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玉铺子里有了新的款式的消息已经在街上传遍了,整整一天下来,朱玉铺子里都有客人。这一天下来,生意竟然和之前差不多了。
忙了大半日,朱玉和春晓这个时候还歇下来喝口水。春晓今日也是累得够呛,又是在门口吆喝,又要忙着铺子的事情。这样忙了大半天,现在春晓直接累得摊在了柜台上休息。
朱玉亦是如此,朱玉今日觉得自己脚都站得酸了,四肢无力,现在是非常的需要休息。只是朱玉平日里也是折腾惯了的,要比春晓好上一些。
两个人都靠在柜台里休息,从早忙到现在,已经是累到不想说话。二人正在铺子里小憩,这时铺子里却是来了个不速之客。朱金提着裙摆走到了金缕阁里,一双眸子里满是不爽和埋怨的神情。
“朱玉!”朱金提着裙摆喊道。
春晓的浓眉微微蹙着,实在是有些不喜朱金,春晓努了努嘴道:“你来干什么,我们这都累了一整天了,好不容易休息一会儿,你就别来打扰我们了。”
“你这是在向我示威吗?生意不过才好了一天罢了,就这么得意了?你们别忘了,前段时间我金兴阁的生意可是比你们好上太多了!”朱金以为春晓是在向自己炫耀,于是反驳道。
朱玉刚刚睡着就被吵醒了,朱玉揉了揉睡眼惺忪眼眸说道:“她并非实在向你示威,而是我们两个都忙了一天了,的确是很累,刚想要休息一会儿你就来了。”
朱玉也是不喜欢朱金的,朱金到这儿来能干什么,朱玉心里是最清楚的。朱金可不是那种来恭喜自己生意好的人,定然是又要来折腾什么。
“少假惺惺了,你现在不就是觉得你赢回去了吗?朱玉,我告诉你,你不要以为你这生意刚刚好了一天今后生意就会一直好!”朱金不屑的道。
朱玉莫名的觉得和这些人说话头疼,原本不想和朱金唇枪舌战,但想到朱金竟然去典当了父亲的祖传玉佩,朱玉这心底里的火一下子就窜了起来。
突然之间站起身,朱玉有些生气的道:“就算是为了父亲,我也绝不会让你金兴阁这般风光下去,今日也不过只是开头罢了。至于我们两家日后的生意究竟谁好谁坏,你日后也是瞧得见的。”
凭着朱玉已经活了两世的头脑,朱玉还就不信了,做个生意难道还比不过她朱金?若真是如此,那朱玉也愿意认输,是自己技不如人,也怪不到别人。
但是朱玉却是不会给朱金赢得机会的,让朱金在三个月之内关门大吉是朱玉的目标,朱玉从未忘记过。
“你就不要说大话了!别看着你金缕阁现在生意好了,过两日还不是冷清的很。现在我们金兴阁就开在你对面,你以为你的生意还能够像从前那么好吗?”
“还说什么是为了父亲,你就不要说得那么好听了!爹生病的时候也没有见你有多上心,现在倒是说得好听。”朱金说得眉飞色舞的,言语之间全是对朱玉的不满。
朱玉勾了勾唇,冷笑两声道:“你说我不上心?到底是谁在爹死的时候还在外面和男人见面?又究竟是谁日日在爹的病榻边上尽孝,日日端茶送水?朱金,那个人恐怕不是你吧!”
朱玉说的乃句句属实,她朱金当时为了攀上那个有钱的公子,在父亲病重时还在外和那男子见面。这些事情朱玉都是知道的,只是朱玉向来不爱多事,未将这些事情说出去罢了。
“你······”朱金吃惊的看着朱玉,似乎很意外朱玉怎么知道这些事。
朱金还是待字闺中的姑娘家,这样的事情传出去完全是容易是毁了朱金的。所以霎时,朱金紧紧的抓着衣角有些紧张,若是这些事情传了出去,自己在长兴镇几乎就和朱玉一样,名声被毁,今后一生的幸福都会被毁在上面。
想到这里,朱金便决定咬死不承认:“你不要胡说八道,我怎么会做出这样的事情!”
“我是不是胡说,朱金你这里最清楚!”朱玉指了指朱金的胸口,言语之间满是亲和,但是却带着一种力量。
朱金眼神闪躲,顿时就慌了,生怕朱玉把这件事传出去。朱金深知这件事的重要性,便一直不曾松口,坚持道:“这种事情你没有证据就不要胡说八道,若是传开了,我的一辈子都毁了!”
朱金尤其看了看旁边的春晓,春晓那丫头向来和自己不对付,朱金生怕这事儿被春晓传出去了。
似乎是瞧出了朱金的想法,朱玉又道:“你不用担心春晓,春晓不是长舌妇。你的事情我也不会说的,若是我要说出去早就说了。但朱金,我告诉你,你把爹唯一留下来的唯一的祖传玉佩都典当了,我是不会让你把这个铺子继续开下去的!”
平日里口齿伶俐的朱金此时却是不敢再说什么了,因为朱金害怕朱玉把以前的事情都说了出来。
自己今年也已经是十八了,一般的女子早就嫁人了,可是因为朱玉,害得自己没有嫁得成大户人家,现在自己已经成了长兴镇的老姑娘了。若是再把那等有损自己名声的事情传出去,朱金的后半辈子恐怕都不要再想了。
想到这里,朱金今日只得服个软,不再说下去,转身径直回了金兴阁。金兴阁里的朱母并不知道她们二人说了些什么,只是在最后瞧见朱金黑着一张脸进了金缕阁。
看着朱金沉着一张脸回去,朱玉脸上倒是没有什么别的表情。朱玉知道朱金的想法,在这件事情上,朱玉是不会多说什么的。但是这金兴阁,朱玉就算是想尽办法也不会让朱玉开下去的。
今日不过是个开始罢了,朱玉得想个办法,三个月之内让金兴阁彻底的败下阵来。
这事儿还得在细细的琢磨琢磨,朱玉也不管朱金了,和春晓一起回了铺子里,商量着后续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