摆脱了石坚一伙,我一口气翻过了沙丘,体力马上显出了不支的迹象。
“先冲下去,到旁边的沙滩上再休息一小会儿!”
我打定主意,咬牙憋着这口气,向着沙丘下的低平沙滩快速的跑去。
眼前就是那片沙滩了,而且石坚他们并没有追上来。我的心情顿时放松了不少,在离平地还有四五步远的地方,我高兴的一跃而起,向着低平的海滩飘去。
呃!…刚才真是好险啊!差点被擒住了。
不过,这次脱困不能单单归一于力量了,运气也是其中之一,还有就是对方的成让,也让我得到了不少便宜。否则我是不可能从石坚手中逃掉的。
可是他们为什么要放过我?石坚看我的眼神很古怪,好像是在看老朋友,而且神情之一也表露了一点珍惜的意思。而那个鳞,完全是一种感恩和躬卑,就好像在看自己的上级和救命恩人一般。
对了,石坚好像说过“太像了”之类的话,难道是与表姐或者与我老妈有关。
…飘行在半空中,我的大脑急速的运转着。
可突然一声刺耳的马达声响起,一辆悍马越野车突然从旁边的一个小沙丘后翻了出来,斜刺里向着我的落脚点冲了过来。
驾驶者看到半空中跃起的我,急忙死打方向盘想要躺闪,可是明显已经来不及了。
我眼瞪着自己像一只处于下落状态的榴弹炮弹一般的撞向了越野车的引擎盖。
“靠!又是车祸,真俗套!”我在半空中,心里暗骂了一句。
(作者:汗!…不是我想不出别的,只是你出车祸比较有趣,每次都可以变的更吸引人。
辉夜:靠!…这次我不会再死了!不能每次都让你得逞。
作者:淑女是不可以骂人的。
辉夜:我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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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接近那辆越野车的一瞬间,辉夜的眼中一阵冷光闪动,连风中飘舞头发都随之如结冰般的绷直了起来,红润的双唇上,又慢慢的浮现出了一抹邪笑。
现在的她如凌空的猫一般的控制着自己身躯的每一个关节,在半空中以极快的速度扭动着身躯,改变着自己的腾空姿势。
“嘭!”双脚轻轻的点在车引擎盖上,接着便又弹了起来,一个前空翻。
…身子如猫般的柔软,如燕般的轻盈。
空中一个优美的空翻后,辉夜的身子微斜着向着车身的另一边落了下去,双脚轻轻的一踏地,接着稍一曲膝,卸掉了身上的冲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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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时的越野车猛的一转,一头撞在了旁边的沙丘之上,熄火了。
“靠!…差点又死在车祸上。”我背对越野车骂了一句,然后便是泄恨似的向着车引擎盖猛擂了一拳。
“嘭!…”沉闷的一声响。
“啊!…痛!…”清脆的一声惨叫。
我看了看擂车的右手,已经发红,而那辆破车却丝毫无损。气急败坏的又对它踢了几脚,当然这次学乖了,用的是鞋后跟部位,所以我是不会痛,当然车也不会痛,只不过它被踢的一身污沙。
驾驶员经历了刚才的车祸,又看到了那匪夷所思的一幕,既吃惊又焦急。他急急忙忙的去推车门,却发现车门被沙丘堵住了。
“嘭嘭!…”两脚重踢之后,沙子才很不情愿的给他让出了开门的空间。
车门急急的被推开了,驾驶员焦急的看向辉夜的方向,可当他看到辉夜不仅丝毫无恙,而且还正在生龙活虎的虐待自己的汽车,便无奈的笑了笑。
“小姐,你没事吧!…”
声音很爽朗清脆,但却有一种老成可靠的意味从中散发出来。话语很礼貌绅士,但却丝毫不做作。而且,语调中好像有些南方口音。
我怒气冲冲,抬头看向肇事者。
车的另一侧站着一位有着五分儒雅、三分沧桑、二分野性的青年人,二十五六岁上下,身高将近1米80,面色白净,脸形俊俏。但却丝毫不让人觉得他有任何脂粉之气,那优雅的举止和高傲的眼神,显示出与众不同,一股霸者之气自然的身上流露着。
他朝我微微一笑,那轻轻挑起的唇角散发出一股说不出迷人气质。
等到见我有点发愣之后,他便很绅士的说道,“对不起,小姐!刚才让您受惊了,不过您的身手,可真是让人意外啊!”
这小子,有点内涵啊!没有夸赞我的外貌,也没有表现出惊慌失色,而是很平淡的谈论着我的身手。好像我们是一对玩游戏的老朋友,正在交流着玩法心得。
不过,他对我发愣的原因是估计错了,这种迷惑异性的招术用了我身上,怎么可能管用啊!
竟然敢在我的面前摆动酷,装深沉,看我撕碎你的脸。
“废话!身手不好,就被你碾成肉饼了。”我没好气的回答他道。
他先是一愣,可能没想到我会对一位儒雅的大帅哥发这么大的脾气,但他旋即又笑了起来。
“可是责任也不全在我啊!你为什么要在沙滩上又蹦又跳啊!”他见“se诱”不凑效,便开始反驳了,而且不急不慢的,似乎对谈判这种事轻车熟路。
“我跑跑又怎么了,还能撞死您老人家吗?到是你,竟然在沙滩上飚车,你刚从撒哈拉回来吗?”吵架这种事,我还是有自信的。即便你是警察特种队的“谈判专家”,在这种街头嘴架中,你的那些理论也毫无用处。“街头嘴架”是一种智慧、体能、无懒综合实力的大比拼。莫说你单靠一项,就是你那一项稍有差池,也必会让你喋“唾沫”于街头。
“呃!…”他一愣,旋即又笑了笑。
但是他那种笑容并不是赞赏,也不是讥笑。好像是表示一种“好男不跟女斗”的不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