进入城中,杭州城的繁华扑面而来,街道两旁的建筑鳞次栉比,商铺里货物琳琅满目,耳中充满着商铺伙计叫卖声,来来往往的人群中,大多衣着华丽。【】
上海虽然一年比一年繁华,可毕竟底蕴太薄,和杭州城还是没法比,那是两旁绸缎铺所售的衣料就比上海的hua样要多的多,惹得周秀英与叶蓁两人大呼小叫不停。
周秀英年龄与叶蓁相差无几,与叶蓁的文弱不同,周秀英比叶蓁高半个头,身材匀称,五官端正,皮肤有点黑,只是更显得英姿飒爽,两人在一起,一个刚强,一个软弱,都是难得的美人,这番大呼小叫,却引得街上不少人为之侧目。
“这丫头,真是野惯了。”周立bsp;“无妨,我看令爱倒是天真可爱。”王韶回道。
正说话间,前面突然传来一声惊呼,却是一个地痞无赖看到周秀英、叶蓁两人容貌娇美,想故意贴上去沾点便宜,却被周秀英一脚踢倒在地,大声呼痛不止。
“两个小娘皮,好大的胆子,敢踢大哥一脚,上,把这两个小娘皮抓起来,买到妓院至少也值几十两银子。”这个地痞却是有四五名同伙,看到自己同伴被踢倒,不由大怒,嗷嗷叫着要扑过来。
叶蓁听得满脸通红,看到扑上来的地痞,心下害怕起来:“英姐,我们喊东家过来帮忙吧。”
“蓁妹别怕,看我收拾这几个坏蛋。”
周秀英最恨的就是bi良为娼之人,这群地痞说要抓她卖到妓院,算是触到她逆鳞,安慰了叶蓁一句后,迎着四名地痞上前,抬起绣tui,狠狠踢在最前面一名地痞下身处,那名地痞只感觉眼睛一hua,下身传来一阵ji烈疼痛,只得双手捂住下身,倒在地上大声呼痛。
后面三名地痞还没有看清怎么一回事,周秀英的tui连连甩动,只听“啪、啪、啪。”声响,另外三名刚地痞也步了后尘,倒在地上哎哟,哎哟呼痛不已。
“怎么回事?”王韶、周立等人听到动静刚过来,地上已经躺了五人,每个人都紧悟住下体,身体弓得象一只大虾,脸上全是汗水。
“爹,这五个不是好人,说要抓我和蓁妹卖进妓院。”周秀英马上告状,她这番闯祸,生怕被父亲责问。
“哎,你呀。”周立倒是没有怪女儿,只是用眼睛看着王韶。
“这五人调戏女子,被打也是活该,走,不用管他们。”
听到王韶这番话,周秀英大喜,用眼睛飘了王韶一眼,仿佛在说,看来你还是一个好人,在之前,她对王韶可没有丝毫好感。
她与叶蓁相熟之后,知道叶蓁是王韶助手,只是却有点不清不楚,即使他与叶蓁真的清白,谁又敢娶,只能让叶蓁白白耽搁青,偏偏这个男人却不肯挑明一切,出于对叶蓁同情,周秀英自然对王韶没有好感。
“散开,散开,你们干什么?”几名衙役这才匆匆来到,一个个都跑得气喘息息,看了看地上躺着的五个地痞流氓,都有一点愣。
“几位大人,是这样……”一名镖局人员塞了一串铜钱过去,将刚才的事简要说了一遍。
掂了掂手中铜钱,又看了看四海镖局的镖旗,为的衙役点了点头:“既然如此,你们可以走了。”
衙役自然认得地上五个地痞,他们犯不着为几个地痞去惹四海镖局,再说四海镖局的人如此上道,更没有必要。
经过这件事,周秀英、叶蓁两人总算安份了一点,不再离开队伍1uan走,许多人看着周秀英,脸上却有一股怪怪的感觉,这个小姑娘真狠啊,一下子踢倒五人,而且全是下身紧要之处,他们经过时都听到五人呻yin,听他们呻yin如此凄惨,也不知这五人以后那东西还能不能用。
车子顺利到达四海镖局后,当地负责的镖头张汉宾才知道副总镖头亲自到来,连忙带着镖局众镖师出来迎接。
杭州四海镖局的分部已经成立了一年多时间,包括张汉宾在内人员有二百多人,能打能拼的也有一百多人,是四海镖局除上海外,实力最强的一处分局,以前周立只来过一次,如今副总镖头重来,镖局自然要大肆庆祝一番。
对于下属的好意,周立却有一点放不开,毕竟王韶才是幕后的大老板,王韶却没有在意,杭州分局展的越好,以后夺取杭州城才会越顺利,黄四木这个总镖头不可能来杭州,周立这个副总镖头自然要代表总部对下属表示一些关心。
在四海镖局安顿下来后,第二天,王韶却没有急于确定汇丰银行分行的地址,而是让经理王槐山负责寻址,自己却向张汉宾打听杭州是否有一个叫胡雪岩之人。
张汉宾虽然只在杭州待了一年多时间,只是他身为镖局负责人,必须耳目灵通,还真知道有胡雪岩这个人,这个胡雪岩虽然只是于氏钱肆一个跑街,却jiao游广阔,三教九流无一不识,为人慷慨大方,各个坊间盛传他的名声,只是没想到连上海也传到了。
“王东家,莫非你想将胡雪岩挖过来,要说胡雪岩确实是人才,只是他不可能会离开于氏钱肆。”张汉宾回道,他并不知道王韶与四海镖局的关系,只是却知道王韶是四海镖局大金主,每年都要hua费数万两银子雇佣四海镖局的镖师,自然不能轻易得罪。
“为什么,莫非于氏钱肆给他的待遇很高?”王韶疑huo的问道。
“这倒不是,于氏钱肆资本加起来不到万两白银,又怎能与王东家比肩,只是于东家并无子女,对胡雪岩很是喜爱,已收胡雪岩为义子,于东家百年之后,于氏钱肆就是胡雪岩的了。”
张汉宾语气充满羡慕,他一个分局镖头,月薪五十两,在镖局业已经是高薪了,不吃不喝,要赚到一万两银子也要十几年时间,这个胡雪岩好命,轻易就可以得到。
“原来如此。”王韶点了点头,他并没有硬要挖胡雪岩的打算,胡雪岩在经营上确有独到之处,只是太过冒险,喜欢将银子用到极限,又太过相信官场,做生意全靠借助官府资源运作,结果数千万两的家产,栽在一笔只有区区八十万两银子的到期债务上,所谓成也官商,败也官商。
不过,来杭州一场,总要见见这个以后名满天下,以后称为大清富之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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