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正义一言不发。
警察继续使用常用招数，除非是惯犯，没有几个不中招、不心有余地悸：“你的同伴已经招了。”
这场面、这对话他早烂熟于胸，但此刻角色互换，作为嫌疑人的他还是不免紧张，双手摩挲着。
“同伴？是浩然？还是林灵？”
林灵被安排坐下，摘下眼罩，下意识揉了下眼睛，语速不快、声音和她的长相一样静静地：“这么神秘，你们是谁？”
警察同志下意识坐直了一下，咳了两声：“我们当然是警察了，警官证不是已经看过了吗？”
身边的同事转入正题：“据我们调查，当天上午你出席了网游的发布会，发布会上还有个人找你抓鬼，有这事吗？”
林灵点点头，没有慌张：“有。”
警察继续：“当天下午你就赶往车站，买了去胜利村的车票。”
林灵的回答还是极其简练：“是。”
两名警察互相交换了眼神：“为什么这么急着去胜利村？据我们了解你下午还要去片场拍戏。”
林灵微微一笑：“我担心我的朋友，没什么事重要得过我朋友的安危。”
警察似乎抓到了疑点：“你有接到你朋友的求救电话吗？”
这个问题就是烫手山竽，接也不是，不接也不是。
警察见她不再是面无表情，眼神有波动，嘴角上扬：“我们可以查到你的通话记录，我们是警察。”
林灵不答话，尽量让自己平静下来。
另一警察趁热打铁，：“还是你就凭一疯子说的话？”
林灵身子微微动了一下，还是不说话。
在家乐花园A区18号301室门口熙攘着，五六个警察穿过封锁线，踏进屋内。
冰冷的尸体横卧在面前，法医蹲在尸体旁有步骤地开展着工作，已有三名警察在现场取证、勘查现场。
一中年警察进入现场后，四周打量了一番：“现场什么情况？”
有警察回应：“法医已经在斟验尸体，死者女性，叫王璐岑。”边说边将死者的身份证递给中年警察手中。
显然中年警察级别在这儿算是高一些的。
另一些警察伸手翻着一大堆盒子，盒子有大有小是瓦楞纸质的，上面贴着快递单，显然是装包裹的快递盒子。
细心的警察捡起几个盒子看了看：“这女的在一天之内就买了唇膏、春装还有靴子。”
大胡子警察撇了一眼：“是剁手党。”
话音落地，大家深有同感。
在门边斟验的警察现场发布着他的推断：“那些不重要，门锁并没有强力破损的情况，应该是熟人作案。”
中年警察队长上前查看一下，的确门锁并没有被撬的痕迹，不排除是熟人作案的可能性。
忙碌了一阵的法医有了一些奇怪的发现：“队长，你来看。”
队长忙上前蹲守在法医旁，顺着白手套下手指所示的方向看去。
法医提出了他的发现：“队长，你看这儿，脖颈处有牙印，像是…被咬过。”
警察队长眼神犀利：“得向上级报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