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报告老板,大少爷的墓被人烧了。”
“什么?”钱文勇愤怒地拍桌而起,“是什么人干的?”
钱鑫今天早上才刚刚下葬,什么人居然敢如此大胆地烧了他的墓?下葬的当天就烧墓,既是大忌也是大凶之举。
“这……这个,我们也不知道,我们发现情况的时候,坟墓里的火已经烧得非常大了,而且我们也是接到路人通知才知道的。”一名心腹手下回应说道。
钱文勇眉头紧皱,沉默了下来。
那名心腹手下顿了一下,又道:“好像……好像大少爷的墓是被人先盗后烧的。”
“什么?被人盗过?”
“我们赶到墓地的时候,发现坟墓封口的地方出现了一个不大不小的洞,火就是从里面烧出来的。从形状来看,很像是盗洞。”心腹手下显然平时无聊的时候,有阅读过盗墓类的小说,所以在说法用词上不知不觉地出现了盗墓类的术语。
“放屁!盗洞?盗什么洞,鑫儿的墓又不是古墓,墓里头也没有什么值钱的玩意,有什么会值得别人盗?”钱文勇双目奇瞪,气得都快喷火了。
心腹手下垂下了头,再也答不上话来了。
“墓室里面的情况你们查看了没有?”
“有,里面被烧光了,三副棺材全被烧得精光,大少爷连尸骨都不曾留下。其他两副陪葬的棺材情况亦同。”心腹手下很负责地说道,他去墓地检查的时候,的确是进入过墓室的。
“罢了,也算是鑫儿命中会有此劫,人死都死了,尸骨留与不留,也没区别,反正骨灰是存在的。”钱文勇只能以此安慰自己。
另一边,孟缺抱着钱小诗去到了英雄联盟旗下的一个酒店开了个房间。首先,他自己先去洗了个澡,洗掉一身晦气,接着看着躺在床铺上的钱小诗大美女,他琢磨着要不要也帮她也洗一个澡。
两人被困在棺材里被摆放了两天,浑身上下都有着一股怪味。话说洗洗更健康,帮美女洗澡,孟缺以前好像还从来都没干过。
想来应该是一种很美妙的差事吧?
“小诗……小诗你听得到我在说话吗?”
坐在床边,孟缺拉着钱小诗的手,喊了两声。
两声喊完,钱小诗没一点的反应。
在得不到回应的情况下,孟缺大胆地伸出了手,就要去解她的衣服扣子。
且看着钱小诗大美女雪白的脖颈,那一片娇嫩从衣领的中心一直延伸向下,去到了一个极度神秘、诱惑的秘密境地。
孟缺口干舌燥,两只手轻轻地捏着扣子,小心翼翼地将之打开了来。顿时,钱大美女的衣领更加地开阔,那条深邃的隐线更加地明显。
“天啊,这规模,起码也得有D杯啊!”
以专业性的眼光,孟缺相信自己绝对不会看错。
舔了舔嘴唇,手指下移,准备要去开解第二颗纽扣。忽然就在这时,孟缺的脑海里响起了一道钱小诗的声音——“你想得美”。
手指不由僵硬了下来,看着钱小诗那绝美的面孔,孟缺的动作一顿再顿。
“要不要继续脱?”
一阵沉默。
在想到钱小诗的性格后,孟缺大胆的贼手又艰难地缩了回来。
几经思考,最终他还是艰难地决定暂时不碰钱小诗。因为他不想跟钱小诗只做一夜的夫妻,把钱小诗弄上床很容易,但是就这样得到她,她肯定会心生怨气的。
像她这样的女子,孟缺不想错过,要么就不碰她,既然碰了她,那就要她做自己一辈子的女人。
揣着这样的想法,孟缺按捺着骚动的心,解扣子的手便成了轻轻地摇了摇钱小诗。
又喊了好几声,她还是没半点反应。两天下来,她的肤色已经微有憔悴,被关在棺材里闷了两天,没被闷死已经算是万幸了。
无奈,孟缺只得请出睚眦来,伸出左手,展开掌心,随即一只浑身上下都冒着火焰的神兽从掌心的纹路当中跳了出来。
“鸡排,帮帮她,她也中毒了。”
得孟缺令,睚眦跳到钱小诗的脑袋边,同样是释放出了一道绿色的气,当那道气被钱小诗吸收了之后,她的手指很快就出现了神经颤动的反应。
“很好。”孟缺满意地点了一下头,然后睚眦又重新回到了他的手中。
二十多分钟后,钱小诗果然是醒了过来。当看到她自己跟孟缺在一个完全陌生的房间里,她先是吓一跳,似乎是记起两天前所发生的那一幕。
“这是哪里?钱文勇把我们怎么了?”
孟缺坐在她的边上,微微一笑,耐心地答道:“钱文勇把我们活埋了,给他儿子陪葬。结果在坟墓里我突然醒来,然后就用手机给朋友打了电话,这才刚刚逃出来。”
“什么?陪葬?这怎么可能?”钱小诗显然无法相信这么疯狂的事情,不管怎么说她跟钱文勇都是钱氏家族的人,钱文勇怎么可能把她也拉去当陪葬品呢?
孟缺就知道她醒来后不会轻易相信,还好他有提前做准备,在火烧钱鑫的墓室以前,他用手机将整个墓室里的画面全部拍了下来。照片虽然都是夜光模式,但拍摄得十分清晰。
有图有真相,钱小诗不能不相信,也不得不相信。
“钱文勇居然做了这种疯狂的事?”钱小诗甚有后怕,假若孟缺没有突然醒来,假若他的手机被人搜刮了去,他二人恐怕就须得被活埋致死了。
“嘉和,你没事吧?”
“我没事,还好钱文勇只是把我们活埋,并不是杀了我们然后再埋。如果他是杀了我们,恐怕整个世界给我们叫冤的人都没有。”孟缺冷笑道,此仇不能不报。
钱小诗义愤填膺,她的身上并没手机,她的手提包早就被人拿走了。说着,她就想从床上下来,“我要回去禀告长老,此事不给我一个说法,我绝不罢休。就算他钱文勇是族长候选人之一又怎么样?这也太欺人太甚了。”
无料,她刚穿鞋要走,一个跄踉差点摔倒。孟缺赶紧将她扶住,“你慢点,手叫无力了吧?真正算起来,我们差不多三天没吃东西了,刚刚我已经叫酒店弄了点吃的,等吃完了东西,再去吧。反正跑得了和尚跑不了庙,你也不用急。”
“嗯。”钱小诗应了一声,手脚无力的她,只能暂且听孟缺的。
重新坐好,她忽然一低头,看到自己的衣服领子多开了一个扣子,不由抬起头来,看着孟缺:“喂,我没醒之前,你对我做过什么?”
孟缺心子猛跳,心里暗骂:“真是大意了,解开的扣子忘记扣回去了。”努力地摇了摇头,道:“没,我什么都没对你做过。”
“真的?”钱小诗歪着脑袋,美妙的双目微微乜起,笑容玩味。
“当然,我向毛主席保证。”孟缺一口咬定,反正打死也不承认。(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