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钟于梦的眼睛,听到了自己想要听到的声音,夜寒墨低头同情的吻住钟于梦娇艳的双唇,迷恋的说道:"梦,我要你,这一生只要你。"
身体跟着声音,满室的涟漪,动了谁的情,付了谁的心。
一场激烈的活塞运动过后,钟于梦抱着夜寒墨,沉沉睡去。夜寒墨看着熟睡的钟于梦,露出了宠溺的笑容,此生能每天拥着相爱的人,又有何求。
一觉醒来,已是入夜。钟于梦睁眼,就看到一双柔情蜜意的丹凤眼看着自己,不由想起自己动情的呼唤,羞红了脸。
看着钟于梦少见的小女儿姿态,夜寒墨的笑意更深,轻轻的在钟于梦的额头上落下一吻,柔声说道:"起来把!带你去看好戏。"
闻言,钟于梦也顾不得害羞了,立马从床上爬了起来。她的人生第二大爱好,看好戏。
身影,宏伟的深宫里。一个黑色的身影划过,直奔长乐宫。
长乐宫内,皇后季欣然正在为自己梳妆打扮,本就四十开外的女人,经这一番妆扮,更显得风韵犹存。
看了看自己妆扮的差不多了,正在照着镜子的手,一顿,停了下来。淡淡的转身,看着一旁的宫女太监道:"你们都下去吧!本宫要休息了"
众宫女太监齐齐跪安,慢慢退了出去。
这是,皇后看着唯一个一个留下来年约五十的么么道:"王嬷嬷,到外面守着,不要让任何人进来,知道么?"
闻言,被称为王嬷嬷的女人恭敬的说道:"皇后放心,我绝对不会让人进来的。"说着退出了房间,关上了门。
待门关上,季欣然放下镜子,淡淡的说道:"出来吧!人都出去了。"
闻言,黑暗中走出一个人影来,看着季欣然,毫不吝啬的夸奖道:"然儿真是越来越漂亮了,真是让我不心动都不行。"
听了这话,季欣然忍不住的笑开了眼,跌嗔道:"还说哪!你可是好久都没有来了,是不是被你的相府夫人给迷住了呀!"
闻言,男人轻笑出声,朝着季欣然走了过去。此人不是别人,正是丞相,钟志泯。伸手拦过她的腰,轻轻的掐了下,调笑道:"然儿难道是吃醋了么?"
季欣然,点了点钟志泯的胸口道:"你觉的我是想是吃醋的人么?"
"不像,就是吃醋,也不会是我的,你现在恐怕还在想着他的吧!"钟志泯半笑半认真的说道。
音落,季欣然原本笑颜如花的脸,立马冷了下来。一把推开钟志泯,冷冷的说道:"不要说告诉我你是单纯的想来看看我,说吧!什么事?"
看着季欣然冷下来的面容,钟志泯也不兜圈子,淡淡的说道:"我要你想办法,让绣儿嫁给夜寒墨。"
闻言,季欣然扭头不解的问道:"为什么?夜寒墨是不会娶相府二小姐的,我看你还是死了这颗心吧!"
钟志泯不满的说道:"难道你连这点事都办不到么?你知不知道,如果夜寒墨要是帮着那个死丫头,我们都会很为难。"
季欣然不屑的说道:"那又怎样,我绝对不会让她的女儿活在这个世上的,如果她是傻子,我就让她受一辈子的笑话,让她在阴间都不得安生,看着自己的女儿痛苦的过活。"
闻言,钟志泯的眼神闪了闪,淡淡的说道:"你先在不能动她,为了我们,也为了太子,为了太子的大业,你暂时也不能动她。"
"哼,就是没有那个女人的女儿,我照样会让太子一统天下,她懂什么,现在还不知道,她的灵力开启了没有,在过不久,皇位就是太子的了,你怕什么?"
季欣然不满的说道,她非常看不惯钟志泯一副小心谨慎的样子。
闻言,钟志泯知道,硬的不行。于是改变了政策,走上前一步,拦着金欣然的腰,柔声说道:"然儿不要生气,我知道你恨她,可是无论如何,她都已经死了。她什么都争不过你,即使是她的女儿,也是你一句话,就会命丧黄泉。好了,不生气了,我今天可是特意来看你的,应该做点别的。"
说着,栖身上前,狠狠地吻住了季欣然的红唇。拦腰抱起,往床上走去。
而被钟志泯吻住的季欣然,脸上露出了一个愉悦的笑容。双手环绕住钟志泯的脖子,尽情的回吻着他。
两人来到床上。立马滚成一团,衣衫散落的满地都是,两人开始了人类最原始的动作。
而屋顶上的两人,都是一脸嫌恶的看着下面的两人。夜寒墨伸手捂住了钟于梦的眼睛,冷冷的摇了摇头。
而钟于梦也是拍开了夜寒墨的手,不满的撇了撇嘴,她才不屑的看一个老男人和一个半老徐娘滚床单哪!
第一次看到皇后的时候,钟于梦的感觉还不错,只是脱了衣服,看着她肚子上的赘肉,真的没有要看下去的想法。
而钟志泯也是,虽然是年龄不算太大,可是也不该挺着一个肚子呀!而且,身上还挂着皱起的皮,像是老人的脸,这人明明不瘦,竟然会有这样的情况,这让钟于梦百思不得其解。
夜寒墨看着忘我的滚着床单的两人,觉的应该也不会再有什么收获了,打算抱起钟于梦就走。
谁知,这是做着运动的钟志泯,一边喘着粗气,一边开口说道:"然儿,就算是看在朋友多年的份上,你就帮帮我吧!你也知道,锦绣那丫头,非常喜欢夜寒墨,为了他,现在她都绝世了。做为父亲,我总不能看着女儿不管吧!"
随着钟志泯的动作,不停晃动的季欣然,不满的说道:"你这是为了别人的女儿来求我么?"
闻言,钟志泯停下了动作,不高兴的说道:"怎么是别人的女儿,她是我的女儿,就当我是求你了好吧!"
看到钟志泯停了下来,季欣然不满的说道:"为了你的女儿,你就忍心让我难受么?"
钟志泯有开始动了起来,责备的说道:"然儿,你怎么能这么想我,我又怎么舍得你难受哪!"说着。
引得季欣然一阵欢愉的吟唱。听着季欣然放浪的叫声,钟志泯的眼里划过一道阴狠。这个女人不知道被那个皇上上了多少次,竟然还是如此的淫荡不堪。怪不得那个男人看不上她,就是自己也看不上这个女人,就凭她这副浪荡的摸样,那什么和纯洁无暇的她比。(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