初冬轻寒,细雪飞舞。细雪真的就飞走了…我孤自一个
,走在冷清的小路上,我好像一直就这样啊!
每次都是一个人老在小路上。这就是我的命运吗?第一场雪,下的很突然。人们大都没
做防寒的准备,一会儿路上便不见了人影,取而代之的是一层薄薄的细雪铺路。我的短风衣
有点单薄,身子有点冷,但更冷的是内心深处的那份孤单的感觉。也许是是第一个知道并接
收我身份的外人,从最初的相见,相怨,相知,相交,一步步的走来,总使我对我抱以说不
清楚的感觉。
似朋友又超越朋友,若情侣又不及情侣。
也许这就是我是一生的写照啊!永远也无法真正的被现实所接收,所容纳。
可恶!为什么会变成这个样子?
身体变成这样,什么也不能做了,什么都失去了。
我的路在那里?我能找到自己存在的价值吗?”唉!…”
长叹一声,身侧的小巷里突然传出一声惨叫。
唉!我好像又踏入了不得的地盘,又是混乱之所。不过,今天我可没闲情管闲事了。
刚想悄悄的离开,突然听到了一个熟习的声音。”以为我哥不在身边。便可以对我动手
了吗?”石菊傲气十足地说道0手中轻轻的掂着一把菊花飞刀,在离她几步远外,一个家伙
正倒在地上呻吟,他的左肩上钉着一把飞刀。“混蛋!小丫头也敢这么猖狂。”刀疤男看着
先前倒下的兄弟,咬了咬牙,一声暴吼道,“这几条街,老子说了算。大哥说要见你。你既
然被我发现了,就乖乖的跟我走一趟吧!””哼!…你们刘老扳了太没出息了。明着不是我哥的对手,想暗里动手吗?想让我跟
你们走,你们有本事请得动姑奶奶吗?”
石菊傲气的几句话,一下子激怒了刀疤男。他大叫一声,“大家一起上。她来不及放飞
刀。”
七八个混混一听,立马来了精神,呼啦一下子冲了下来。
这下子石菊真的不妙了,她一时失措,当回过神来地时候,敌人已经冲到了身边,任她
刀法再准,也不可能一下子打到这么多人。
如果是近身战的话,那她就只有任人宰割了。
石菊自己的弱点,当我当然知道。见七八个人一拥而上。舍命扑击,傲气如的脸上面色
为之一变。
就在五六只手伸向石菊,要抓住她的一刹那,一个身影忽飞而至,凌空跃起。
身形若燕穿柳丝,气势如猛鹰击兔。
一招空中旋转扫踢。风卷残云一般。“啊!啊!啊!…”几声惨叫,几个混混鼻青脸
肿地摔了出去。那身影甫降,紧随又是一记扫堂腿。二个退的慢小流氓,接连又是两声惨叫。倒在了地上,同时激起一片雪花飞舞。
在细雪纷降,轻风拂面中,一个身影轻甩衣摆,低头而立,在雪幕之中慢慢地显现了出
来n在石菊的身前,一个女孩傲然挺立着,青丝沾着片片白雪随风轻舞。面色冷若霜,寒如
冰,给人一种圣洁,不到欺的感觉。”你!…”石菊吃惊看着面前的这位。
而对面的刀疤男也同样的吃惊,“又是你?”
“唉!…这话应该我来说吧!”我叹了一口气,这帮家伙怎么老让我遇上?
“哼!上次,你有帮手,这次我可不怕你了。”刀疤男显然还没忘记上次被余风痛扁的
事,这一次他仗着人多,想我跟我算一下旧帐了。”弟兄们一起上,给我好好的教训一下她。””唉!也罢。”又是打架,虽然我已经有点厌烦了,但是没办法,这好像就是我的宿命
一样,即便是不想打,也会有人找上门来找打0不过当年我因为打架找到自我,正视自我。
在搏斗,我切实的感受到了那种感觉,那种探寻自己内心深处地感觉。
也许打架也不坏,可以让一个无法正常融入世界的我,感觉一下这个正常的世界。
但愿这一架能使我感觉到新的生存价值,指引我走上新的道路。我叹了一口手,向刀疤
男招了招手。“今天有点郁闷,你们陪我一起玩玩吧!”
我说着向前走了两卡,立了一个半马步的姿势,轻吐一口气。
“石菊,你也好好地看着,你的飞刀虽然准确稳健,但却缺乏一股气势和心机。没有灵
性的刀是死刀,死刀必然会使它的主人也使牵累。””什么?什么意思?…”石菊惊异地问道。
“没什么,你看着就好了。”
我说着抖擞一下身形,活开耳眼,摄起精气神,暂时将一切外物搁置一边。
心神澄清如明镜,身形无式做有招0丹田一提劲,跳入众流氓当中。
势若豹入牛群一般,豹子虽小,但其身快牙利:牛虽有壮体,却体慢角钝。
一来二往,强弱立见。
不出十分钟,那帮家伙便倒在了地上。最后一招,我侧身接住了刀疤男的拳头。他的拳
头仍是红肿如馒头一般。如果不是被我逼急,想他也不会出手。我左手化此形,一口咬住了
他地手腕经络之处0指压要穴,他的手立马失去了控制,张成鸡爪之状。我微微一笑,轻舒
右手,对着他的四根手指先是一拖,再是一拉。”咯。咯,啪!”几声清脆的响声,四根手指十二个关节,尽数被我拉脱了下来。
环视一圆七倒八歪,辐射状倒下的家伙。我轻轻拍了拍衣服,在雪花飞舞中慢慢的走了
出去。
这时的石菊也完全的惊呆了。她愣在一旁,哑然呆立。”小妞,有胆量,你留下名字。”一个不知趣地流氓喊道。
“名字?”我轻轻的重复了一遍。沉默了一会儿,眼晴用力一合,狠狠的说出了两个字。
一一“朱雀!””耐,…”众人皆是一惊,几个刚爬起来的小混混,一个站立不稳,又倒了下去。
石菊也是一惊,她的双唇一阵轻颤n轻声自语道,“朱雀,真地是朱雀。要回去告诉大
哥了。”
“朱雀又怎么样?小妞,你等着,我会找你算帐的。”刀疤男临走,又扔下了狠话。
这个不知死活地家伙。如果在侠客纵横的古代,恐怕早就身首异处了。石菊也向我点了
点头,这一次她有些客气了。
“多谢帮忙,毗也多谢指教。”
说完。她转身急勿勿的离开了。现在,又只剩我自己了。内心依然空荡荡的,什么也没
有,什么也没寻找到。还是我一个孤单的站在雪中。
我有点冷,心下有点凉。
“啪,啪,啪”身后突然传出了有节奏的拍掌之声。
我立定身形,气至丹田,随时准备再战一次。
但身后的那位却说话了,“真是没想到辉夜小姐竟然有如此的好身手。失敬,失敬了啊!”
嗯?…好像不似敌人,语气平和,也没有杀气逸出。
我轻转身,看到一位身材高佻,面容俊朗的男子站在不远处。他面带微笑,双手轻拍,
现赞许欣赏之意。我上下打量了他几眼,轻声问道:“你哪位?贵姓高名?
怎么会认识我的?”
他突然一愣,唇角一阵轻轻地抽搐,面上的伸士笑容也有点变形了。
“辉夜,你真会开玩笑。我们在一起喝过咖啡啊。”
“哦!酬”我耷拉着眼皮,还是没有任何记忆的线索。
“有这种事?我怎么不记的了?”
“唉!我是谢伟啊!那次牡丹也在场啊!”
“哦!”…”,我终于记起来了,是那个居心不良的送花男啊!
“辉夜小姐,今天好像有点不开心啊!”谢伟又开始了装伸士了。
“嗯?没有的事。再见…”我冷冷地说道,接着转身就走。
“喂!辉夜小姐不要这么冷漠嘛。怎么说我们也有一面之交,我请你喝一杯吧!”
哼!…无趣的家伙。我继续向前走,可他在身后又说了一句话。
“人在不开心的时候,有时对着一个陌生人比对着老朋友,更能解放自己,使自己放松。辉夜小姐赏个脸吧,与我这个半陌生人喝一杯吧!”
呃!…我的脚步突然停了下来,抬头看向天空,雪开始变大了,鹅毛一般地乱舞了起
来。
鬼使神差,我也不知道为什么,竟然跟着谢伟来喝酒,而且还是在一间娱乐设施齐全的
单间里。
我伴着料理、水果、糕点,将一杯杯的酒如清水一般的灌了下去。
谢伟起先满脸带笑的看着我,一边说着无关紧要的话,一边陪我喝着。这家伙眼神有些
古怪,话语间有些词不达意。不过料他也不敢做什么不轨之事。
当他见我喝了几瓶,还没反应的时候,嘴角又开始抽了。
“辉夜小姐海量啊!如此酒中巾帼爱杰,喝这种酒话,就显得我有些慢待了。我去叫瓶
好酒。”
谢伟说完,转身出门去,好一会儿才笑容满面的回来。
而我正举着杯子,坐在临窗的大沙发,看着窗外冬夜的雪景。
谢伟笑笑的走了过来,为我将空了的杯子湛满。我斜瞅了他一眼,看他脸上有一种不寻
常的笑容。“谢伟,你笑什么啊?”
“呃!“…”,他一时稍有些惊醒,眼神跳了两下,马上又恢复了平稳,“我是因为有
佳人相伴才高兴啊!”
我耷拉下眼皮,不太满意他这个答案。
但他马上又叉开了话题,“看这瓶酒怎么样?”
谢伟说着将手中的酒瓶在面前摆了摆,商标牌上全是我看不懂的拉丁体的文字,但上面
的标志倒是很清析一一一只人头马。“人头马一一路易十三。可惜店小货稀,这瓶才二万,
有点慢待辉夜小姐了。如果喜欢,改日我再做东,咱们来瓶法国原装的。”谢伟微笑着说道。“哦!酬”我看了看杯中那晶莹如琥珀一般的液体。
这一杯应该有四五千了吧。有钱就是好啊!“…,只不过,任何酒进我的腹中都是一样
的效果。二万与二元,甚至与二角的白水没多少区别。对了!”…,“谢伟,你怎么不喝啊?陪我喝一保”
谢伟笑了笑,“我那有辉夜小姐的海量啊,现在已经不胜酒力了。辉夜小姐自便,看美
女饮酒也是一种享受啊!”
一一什么乱七八糟、酸不溜秋的?
不喝,我自己喝。
我昂起头,一饮而尽。
嗯!清冽之中,似又有一点捉摸不到的绵长。连不会喝酒的我也能感觉到此酒的妙处。
果然好啊!酒好,有钱好,有钱人就是好啊。
谢伟看我喝了下去,便将酒瓶放到了沙发旁边的小桌上,笑着侍立在一旁,好像在期待
着什么。
他在期待着什么?…我不知道谢伟的具体底细,只是因为他曾向牡丹示好,看似也算
是朋友。而今天又恰逢我无聊到了极点,才跟他来喝一杯的。
但相处泣片刻一在举手投足辽间,我却发现了一点问题,这家伙似乎深不可测,每一步
都有其目的。莫非他接近我,也有什么目的在其中。
我转头看了看他,他依然笑着站在旁边。也许是我想的太多了…我也没再去理会他。
酒,并不是我所欲,只不过是借酒浇仇而已。我盯着窗外的飞雪看了一会儿,突然感到有一
点奇怪的感觉。
下腹丹田中一股灼热的燥气慢慢的升了起来,接着便有点,头晕脑涨了。
难道酒劲上来了?不过,好像这一次的醉酒的感觉不太一样啊!
除了晕热之外,更有一股说不清、道不明的酥痒钻心的感觉,令四肢百骸,骚痒难耐。
尤其是下面的隐秘部位,感觉之强烈,让人难以禁受。
这难道是…媚葯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