郎浩宇敲了敲额头,露出一副伤感和为难的样子,说道:“妮可老师,真得非常抱歉。蝎后是我曾喜欢的一个女人,长得和妮可老师很像。后来突然就消失了,我花了好长的时间去寻找她,可是,她就像从来没在这个世界出现过一样。”
“很抱歉,妮可让你想起了伤心事。”妮可显得很诚恳,向郎浩宇微微鞠了下身。
“哦,我应该向妮可老师道歉才是,这些话很容易让人误会,以为我找借口追老师呢!”郎浩宇说着也点头回礼,习惯的摸了摸额头,露出一副很不好意思的样子。
“妮可相信郎浩宇同学所说的都是实话,不会用这种借口骗妮可的。”妮可对郎浩宇没有流露一点质疑的态色,接着道:“郎浩宇同学,还有什么问题问妮可吗?”
“没有了,谢谢妮可老师的理解,妮可老师请慢走。”郎浩宇点点头,很客气道。
“那妮可就先走了。”她也点点头,转身离去。
郎浩宇望着她的背影,微微蹙起了眉,“难道她真不是那娘们?”
“老大——”
三个货很不是时机的一起跑了过来。白志冰紧搂住郎浩宇的脖子,狠呆呆道:“老大,你也太歹毒了吧,还给我们兄弟留点希望不?我们可是上了好几天她的课,都没找到私下说话的机会。老大你可好,第一次见面就聊的那么投机,刚才都和可妮可老师说什么了,老实交待,否则,兄弟没地做了。”
“老大,赶紧交待吧!”曾建强也搂住郎浩宇脖子,一副威胁道:“我挺不容易喜欢上一个不是少妇的女人,你老大一来,直接就抢跑了,不老实交待,兄弟真得没的做了。”
“靠,我抢个屁,你们尽管泡去就是。”郎浩宇把手机取出来,皱着眉,“别闹,我打个电话。”
曾建强一把抢过手机,随手丢给了钟海涛,“老大,少和我们耍滑头,现在不交待,一会回宿舍就动刑了。”
“你们这几个家伙,以为我是种驴啊,见到漂亮妞就追?刚才那个外国妞把我叫出来,是质问我为什么不认真听她的课。”郎浩宇见脱不了身,只好实话相告。
“怎么可能,书院的老师教授哪个会管这点事?”白志冰一脸的不相信。
“老大,你骗鬼去吧,你要说你不是种驴我第一个不信。瞧瞧这才多长时间,吴雪晶,岳清影,全是极品妞。还有咱班的班花舒颖,一双桃花眼,整天吊在你身上,眼里再没有任何人了,一副随时都可以献身的样子。”曾建强一副嫉妒的说道。
“靠,要说种驴,咱宿舍你是最大的种驴,你还好意思说我。”郎浩宇没好气道。
“哈哈哈……”几个货顿时笑了起来,这可是相当实在的话,这小子就喜欢少妇,泡上少妇就是为了干那事。
正闹着,郎浩宇的手机却震鸣起来。钟海涛瞧了一眼,只好递给郎浩宇,“好像是校长办公室的号。”
郎浩宇微皱了下眉,拿着手机走到一边接了起来。
“郎浩宇,到校长办公室来一下。”只说了一句,电话直接挂掉了。
“怎么了?”钟海涛见电话这么痛快,不由关心的问了一句。
“我去下校长办公室。”郎浩宇还是一副不在意的样子,向三人挥了下手,直接向办公室赶去。
钟海涛看着他的背影却皱起了眉。他是相对来说比较了解郎浩宇的,至少知道肖雨萝是他的女人。电话打过来这么快就挂掉了,显然是真有什么事,而且那边的人应该很不高兴。
……
电话是一个女人打过来的,郎浩宇根本就没听清楚是谁,自然也就猜不到是什么事了。
但是,可以肯定不会有什么好事。
郎浩宇走到校长办公室敲了敲门。这几天陈冰艳和肖雨萝被陈家给拘禁了,也不知现在谁会在这里办公。
开门的是一位陌生的年轻女子,瞧了郎浩宇一眼,也没有多说,直接让开了身子,放他走了进去。
公办室内俩个女人,一坐一站,一位是陈冰艳的母亲蒋清莲,阴沉着一张脸,眼中锋芒闪烁,像一尊黑面神似的。
另一位三十初头,气质淡雅温润,眉清目秀,像大明湖畔的夏雨荷似的。不过,此时也是不冷不热。
这个少妇没有正面见过,更没有说过话,但是,郎浩宇还是知道她是自己二丈夫娘秦采诗。
“岳母,二岳母都在,不知找我什么事?”郎浩宇非常客气,脸上带着温和的笑意,瞧了瞧蒋清莲,又瞧了瞧秦采诗,就像是不曾发生过什么事似的。
“谁是你丈母娘,谁是你岳母,别臭不要脸。”蒋清莲一开口就是剑拔弩张,一又眼睛芒锋闪闪的盯着郎浩宇,“别以为事情就那么过去了,陈家从此和你们郎家誓不两立,陈家的姑娘就算是嫁不出门,也不会再蹬你们郎家的门。”
郎浩宇没理她的话,走到椅子前坐了下来,不见一点生气,依然是一脸的温和,就像不是在骂他一样。
“你给我站起来,谁让你坐下的。”蒋清莲怒火上升,砰的一拍桌子。
郎浩宇不紧不慢取出一支烟点着,吸了一口中,相当的沉得住气,“RB鬼子和咱中国打了那么多年,在中国烧杀抢掠,*掳掠,那仇恨大不大,最后也是坐到桌前谈的,难道丈母亲连这点气度都没有?”
“……”郎浩宇的一句话,差点没把蒋清莲气窜起来。
这明显就是借话指责她将清莲气量小,心胸狭隘,没有容人之量。
“我今天告诉你郎浩宇,别给我逞口舌之快,别拿那些泼皮无赖的话来威胁我们陈家,我们陈家从清朝开始,就是这霞海之主,几百年的存在自有其道理。”蒋清莲“啪啪”的拍着桌子,一副要吃人的样子,“陈冰艳是我女儿,是我生下来的,我想怎样就怎样,死活我说得算。你算什么东西,你算老几啊,敢说让我们陈家不存在,你以为你是谁?”
郎浩宇却是笑了出来,“不管你配不配,我还是要叫你一声丈母娘,这声丈母娘不是因为我愿意叫,而是因为冰艳,因为你是冰艳的母亲,冰艳永远是我老婆,不容任何人改变。”
“我呸——”蒋清莲彻底的气疯了,连头发竖了,在桌子上来回寻找着东西,把秦采诗吓得紧往一边躲。
最后抓起一个杯子直向郎浩宇砸了过来。杯子擦着郎浩宇头皮飞了过去,“啪嚓——”砸到墙上砸了个粉碎。
秦采诗吓得一哆嗦,随着一缩脖子,眼睛都闭了起来。听到杯子破碎的声音后,才心怯的向郎浩宇看去,却发现他脸上的笑容都没收,依然悠然的吸着烟,似是连躲都没曾躲过。
“你还要不要脸,难道你们郎家都是你这样舔着脸的,都是一些不知羞耻的狗东西,什么都想强取豪夺?现在不是旧社会,再像以前那样无法无天,门没都有,我们陈家不是想欺负就欺负的。”蒋清莲完全没有理智一样,砸了一个杯子半点不解气,拍着桌子指着郎浩宇又破口大骂,“丈母亲,不管你怎么骂,陈冰艳是我老婆的事实是永远改变不了了,也是不争的事实的。今天我还是将那句话放在这里,如果她有半点意外,明年的今日霞海再不会有陈家。”郎浩宇一掌拍在茶几上,那大理石面的仿古典茶几顿时就裂开了。
接着,一把将衣服扯开,一枚枚扣子随着四处乱崩。袒露避出伤痕累累的胸膛,同时目光凌厉,杀气腾腾,似是有股血腥子味。
蒋清莲一哆嗦,大腿一软,直接跌坐在了椅子上,本是涨得发青的脸瞬间苍白。
“我郎浩宇在娘胎就差点死掉,从小多灾多难,随时睡上一觉就有可能去见阎王他老人家。最近的大半年里,更是几次遇到刺杀,几次的死里逃生。
我郎浩宇这条命是白捡来的,多活一天都是白赚的。我郎浩宇没有什么好怕的,也不怕任何事。我明确的说,杨家的杀手在霞海随时随地都有可能窜出来刺杀我。”
郎浩宇每说一句,身上的杀气便浓一分,最后连眼睛都瞪得血红。本来是位非常温和的青年男子,一转眼间,宛如从地狱里出来的杀神。
胸膛上有子弹伤,有刀伤,有新的,也有旧的,狰狞可怖。再配合上那一张狰狞的面孔,就算是一般男人见了他现在的样子,也得吓瘫软的地上,何况俩个女人。
蒋清莲再凶悍,再泼辣,再刁蛮,都是在那一张嘴上,倚仗着她的身份,以气势压来人,她那养尊处优的身子,哪见过正真的血腥场面。
可以说,自从嫁到陈家,没有一个敢逆着她的,更不用说,像郎浩宇这样砸桌子,向她放杀气。
秦采诗也是浑身哆嗦,身子都吓凉了,像看杀神一样紧张的盯着郎浩宇,幸好,郎浩宇杀气不是正面冲着她去的。(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