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这时,一个富贵公子穿着一身华贵的蓝色丝绸衣裳,右手拿着一把折扇扇呀扇,腰间挂着一块白玉佩,走了过来。
这富贵公子的身后跟随着两个穿着青衣,戴着小帽的家丁。富贵公子带着两个家丁走进了当铺。
富贵公子说:“我家是城内另一家当铺的东家。自从你们的当铺生意变得红火后,我家的当铺生意大降。我是来看看,这家抢走我家大量生意的当铺,是怎样的。”
陈风抱着秋菊,说:“我是这家当铺的掌柜,既然你想看看这家当铺,就随你看。”
富贵公子打量着陈风,“呵呵”大笑,说:“你一个小屁孩,居然也是当铺的掌柜。太好笑了!太好笑了!你们陈家没人呀,居然让一个小屁孩当当铺掌柜。”
陈风说:“我不单单是个小屁孩,而且我现在还是陈家的奴才,还没摆脱奴籍。”
富贵公子“哈哈”大笑,说:“陈家居然让一个奴才当掌柜,太好笑了。”
就在这时,旁边的一个师傅说:“就是你看不起的这个小屁孩,这个奴才,让本家的濒临倒闭的当铺,变得生意红火,抢走你家大把生意。”
这富贵公子的笑声一下子止住了,就好像正在叫的鸭子被掐住了脖子一样。富贵公子再也笑不出来了。就是眼前这个小屁孩,这个奴才,抢走了他家大把生意,害得他家收入大降。
富贵公子看向陈风的眼神一下子变了。富贵公子心想,若是陈风是自己家的掌柜,为自己家做事,多好呀。富贵公子此时觉得陈风就是一个宝藏,一个装满了金银的宝藏。得到了陈风,就如同得到了一个宝藏,就能得到大量的财富。
富贵公子大叫:“我要劝我爹,拿出一百两银子,从陈家将你买走,让你做我们家的奴才,做我们家的掌柜。”
陈风心想,一百两银子,那可是那些相貌美丽的美女才有的价钱。自己一个男的,居然也值一百两银子。这个富贵公子,真是看得起自己。
陈风想了想,说:“行不通的,就算你拿出一千两银子,我家老爷也不会将我出售。我家老爷宁愿将秋菊送给我,也不愿意让我摆脱奴籍。秋菊这么美,身材那么好,至少值五百两银子。”
富贵公子看向陈风怀里的秋菊,发现秋菊长得容貌美丽,而且最关键的是肌肤雪白,胸和屁股都很丰满,腰部却细,身材非常好。这样的少女,确实值五百两银子。
富贵公子大叫:“这样美的少女,就连本公子这个富贵公子都得不到。居然被一个奴才拱了!苍天无眼呀!苍天无眼呀!”
富贵公子此时也意识到,从陈家买走陈风行不通。富贵公子于是伤心郁闷的走了。
黄昏时分,陈风抱着秋菊,在一个护院的陪同下,回到了府邸。这个护院的职责是看守好陈风,防止陈风逃跑。
房间内,房门紧紧的关着,门栓被栓了起来。秋菊被陈风剥光了衣服,躺在床上。陈风没穿衣服,和秋菊大战。
大战结束后,陈风压在秋菊的身上,双手继续抚摸秋菊的身体,说:“秋菊,你是小姐的贴身丫鬟,你对小姐很熟悉。那你说下,小姐长得有多美呀?”
秋菊说:“小姐很美,非常美,容貌绝色,全身上下所有地方都美到了极致。”
陈风说:“小姐的相貌相比你如何?”
秋菊说:“必须承认,小姐比我美许多。”
陈风说:“小姐的身材怎样?”
秋菊说:“小姐的身材也是绝佳,不逊色于她的脸蛋。”
陈风如今在府里生活了一段时间了,知道小姐年仅13岁,名叫陈霜颜,未婚夫是襄州刺史的儿子。等到小姐年满15岁,就要与襄州刺史的儿子完婚。
陈风心想,若是自己能够娶到陈霜颜,然后天天上她和秋菊,多爽呀,多幸福呀。
第二天下午,一身重伤的陈志被担架抬了回来。陈志躺在担架上,已经奄奄一息,身受重伤。
陈志早晨的时候,被刺史府的使者叫着,坐着马车前往刺史府。到了刺史府后,刺史的儿子对着陈志一顿痛骂,指责陈志将秋菊送给了奴才陈风。陈志不敢反驳,乖乖挨骂。
陈志原以为,秋菊还不是刺史公子的女人,还只是自己府里的丫鬟。陈志将秋菊送给陈风,刺史公子就算心中愤怒,也不会对他如何。没想到,刺史公子吩咐刺史府的士兵,将陈志一顿打,打成重伤,抬回了府里。
陈志一身重伤被抬回来后,陈府乱成一团。陈府的夫人和小姐一起守在陈志的病床边,一名整个县最有名的医生被请到了陈府,医治陈志。
医生对陈霜颜和徐碧芸说:“夫人,小姐,陈老爷身受重伤,已经无药可医,必死无疑。老夫想要医治,却无能为力。”
陈霜颜的母亲徐碧芸年仅27岁,还是个非常美丽的少女,穿着一身红色丝绸衣裳,纤细腰部系着红色丝绸腰带,黝黑秀发上插着黄金凤钗,肌肤雪白,脸庞和五官完美,一双峰峦丰满,腰部纤细,屁股丰满浑圆,美腿笔直修长。
徐碧芸“呜呜”哭泣,娇声说:“医生,你一定要治好我夫君,他是我家的支柱。他若死了,我们全家就没有男人了,全是弱女子。那让我们怎么活?”
医生说:“老夫实在是治不好,告辞!”
医生转过身,走了。
陈霜颜“呜呜”哭泣,说:“那个刺史公子性格好狠,性格好暴虐。女儿若是嫁给他,肯定天天受虐。女儿不要嫁给他。”
徐碧芸说:“婚事已经定下,而且刺史大人的权势那么大,所以悔婚是不可能的。女儿,苦了你了。”
就在这时,一个丫鬟进来,说:“陈风求见。”
徐碧芸知道陈风就是那个得到了秋菊的奴才,那个挽救了陈家生意的奴才。
徐碧芸娇声说:“让陈风进来。”
陈风走了进来,跪在徐碧芸和陈霜颜面前,说:“陈风害得老爷身受重伤,内心惶恐,坐立不安。”
陈霜颜说:“这不怪你,都怪我的未婚夫太狠,太暴虐。”
然后陈霜颜和徐碧芸又是“呜呜”哭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