特别是很特别了,除了文渲,叶景朝也是从她一穿来就陪在她身边的人。
腹黑,俊美,能力强,待她也是真的好,文渲若是小奶狗,他就是霸道总裁范儿。
只可惜,那时候他背负的家族仇恨太深,唐乐乐那时候还小,他没往那方面想过。
等两人相处的越久,唐乐乐也出落成大姑娘,等他明白自己的心意,文渲已经走进唐乐乐心里,再没有他的一丝余地!
终究是错过了,叶景朝不管多少次的懊悔,无数次的想要挽回,却是再无可能了!
定北候府里,秦玉楼装作什么都不知道,对萧涵如的讨好求饶,视若无睹,把高冷演绎到极致。
看着她眸子里的失落伤感,眼底透出心疼,这傻姑娘,真的把姿态放到了最卑微的地步,他怎么能不爱?
不过心里想着‘霸王硬上弓’,期待她会怎么做,最终没有露出一丝心软。
萧涵如亲自伺候他用了晚膳,看他硬邦邦的脸,心中一阵气馁,打算回家缓缓,否则明天没勇气继续下去!
秦玉楼却道:“刚才谁说的,愿意为奴为婢地补偿我,才半天,就食言而肥了,我看你就是一点儿诚意都没有。”
“哦,我不是怕您不想见我,觉得我烦嘛,好吧,我诚意肯定是满满的,晚上我给你做值夜丫鬟,保证任劳任怨!”
秦玉楼满意的点点头,耳朵尖儿有点儿红,值夜丫鬟?肯定是想借机扑倒我,哎呦,好羞涩!
事实是他想多了,一晚上辗转难眠,就等她来扑。
结果,她睡的跟死猪似的,还打着小呼噜,眼睁睁瞅着天色泛白,秦玉楼才觉得,自己又上当了!
萧晗如醒来之后,就看到秦玉楼黑如锅底的一张脸,眼底满是狂乱的风暴,下一刻就要把自己撕裂似的。
这狗男人,以前没觉的他脾气臭呀,简直是喜怒无常呀,太难伺候了!
秦玉楼看她一脸无辜懵懂,气的更狠了,女人都是大猪蹄子,是骗子!
之后就是各种挑剔为难,水热了,茶凉了,饭菜不好吃了,指使的她团团转,跟陀螺似的!
终于等他要出门了,才有空喝口茶,饶是她自小习武,都差点儿累断了腰!
下人来禀告,孟小姐求见伯爷,已经在前院厅堂等着了!
萧涵如都要气炸了,她可真不要脸,居然主动送上门儿来了,倒要去看看,她想干嘛!
孟语嫣打量着气派的伯府,规矩的下人,喝着上等的茶水,幻想自己是这里的女主人该多美!
萧涵如那个男人婆也想做伯府夫人,做梦去吧,想起定北伯爷盛怒的脸,都能想到她会有什么下场!
听到脚步声,露出温柔娇羞的笑,她打听过了,伯爷最喜欢文静秀气的女子了,“伯爷,不请自来,语嫣叨扰了,有些话想和伯爷单独聊聊……”
“呵呵,知道没人请你,你还来呀,孟语嫣,你这脸皮真够厚的啊!”
耳边响起萧涵如讥讽的声音,孟语嫣还以为自己听错了,猛地抬起头来,脸色僵硬,失声问道:“你怎么会在这儿?”
萧涵如径直坐在主位上:“你能来,我为什么不能来?想跟秦伯爷说什么话,说吧,等伯爷回来,我帮你转述!”
孟语嫣满脸的嫉恨破坏了原本娇俏的脸,咬着牙问道:“你跟秦伯爷什么关系?”
萧涵如歪歪头,满脸的天真无害,“你猜呀?”
一句话噎的孟语嫣脸色涨红,“你要点儿脸,人家秦伯爷都没说娶你,你恬不知耻的赖在人家府里,萧家女儿都这么的不要脸吗?”
“那也比孟家女儿搬动是非,坏人姻缘要好的吧?别以为你那点儿小心思别人看不出,想跟我抢男人,你还不够格!”
“你以为你就够格了吗?你耍的手段少?秦伯爷早看清楚你的真面目了,识趣点儿乖乖走人,等人家撵你走,脸就掉在地上了,满临安最大的笑柄,除了你也没谁了……”
说的正起劲儿,萧涵如突然瞪大眼睛,浑身紧绷,如遭雷劈一般,僵硬的跟木头似的!
“这位姑娘是谁呀?在我的府里如此威风,不知道的还以为这是你家呢!”
身后传来秦玉楼清冷的声音,孟语嫣也僵住了,脸皱了起来,天啊,自己这幅丑样子都被他看到了,怎么办呐?
都怪萧涵如,若不是她,自己也不会表现的跟泼妇似的,都怪她!
转身露出僵硬的笑意:“见过伯爷,我是看萧姑娘坐在您家主位,看她不知礼数,看不过眼帮您打抱不平呢,没有当是我家!”
萧涵如顿时紧张起来,起来也不是,坐着也不是,只好满是祈求的看着他,就差作揖了!
秦玉楼看懂她的意思,给她做脸面,别揭穿她,心里一阵好笑,脸上绷的紧紧的,“她确实不知礼数,这位子坐的不对!”
萧涵如顿时苦了脸,得了,这下彻底被孟语嫣这个贱,人踩在脚下了,面子里子丢个干净!
不过也不恨秦玉楼,毕竟他还生着气,怎么对自己都不过分。
孟语嫣顿时满脸喜色,看你还怎么拽?
秦玉楼走到她身边,没好气道:“男左女右,位置都不会坐,哪儿有一点儿伯夫人的规矩,爷的脸都被你丢光了。
改天去宫里找俩教养嬷嬷来,好好教教你规矩礼数!”
“啊?”萧涵如觉得自己脑子不够用,满脸呆滞的看着他。
秦玉楼眼底含着笑意,脸上却凶巴巴的,拽着她的胳膊按在旁边的主位上,“这才是女主人的位置,蠢死了!”
“哦!”萧涵如觉得这事儿好玄幻,女主人?他不生气了?
秦玉楼坐在她的位置上,瞧着孟语嫣,“她是你的客人?大呼小叫的,没礼貌,以后别跟她玩儿了,免得把你也带坏了!”
孟语嫣没想到事情会是这样子,不服气道:“秦伯爷,她骗了你,她对你做的所有事儿都是圈套……”
“那又怎样?我乐意,只要是她设下的圈套,我都愿意钻进去,我们喜欢这么玩儿,关你什么事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