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年前,他与乔娜在骆石天父亲骆家和名下企业相识,当时他只是模具开发经理,乔娜是品质部主管,因为客诉二人便探讨解决方案,初次见面,没想到二人一见钟情,不久后二人便公然成为恋人,也是人人羡慕的情侣,公司上下,人人都称赞他们郎才女貌,天生一对,而他,对乔娜的真情是众所周之。
可世事无常,一天,骆家和因为心脏病发,于是被迫退休将企业交给骆石天。骆石天初到公司,一眼便看上乔娜的美貌,为达目的,他不投手段。一次,他将一张产品图交给段焰,直说客户要求迅速设计开发,等候通知生产,然而报价单却未传至段焰手上,段焰心底低咕,却又无奈,便按其要求设计开发制作零件,成本已花费出去,骆石天又突然出现,对段焰勃然大怒,反悔说他根本没有要求说开发那套模具,斥责段焰不配做主管,突略上司的交待。
段焰忍无可忍,递上一封辞职书,可却正巧合了骆石天的如意算盘,离开了公司,他四处求职,与乔娜的联系也便越来越少,二人的感情发生了变化却浑然未知。
高不成,低不就,段焰决定自已创立公司,当他开着轿车满脸笑容出现于乔娜眼前时,乔娜却冷漠地提出分手,理由是爱上骆石天,骆石天更能给她恋爱的激情,这无疑让他如遭雷劈呆如木鸡。不仅如此,他放弃男儿尊言低声下气求乔娜再给他一次机会,怎奈,乔娜与骆石天却决定双宿双飞,也就出现了机场绝情的一幕,段颜也因为追回自已发疯似的哥哥才在十字路口出了车祸,段颜的悲剧也正式上演。三年后,段焰与任雨嫣的相识也正式随着开幕……
一滴男儿泪毫无预警滑落段焰脸宠,躺在病床,他望着坐在一旁连打哈欠的任雨嫣突然问道:“任雨嫣,假如,我说假如,假如有一天,我……”突地,他欲言又止。
“焰,你想说什么,直说无防!”任雨嫣恢复昏睡的神智,吧眨着美眸。
望着任雨嫣不含一丝杂质璀璨闪烁的美眸,段焰突然无法启口,脸颊也微微传来热气,他慌忙逃避任雨嫣的眼神,口是心非道:“没,我没说什么!我睡了,你太累的话就趴在床边睡吧,别硬撑。”其实,他想问:假如有一天,我爱上你,你会像她一样弃我于不顾吗?这句话,他未能说出口,因为他恐惧悲剧再重演,他不得不承认自已对任雨嫣的紧张超乎异常,甚至比当年与乔娜相恋还有过而不及,也许,他在不知不觉中已沉迷了?
“哦!我不困!你睡吧!你看,聂蓝睡得多沉?”任雨嫣牵强一笑摇首,病房内躺着两名受伤男人,她要负责保护他们的安全,不能重演被追杀的戏剧。
段焰未再言语,有些孩子气侧身卧躺背对任雨嫣,可他的内心却心潮起伏,久久无法入眠。
翌日。
太阳缓缓地从地平线上升起,晨曦的光辉仿若精灵们偷偷潜入病房,温柔抚着沉睡的三人。
段焰缓缓睁开眼睫,接受刺目的光线他一时难以适从,急促地举起手挡住光线。
有些茫然的环视了一周环境,他才忆起身在何处,本想坐起身子,却发现身旁趴睡着任雨嫣,见她嘴角扬起的弧度,他竟然不忍心惊醒她,些许发愣地望着那沐浴在阳光下那如婴儿般的娇嫩肌肤,却令他惊叹的屏住了呼吸,情不自禁伸出自已的大掌想上前触摸探下虚实,可正当碰触之即,他又倏然停下自已不听使唤的手,甚至在内心无比懊脑自已的举动。最后,他选择偷偷地端详任雨嫣沉睡的侧脸,初见她时他曾远距离打量任雨嫣,却从未如此近距离毫无忌惮的审视。她果真好美,美得让他屏息,美得令他眩晕,那长而翘曲的眼睫如两把刷子调皮害羞的遮住那双会说话的美眸,小巧的鼻子似乎不断诱惑他用自已的鼻尖去爱抚,嫩得滴水的粉唇正扬起的弧度恣意的勾引他犯罪,比起乔娜那庸脂水粉的美不知要美上几倍。
“焰!”侧铺突然传来声音。
段焰闻声显然一惊,当惊见聂蓝正侧身用着饶有兴味的眼神望着自已时他顷刻一脸窘状,无地自容,也许刚才那幕已毫无保留落入聂蓝的眼底吧?
而这时,任雨嫣闻声也倏然惊醒,见二人精神良好,她随地欢悦一笑道:“你们醒了?看起来你们精神不错喔!身上的伤还痛吗?”
女人面前,两名大男人哪敢喊痛?聂蓝调笑一句答道:“因为是你不眠不休的看护,所以我们感觉不到痛了!哈哈!”
“你啊!总是油腔滑调!我真怀疑你的嘴巴上是否抹了蜜!呵呵!”任雨嫣咯咯的娇笑,笑得花枝乱颤,美艳动人。
“呵呵!不必怀疑,面对美人我向来嘴巴上抹蜜!而且来者不拒!”聂蓝同样开怀大笑。却说着违心话,因为他从不近女色,似乎与“来者不拒”沾不上边。
任雨嫣闻言脸颊一烫,顷刻便绯红满面,毕竟她来自思想保守的古代,如此直白的调戏免不了让她一阵尴尬。
在旁一直沉默的段焰聆听着两人的对话,此时他才发觉自已以往与任雨嫣谈话是如此的客套,他竟从心底里羡慕起聂蓝能如此轻松幽默。
“对了,你们就不好奇我怎会如此倒霉被骆石天绑架吗?”聂蓝突地敛起笑容,一会便正经八百。
各怀心思的二人同时征住,视线同时移向聂蓝,眼里都闪着问号。
聂蓝神色复杂的望着段焰低沉着声音自顾答道:“半夜时,我起来小解,却发现一名女子站在别墅背后张望着段焰房间的窗口,我当时非常迷惑,于是便想探一个究竟,怎知刚下到一楼,头上就挨了一棒,晕死过去!”(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