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爷!少爷!”明婶一脸难以置信呆如木鸡,段焰从未对她如此脸色说话,今日怎完全脱轨?段焰不再听自已了?而且如此不留余地?
段焰未再言语,将支票塞至明婶手上便大步流星转身离开了书房,他气愤!气愤明婶多管闭事,气愤至今明婶还不肯交待真实动机,气愤自已再次因为前女友引发暴怒,气愤当初不应该收留任雨嫣!
任雨嫣见段焰离开,她同样默默的跟着转身离去,她不愿再面对明婶的嘴脸,段焰赶走明婶之举的确大快人心,能给明婶最后的资金安慰已算是仁至义尽,她只希望明婶有过一次教训能痛改前非,改邪归正……
天色未明。
任雨嫣难得心情大好,早早便换上一套休闲运动服出现于体育室修练武学,那如瀑布般的黑发随意的扎起马尾在微风中飘舞着,突显得大方靓丽充满着阳光的活力,长棍在她手中更是舞得虎虎生威,好不威风凛凛!
自明婶被职退后,茵茵上任了段家总管一职,可谓是白捡了便宜,任雨嫣也相对落得自在,从那日起,她只要每天早晨负责服侍段焰衣着便可,说得简明点,便是在段焰醒来时每天递上衣服,再递上公文包,待段焰回来再接过公文包便可,在段家,工作最轻闲的一个就数她了,只要段焰上班了她便每天练武、关注新闻、留意时尚、学习中文、另想尽办法寻找乔龙。当然,她的这些业余活动段焰是从不过问、也不自知。
任雨嫣挥舞着长棍以最美的姿势结束了这一天的练习,深深呼出一口长气才移动身子前往段焰的卧室。
意外的,段焰比往常早起,他正在衣柜里翻腾着,见任雨嫣敲门他漫不经心的应道:“进来!”
任雨嫣闻声推门进入,她婉媚浅笑的递上每天保持一成不变名牌西服道:“段先生,你今天换穿的衣物。”
段焰的头脑从衣柜里探出,诧异的眼神望着任雨嫣,眉头一挑答道:“昨天我不是说了今天去SR滑雪吗?如此看来,你的行李还没收拾?”
自明婶离开后,便由任雨嫣服侍他,他不明白当初为何收留任雨嫣,她经常丢三落四笨手笨脚不说,还挺健忘!曾几次干洗后的衣服只要他稍不仔细留意,穿回公司那便是惹来笑柄,公司的职员全都窃窃私语暗自怀疑现在的年代是不是流行‘破衣裳’,只要经过她的‘巧’手烫过的衣服无不是屁股、后背上都烧个洞,这是他有史以来见过最新潮时尚的衣服了,当然,这是反意!
这会,她又开始健忘了,千叮万嘱要她提早收拾行李,他不指望她会令他满意,于是亲自动手,可当她一脸傻样笑脸递上西服时,他真有种想杀人的冲动,任雨嫣当真是在考验他的忍耐程度。
任雨嫣闻言瞠目结舌,大吃一惊连忙自责答道:“对不起!我又忘了!我立刻去收拾!”
她一说完便惊慌失措的退了出去,苦恼的敲着自已的脑袋,她曾暗自怀疑会如此健忘想必与那次的蟑螂解药脱不了关系,她为了让自已快速好转忘了小逸的交待,于是多喝了一口解药,这下却弄巧成拙,自讨苦吃了。
直到任雨嫣收拾好行李提下一楼客厅,段焰已坐在沙发上临近火山爆发边缘,他怒目一瞪任雨嫣,道:“我真怀疑,到底谁才是这家的主人!”
平常,只有别人等他的份,从未反过来他等人,这会他算是尝试了这种等人滋味了。
“对不起!对不起!”任雨嫣脸颊一烫,顷刻绯红满面。
段焰无可奈何之下唯有气恼的叹气,接着从沙发站起提起自已的行李率先起步。任雨嫣微低螓首自责的亦步亦趋跟上。
转眼
二人来到飞机场,段焰已带上墨镜,休闲装穿在他身上完美的勾勒出他颁长的身子,犹如中古世纪名画中的翩翩美男子,脖子上的围巾在寒风吹舞中偶尔随意飘舞更显飘逸,无形中再为他添上一份神秘。
任雨嫣同样一身休闲,处于茫茫人海中,她虽娇小,但却由于靓丽的外貌不时引来陌生男子痴迷的目光,段焰躲在墨镜底下的俊眸闪着冷漠,如冰寒剑般的视线生生的让陌生男子感受到强烈的压迫感自觉收敛起自已的爱慕眼神。
直到一名同样颁长俊逸的身子出现于段焰视野,段焰的眼眸才有一丝温暖流窜。
“蓝!”段焰愉悦的呼唤着,上前一拍聂蓝的肩膀。
聂蓝闻声回首,原来紧抿的唇瓣突地飘扬起一丝弧度,他挥手就是一拳落在段焰的胸口上,嘴里极度不满道:“妈的,焰,如果再晚五分钟我就要回去了,还以为你胆敢放我飞机!”
段焰假装疼痛揉揉自已的胸口,斜瞥了一眼随后跟上的任雨嫣,意有所指答道:“都是因为这个女人!”
聂蓝显然诧异,犹如第一次听闻惊天大新闻般犹疑道:“你终于恢复正常了?”他未等段焰回话,满腹好奇的转首望向任雨嫣。
当他惊见绝世容貌的任雨嫣时顷刻呆如木鸡,视线渐次炙热无法再从任雨嫣身上抽离。
“大师兄!”
任雨嫣满脸难以置信,美眸猝然地的飘起一层氤氲的水雾,揪紧的心口试唤着眼前与大师兄同张脸孔的陌生男子。
段焰眉心一挑,迷惑的视线在任雨嫣与聂蓝两人身上来回穿梭着。
泪水终于如断线的珍珠成串决堤而出,突地,任雨嫣激动哽咽地扑入聂蓝的怀抱,“大师兄,你是大师兄吗?我是雨嫣!我是雨嫣!”(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