觉得心里会舒服吗?”
“假正经。”蝎后不屑的娇哼了一声,“那你说吧,肯给我多少钱?”
“如果这里搀和了人情,我真不知值多少钱。”郎浩宇头痛的揉了揉额头,“这样吧,人情我欠着你,咱只谈辛苦费,我先给你一个亿当做零花钱,以后只要需要钱用,尽管开口。”
“和郎大少合作就是痛快,钱来得也容易。”蝎后抓过郎浩宇的手,用小嘴吮了下他的手指,“如果你陪我一晚,一个亿就免了。”
郎浩宇摇了摇头。
“我再给你一个亿怎么?”蝎后轻声道。
郎浩宇还是摇了摇头,笑道:“不好意思,我不卖。”
“我现在这个样子不漂亮?”
“你现在的样子非常漂亮?”
“那你为什么不上我?”
“不该做得事我绝对不会做?
“你开个条件?”
“给我一个上你的感觉?”
“你真不上?”
“不上。”
“你就不怕我半夜强上了你?”
“…..”
“再给你一个机会,是你主动来,还是等我用强?”
“……”
“你就不能对我流氓点?”
“……”
“你简直就是畜生不如。”
“……”
……
杨天熊指着母亲北川美幸的鼻子,“你就是婊子?”
“啪——”北川美幸一个耳光扇了过去,非常重,在杨天熊的脸上留下了一个清晰的掌痕,“你是我儿子,你只要记住这一点就够了,其余的不需要你管。”
杨天熊一脸的冷笑,有些狰狞,“不管你是上斋藤武耕田的床,还是被杨重业骑,哪怕和全界的男人上床都不管我屁事。可是,你别让人把你们的恶心事弄到网上去啊!现在叫我怎么出去见人,现在网上都骂我是杂(种,你知不知道?”
北川美幸依然是一脸的平静,“既然没脸见人,可以去死啊!”
“你,你还是不是我母亲?”杨天熊眼睛瞪得布满了血丝,哆嗦着,“你居然让我去死,你个婊子——”
“你虽是我生的,但是我还真不知你是谁的种。不过,我可以肯定的告诉你,你不是杨家的种。”北川美幸端起杯喝了口红酒,冷漠道:“对于我来说,你已经没有用了,你可以随时去死了。”
“……你真的想让我去死……”北川美幸这句话,对杨天熊打击相当不轻,狰狞的面孔变化不定,一双眼睛似是有些不敢相信一样,死死的盯着北川美幸。
“你个婊子,现在我这枚棋子对你没用了,就想丢弃我这枚棋子,你个恶毒的婊子——既然你不让我活,你也别想活,我和你同归于尽——”杨天熊突然爆发了,吼叫着直扑了上去,一把掐住了北川美幸的脖子。
“啪啪啪……”北川美幸连给了杨天熊几个耳光,见他依然不肯松开,摸起桌上的红酒瓶,照他的脑袋“砰——”的砸了下去。
红酒就像是血液一样,溅得到处都是,北川美幸并没有停手,接着,将半只尖锐的红酒瓶直接扎进了杨天熊的小腹。
“你,你——你——真杀我——”杨天熊一手捂着小腹,一手哆嗦着指着北川美。
“废物,留你何用。”北川美幸没有一点的感情,将半只酒瓶拔出来,“噗——”再次扎进了杨天熊的小腹。
杨天熊不甘的倒了下去,眼睛鼓得蛤蟆一样,身子一下下的抽搐着。
北川美幸似是怕他不死一样,照他脖子“咔嚓”就是一脚,接着,缓缓的向门外走去。
却是从迎面又走过一个北川美幸,前者一笑,后者一僵。
“又是你?”(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