迟秀珂看看孟叔叔,又看看萧骁,有些着急。
“孟叔叔,萧师傅已经把事情解决了哦。”
说到这个,迟秀珂忍不住一脸得意。
萧师傅就是厉害!
“解决了?”
对于迟秀珂,孟秉德是多出一份柔和的,毕竟是乖巧可爱的女孩子,自然不能像对待臭小子那样粗鲁。
害的小时候的孟辑熙多次怀疑迟秀珂才是他们亲身的,而他就是垃圾桶里捡来的。
长大后,他只能感慨:果真女儿是个宝,儿子是个草,即使这个女儿是别人家的,而他这个儿子才是自家的。
不过他自己也很疼迟秀珂就是了。
孟秉德看向迟秀珂,有些疑惑,所谓的解决是他所理解的那个意思吗?
“凶手抓到了?”
怎么可能?!
孟秉德实在是有些难以置信。
“是的~”
“对吧,萧师傅?”迟秀珂虽然确定,却还是下意识的征询了一下萧骁。
“是的。”
萧骁笑了笑,却没有说凶手已经伏诛了,不过,“凶手以后都不会再犯案了。”
“凶手呢?”
猛秉德追问道,什么叫“凶手以后都不会犯案了”?
那可是个穷凶极恶的杀人犯,是必定要捉拿归案的!
“你把凶手怎么了?”
萧骁迎着猛秉德颇有些咄咄逼人的视线,没有退缩,只是安静的回视。
想了想,还是说出了一部分事实:“它已经死了。”
“什么?”孟秉德大喝出声,“你杀人了?!”
“它不是人。”萧骁没有任何惧意,淡淡说道。
“不是人?!什么意思?”孟秉德骇人的神情一愣。
萧骁却没有再开口,该说的他都说了。
其它的……无可奉告。
“萧师傅?”
……
“啡啡~”腓腓对着孟秉德龇牙咧嘴,对于孟秉德的态度很是不满。
萧骁有些无奈,此情此景却无法安抚某只受到刺激的妖怪。
心里却有些温暖。
腓腓这只小家伙总是最护短,就算没有恶意,只是对他的质疑与审视,都会让腓腓炸毛。
……
“你刚才是在追凶手?”
孟辑熙突然开口打断了自家老爸的追问、出言问道,脸上的神情有些恍然,有些古怪,也有些纠结。
他双眼灼灼的盯着萧骁,不放过他脸上的任何一丝表情变化。
然后他捕捉到了萧骁脸上一闪而逝的惊讶,即使再不可置信,他却渐渐相信了那个最不可思议的猜测。
萧骁对于孟辑熙的敏锐与快速的反应能力的确是有几分惊讶的。
不愧是专业人士。
萧骁笑笑,没有肯定也有没有否定,“我可以走了吗?”。
他想不出自己还有什么留下来的必要了。
......
孟秉德看了看自己儿子一脸难以言喻的表情,皱了皱眉,但是萧骁可不是犯罪嫌疑人,只能算是他邀请来的客人,或者说是自愿协助调查的民众,对方要走,他自然没有强留的理由,而且,对方显然也不愿再透露什么。
这小子,年纪轻轻,面对他一再的询问竟然没有一丝的慌乱,要知道这里可是公安局,虽然只是接待处,但是这份心性却很不一般。
“当然,萧师傅,谢谢你来警局一趟。”
不管怎么说,因为老友的话语,即使他仍旧满心的疑惑,即使对方除了短短几句话以外其它什么都没说,而且这么短短几句话还这么让人匪夷所思,他也没有把对方当作以前抓到的江湖骗子看待。
而且,他又看了看自己的儿子,这小子也许知道些什么。
……
“萧师傅,我们送你。”
“孟叔叔再见,辑熙哥哥(阿熙)再见。”
迟家兄妹跟孟家父子匆匆告别后,就追上了走出接待室的萧骁。
“老爸,我也去送送萧师傅。”
孟辑熙就要抬脚跟出去,却被自家老爸叫住了。
“臭小子站住。”
“你先给我说说是怎么个情况?”
“哎~”
孟辑熙看看几人渐远的背影,有些不甘的撇撇嘴,他还有很多想问的呢。
“臭小子,哎什么哎,快说。”
“知道了知道了。”
不过说到自己之前的经历,孟辑熙又激动起来。
“当时我……”
……
萧骁几人走到公安局门口后,萧骁拒绝了迟家兄妹送他回家的提议。
几人就此告别。
“萧师傅,再见。”
“萧师傅,再见。”
两兄妹一脸恋恋不舍。
他们还有很多疑惑,虽然就算问萧师傅也是什么答案也不会得到,但是他们可以意会啊。
“嗯,迟秀川、迟秀珂,再见。”
萧骁直接打了个车回家。
直到萧师傅坐的车已经混入滚滚车流,再也看不见了,迟家兄妹才收回目光。
从小一块长大的默契让他们明白了对方的打算,既然萧师傅这里问不出什么,那么还有一个人绝对知道些什么,毕竟他当时可是跟了去的并且全程围观萧师傅抓凶手的。
“我们去找辑熙哥哥(阿熙)吧!”
两兄妹异口同声,随即相视一笑,便又再度返身找人去了。
……
事件的后续萧骁并没有特意去关注,因为他能做的已经做了。
剩下的都是警方的工作。
而且,萧骁突然想起了一件事。
之前在鲜食坊发现的那几只,此时它们的酒应该已经酿好了。
对于酿的酒,他可是神往已久了。
那么,这次刚好趁着暑假可以去看看了。
跟家里人说了一声,萧骁就轻装出发了。
“狙如,带我去找。”
萧骁上次特意让狙如跟着回家。
可惜后来距离太远,他的灵力有限,无法支撑狙如继续跟踪下去,最终还是失了的踪迹。
不过,大概的方向还是知道的。
至于能不能找到,就看他的运气了。
……
萧骁跟着狙如一路步行,向北前进。
就当徒步旅行了。
七月的天,阳光炙热,空气中没有一丝风,柏油马路晒得几乎发烫。
“啡啡~”腓腓有气无力的叫了几声,显然也被晒的有些恹恹的。
某只饕餮早已经钻进了他的背包里乘凉了。
而腓腓因为体形大了些,没办法进包里,除非包里不装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