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看着苦苦挣扎的钟志泯,一脸的善心悦目,他就是喜欢看把人逼到绝境,苦苦挣扎,却还挣扎不出泥潭,因为他从前就是这样,他现在有喜欢上了看别人挣扎的样子。
最终,钟志泯没有挣脱药丸的控制,放开了手,向着男人走去。
男人看着钟志泯,懒懒的说道:"帮本尊先脱了衣服。"
闻言,钟志泯很想控制自己的行动,却双手不停使唤的伸了过去。理智清醒,却身体缺不听使唤。
钟志泯的手,刚碰到男人上衣的纽扣,就被男人打断,"是下面。"男人懒懒的说道。
想是听到指挥一样,钟志泯的手,往下移去。
男人坐在椅子上,一脸淡然的看着钟志泯为自己服务。
钟志泯从来没有受过如此大的屈辱,心里的怒火翻腾,恨不得杀了面前的这个男人,可是现在,除了脑子还清醒着,身体早就像是个机器,不停自己的使唤,任人摆布。
男人露出丑陋的东西,靠在椅子上,冷冷的说道:"开始吧!"
一边不停的运动,一边淡淡的说道:"看不出来呀!看来还是没有被人开放的地方呀!本尊虽然不怎么讲解,不过,从来都不怎么喜欢自己要用的这个地方,被人侵犯过。"
钟志泯忍耐剧烈的疼痛,额头的汗珠一颗一颗的滚落,想要反身杀了这个羞辱自己的男人,却连握手的自制力都没有。
话说,钟于梦感觉到有人来了,感觉躲到了血滴石里,怕被人发现,过了很久才敢出来,只是没想到,一出来就看到了传说中的基情。心里小小的震撼了一把,同时也表示遗憾。
暗道:"两个这么大岁数的男人了,还玩这个,如果是年轻人么,那一定是激情无限,他们么,让人看了,只会毁三观。"
房顶的钟于梦,吐槽不已。下面的两人激情无限。
"接着来。"
听到男人的话,钟志泯忍着疼痛,从桌子上站了起来,想要不听男人的话,动作却么有停。
男人愉悦的眯着眼睛,淡淡的提醒着节奏。
本来想走的钟于梦,看到两人如此的配合默契,心里一阵好奇,心里赞叹道:"乖乖,看不出来呀!这两个人竟然是可攻可受呀!真是一对好基友。"
看着下面两人不停的动作,钟于梦忍不住好奇,钟志泯怎么会成为这个男人的基友哪!更重要的是,看钟志泯的样子,像是听人指挥的木偶一样,男人说什么是什么。钟于梦百思不得其解,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看了一会的钟于梦,知道下面的男人武功高深莫测,自己不宜久留。更重要的是,王府里的那个男人要是回去见不到自己,估计有要闹翻天了。
想着,钟于梦跃身,消失在夜色里。
就在钟于梦使用内力,施展轻功的时候,被下面被压的男人感觉到了。
男人一把推开压着自己的钟志泯,快速的来到屋顶。却发现屋顶四周,空空如也,漆黑黑的一片,轻悄悄的。不禁皱起了眉头,心有疑惑:"难道这个齐轩国有高手,他刚刚明明察觉到了有人在房间上的屋顶上呀!"
心里疑惑,正在他打算下去的时候,脚下的瓦片晃动了一下,男人蹲了下来一看,脸立马冷了下来,竟然有人偷窥,还不被他发现,看来要好好查查。
钟于梦的不小心,被男人给察觉到了,只是,她的速度还不算满,没有被男人给抓到。
相府书房里,钟志泯躺在地上,双手抱着下身,冷汗直飙,疼的满地打滚。刚刚男人推开他的时候,碰到了要害,此时正在极力的忍着痛苦。
男人走回房间,看到钟志泯这个样子,嫌弃的走了过去,喂他吃了一粒药,冷冷的说道:"给本尊查查,看看你齐轩国是不是来了什么高手,本尊还有事,就不陪你玩了。"
说完,男人头也不会的走了出去,更不想管躺在地上狰狞的面孔。
钟志泯抱着重要部位,阴冷的盯着男人的背影看,恨不得冲上去杀了那个男人。
另一边,夜寒墨独自来到皇宫,前往容妃曾经住过的欣容宫。站在冷清的宫殿里,夜寒墨清冷的眼神里,闪过一丝杀意。
他从回到这个地方,从她不在了以后,他就不曾来过。这里也是成了皇家的禁地,谁会想到,曾经宠及一时的容妃,死了以后,宫殿竟然如此的冷清。夜寒墨迈着沉重的步子,一步一步的朝着房门走去。
推开门,夜寒墨有写吃惊,没想到,这个如此冷清的地方,竟然还有人来打扫,不是说皇上下了禁令么,不允许任何人进来。那么这里怎么会如此整洁,看着房屋的摆设,夜寒墨心里疑惑。
这个地方,他随从他的母妃死了以后,就不曾来过,按理说,既然下了禁令,这里应该很落魄,很凌乱呀!可现在的这里却干净的不能在干净。
就在夜寒墨犹豫不决的时候,突然察觉到有人往这里来了,眼神闪了一下,慌忙躲了起来。
这时,门再次被人轻轻推开,一身黄色的凤袍,一脸淡然的走了进来。
走进房间,四下打量了一下,吹亮火折子,点亮了整个房间。
看着满屋的摆设,季欣然随便找了个位置坐了下来,一脸的得意,嘲讽的说道:"你看到了么?这么多年过去了,那个男人明知道你死的冤枉,竟然从来不敢查证。我不明白你到底爱那个男人那里,是他的皇位,还是他的人?"
说着,季欣然脸上露出一个疯狂的笑容,阴测测的说道:"不管你爱他那个,我都不会放过的,你的儿子,也不会坐上那儿位置,因为那个位置,会是我儿子的。"
说出这样的话,季欣然心情似乎很好,却像是想到了什么,慢慢的朝着房间里走去,然后来到房间里的一副画前面。
画上画着一个少女,一脸淡然的坐在一个池塘边的小亭子里,池塘了开满了鲜艳的荷花。季欣然看着画里的少女,冷冷的说道:"我要让你知道,你最好的朋友的死,都是你造成的。如果不是你抢了我的男人,如果不是她为你牵线搭桥,我也不会想要对付她,你们给我等着,下个就是你们的女儿,儿子。额,不过要告诉你们一个好消息,你们的儿女,成亲了。这恐怕也是你们最开心的事情了吧!。"(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