闻言,夜寒墨仍旧冷着一张脸,默不作声。不说话,却有动作。
钟于梦看着默不作声,静止脱着自己衣服的夜寒墨,脸色微红,不淡定的说道:"夜寒墨,你要是洗澡,就等下,等我出去了你在洗。"
仍旧默不作声。三小两除二,夜寒墨赤裸的呈现在了钟于梦的面前。
钟于看着黄金比例的身材,没有一丝的赘肉,忍不住吞了吞口说。眼睛都不眨一下的结巴道:"你,你,你等下,我,我马上就好。"
看着钟于梦,夜寒墨嘴角微微上扬,慢慢的走下水,一点一点的靠近着钟于梦。
看着靠近的夜寒墨,钟于梦心里直打鼓,这个死男人不会是想在这里和她那个什么吧!
夜寒墨朝着钟于梦走,钟于梦小心翼翼的瞪着夜寒墨露出水面的胸肌看,边看边往后退。
夜寒墨看着钟于梦对着自己的身材,两眼冒光,心里相当满意。心里一点也不急,慢慢的靠近钟于梦。
带着淡淡忧伤的说道:"梦,我的身材好么?"
闻言,钟于梦头都不抬,眼睛不眨的说道:"嗯。"
"那你还满意么?"夜寒墨眼带笑意的继续诱导道。
"嗯。"钟于梦两眼放直,用力的点头,保证她说的是真的。心里则是暗自感叹:"他么的,这身材真是好呀!要是在那个现代的时空,绝对可以做个超级名模,搞不好还能赚点外快。这样的话,那钱不是数都数不完。"钟于梦越想,越是两眼放光。
如果夜寒墨知道钟于梦在想什么,不知道会不会气的吐血而亡。
夜寒墨非常满意钟于梦的表现,淡淡的说道:"那你也是爱我的咯?"
"嗯。"继续点头。点过头来,突然好像觉的有点不对劲,抬起头,不解的看着夜寒墨,疑惑的问道:"你刚才讲什么?"
闻言,夜寒墨黑了脸,冷眼瞪着钟于梦不满的说道:"你这个没有良心的女人,对他们那么好,对我怎么就没有。"
钟于梦被夜寒墨说的一脸迷惑,她对谁好了,对他那里不好了,人都嫁给他了,咋就对他不好了,这个男人又在纠结什么?不由的心里无奈翻白眼。她这是招谁惹谁了呀!刚哄了一个小丫头,难道还要让她哄一个大男人,想到娇声柔气的哄一个大男人,钟于梦就觉的一阵恶寒。
话说打翻醋坛子的夜寒墨,自从四大护法出现以后,心里的就开始不平衡了。
看着钟于梦一脸不解,迷糊的样子,夜寒墨的脸更黑了,他坚决不会承认,他吃错了,而且还是吃一个小女娃的醋。
狠狠的瞪了眼钟于梦道:"你没事干嘛对玄音这么好,动不动就让她抱着你,你哪!竟然还回抱着她,对她说话,可是柔情似水。对我总是欠着你是的。"
生气了,夜寒墨把心里的话全都说出来了,他好不容易娶的王妃,费了九牛二虎之力才给抱到手,骗上床。那个小女娃一来,就把他王妃的目光全都招走了,心里不满,极度不满。
钟于梦这下总算知道夜寒墨在别扭什么了。扶额,淡淡的说道:"音音才十三四,还小,不懂事,你和她争什么?"
闻言,夜寒墨也觉的自己有点不男人,可是想起钟于梦宠溺的看着玄音的时候,心里就不爽。这个死女人,从来没有这么看着他过。
跨前一步,不想让钟于梦觉的自己是个小气的男人,却有大度不起来,抱着钟于梦不满的协商道:"你以后每天不能为了和她们说什么,把我推出来,你要知道,我看不到你会想你的。"
钟于梦嘴角抽搐了下,说来说还是因为下午,想要和玄月,玄音聊聊,把这个男人支开了,他心里不痛快了,不是小气的男人是什么。
我又不是故意要把你支开的,你要知道女孩子家的,总有些事情不方便男人知道的。
闻言,夜寒墨闷闷的说道:"有什么我不能知道的。"两人都是全身赤裸,夜寒墨又是正常的男人,此时抱着的又是自己的娘子,喘气开始变粗,手也没有闲着,有油不揩是傻子,像夜寒墨这么精明的男人,怎么可能放过这么好的机会哪!
脸埋着钟于梦的颈处,上下其手到处放火。
钟于梦正想说,女人家的事既然是男人不方便知道的,你就不要问了。却发现,又被某个人算计了。
用力的拍开到处游走的狼爪,怒声说道:"夜寒墨,你丫的给你点颜色你就开染坊是吧!让开,姐洗好了。"
夜寒墨放开钟于梦,露出一个魅惑众生的笑容,魅惑的说道:"梦,你洗好了,正好可以办事了。"说完一个用力,把钟于梦扣入怀中。
钟于梦刚想开口骂人,却被人偷取了空挡,占取先机,攻城略地,把她要说的话,淹没在口水里。
夜眼墨把钟于梦顶在浴池的边缘,从强攻到温柔,慢慢的引导着钟于梦渐入佳境,迷醉在自己的柔情里。
浴室里蒸汽弥漫,相拥的两人早就忘记了谁是主动,谁是被动,激烈的拥吻着彼此,点燃彼此的激情。
夜寒墨刚劲有力的双臂紧紧托住钟于梦小屁屁,钟于梦双腿架于夜寒墨健壮的腰部,浴室内温度渐升渐高,水池里响起了阵阵水浪的拍打声,一声高过一声。女人的吟唱和男人粗重的喘息,交织在一起,形成了世上最原始的音符也是世上最美丽的音符,爱的音符。
一觉睡到中午,钟于梦昏昏沉沉中醒来。看了看四周,在床上,想起昨晚夜寒墨不顾自己的反对,硬是在浴室里缠着她一遍又一遍的做着激烈的动作,钟于梦就决定,以后再也不能和那个精虫上脑,不动节制的人打水战,太消耗体力了。更可气的是,打完水战还要打陆战,战到什么时候,她就不知道了。
醒来不见应该累的像条死狗的男人,钟于梦表示很遗憾。更是怨念,为什么出力的那个现在还有力气跑出去,她这个躺着的,却是身体像被碾过了一般,浑身无力。
越想越不平衡的钟于梦决定,以后要节制这种事。(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