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迈克尔西摩的来去,并没有引起大汉情报部门多大注意,跟随迈克尔西摩一起到达上海的不过是一支由四艘数百吨战舰组成的小型舰队,加起来只有二千多吨,随着这几年对外贸易的兴盛,原本上海码头进出的主力商船由数百吨变成数千吨,这样一只舰队夹杂在其中毫不显眼,还不及大汉海军一艘最大铁甲舰的排水量。【阅】
一出海,迈克尔西摩就命令舰队全前进。虽然他并不清楚大汉海军的实力,可是在海面上碰到数艘正在巡视的汉军铁甲舰,那钢铁身躯,狰狞的炮管,越让迈克尔西摩感觉到大英帝国必须尽快出兵,对远东进行拖杀,不过他纵使心急如焚,等他再带着舰队到乘,至少也要在大半年之后.搜索最新更新尽在.z
进入十月份,随着草木渐枯,肆虐了全国大半地区的蝗灾不见了踪影,南方各省因为朝廷组织得力,蝗灾一起,朝廷即组织军队,民众扑灭,虽然蝗灾还是造成了不少损失,不过总算没有酿成大灾,大部分受灾地区粮食减产只有二成左右,朝廷拿出一部分粮食平抑粮价后,原来快上涨的粮价也平息下来,只比丰年贵二三成左右。
虽然粮价贵了,不过因为经济快展,许多普通城市民众收入都有所增加,并没有对生活造成太大影响,大汉朝廷的威望也进一步高涨.
相比汉军境内的欣欣向荣,太平天国与满清境内的情况就要严重的多,河南今年同样遭到早灾和蝗灾,因为抗旱灭蝗组织不力,粮食产量下降大半,看着田中被旱死或者被蝗虫啃食的干干净净的庄稼,不少农民还没有等到秋收就不得不逃亡。
整个河南省内,到处是流民即使是太平天国的京城洛阳也不能避免,为了找到一口吃食,偷盗,抢劫,卖儿卖女的现象屡见不鲜,城中治安也日渐混乱,更多的流民死于道路沟渠,尸骨盈野。
对于这一切,天王洪秀全却是不闻不问躲入天王府整日寻欢作乐,天王如此做法让许多天国将士都心灰意冷,6续有天国的官员向汉军献土,不知不觉间,靠近汉军的天国十余县城变成了汉军的治下.贴吧握手手打奉献。每接到这样的消息,天王虽然暴跳如雷,只是却不敢挑起与汉军的战事,只能生生咽下这口气将气出在报信人身上,把报信人活活打死,数次之后,再也无人敢对天王报坏消息.
宜昌,湘兰大冲府内,曾国藩端坐正中,两旁分坐着数十名湘军悍将,与以前相比一向骄横的将领脸上多数是一幅愁容满面的样子,即使是统师卓国藩也是愁容不展。
从丢掉长沙后,淋军就没有打过一次胜仗不,应该说从与汉军交手后涛军就没有打过胜仗,淋军一向引以为豪的悍勇在汉军快枪利炮前毫无用处,只能一路败退。
眼下整个清军在湖广的地盘就剩下宜昌府子十数万湘军也只剩下二万余人,其余死的死,散的散,湘军已经元气大伤,更让他们绝望的是收到了奕忻的死讯。
奕忻的死对于涛兰乘说无异于晴天霹雳,没有了皇帝,他们又效忠谁,难道效忠关外的那个还在吃奶的娃娃?如果离关外近,可以得到接济,就是效忠一个娃娃也没有什么,可是关外实在太远了,又被汉军挡住,效忠盛京,淋军根本得不到任何支援,又有什么意义?
清军的会议已经开了一天多时间,从昨天开会到现在,所有人都象是间嘴葫芦一样,惜语如金,谁也不肯多说,以至大多数时间只能沉默以对。
“咚、咚阵急促的脚步声传来,将快要昏昏欲睡的众人惊醒,众人连忙抬头看去,只见一名大帅府的亲兵急匆匆进来‘脸上的表情有点奇怪,即象高兴,又象是别扭。
“什么事?“曾国藩眉头轻皱,他对自巳的亲兵一向严格,此时若没有大事生,亲兵绝不敢随便闯进来。
“回大帅,是郭先生回来了。
“郭先生,哪个郭先生?“曾国藩奇怪的问道,脑中顿时闪过一个人,只是马上又否决,怎么可能,那个人哪还有胆子见自己。
“大帅,是郭伯堔郭先生:”
“什么,是他。”曾国藩豁的一下从椅子上站了起来,其余将领脸上也是一片愕然,显得惊讶万分。
郭伯堔即郭嵩煮,他与左宗棠两人都是曾国藩的幕僚,无论是才华还是能力,两人都出类拔萃,甚称曾国藩的左膀右臂,长沙之战,湘军大溃,悍将的战死,骆秉章,胡林翼、左宗棠、郭嵩熹四人失陷,曾国藩心疼不已,认为四人必死,亲自为四人祭奠。
骆秉章,胡嵩熹两人一为巡抚,一为按察使,位高权重,而左宗棠、郭雨人不过是幕僚,曾国藩却将四人并列,可见他对两人的重视,只是祭奠完毕不足一个月就传乘四人一起向汉军投降的消息,这让曾国藩有点颜面大失,好在不久汉军就攻入京城,咸丰仓惶逃命,否则以咸丰的心性,说不走曾国藩这个湘军主帅也会受到牵连。
如今虽然过去不过数月时间,却已是各为其主,咋然听到郭松煮回来了,各人如何不惊讶?
“谁,是谁让他进城的?“曾国藩突然咆哮如雷的道:“快,快把他赶出去。”
长沙之战,若说比起丢掉省城更让曾国藩心疼的,莫过于悍将鲍的死和胡林翼、骆秉章、左宗棠、郭嵩熹四人的失陷,前两人曾国藩视为知己,后两人他一心当成弟子栽培,这四人若是为国尽忠也就罢了,偏偏一个不落的投降了汉军,简直是在打他的脸。
眼见大帅如此愤怒,亲兵吓了一大跳,只好转身下去,只是没走出门就被拦下,他抬头一看,只见正是九老爷曾国藩拦在面前,连忙停下,叫道:“九老爷。”
“等一等,我有话和大帅说。”
“是,九老爷。”
“大哥,伯堔到底是大帅府中的幕僚,见一见又有何妨,难道还他一个区区书生能翻天不成。”
“大帅,自古两军交战不斩来使,还是见一见为好。”罗泽南、李续宾、王鑫等人一起站出来求情道。
“你们好,好的很。”曾国藩气道,他自然知道此时诸将的心思,许多人就差脸上写着要向汉军投降几个字,若不是他平时所施恩义,恐怕淋军早已经散去。
明知郭嵩熹到来,十之八九是为劝降,可是众多将领一起坚持,曾国藩也不好断然拒绝,最后语气还是软了下来:“好吧,既然大家都认为要见一见,那就带上来吧。”
“大外英明,还不快去。”曾固茶连忙向上来报信的亲兵道。
“是,九老爷。”亲兵应了一声,急匆匆下去。
没过多久,一身便衣的郭嵩熹走了上来,与数月并还是同僚时相比,郭嵩熹脸上瘦了不少,不过眼睛却是锋利了许多,没有了脑后的寒子,人更显得年轻一些,也精神了一些。
与左宗棠持才傲物不同,郭嵩煮在曾国藩府中人缘极好,在场的湘军众将看到他时,许多人情不自觉就想打招呼,只是想到郭嵩熹已经是汉军之人时,才将举起的手放下。
郭嵩熹带着笑意,看了众人一圈之后,才对曾国藩拱了拱手:“参见大帅。”
“郭伯堔,你还有脸来见本帅,你难道不怕本帅一刀把你杀了吗?“曾国藩语气森然的道,他虽然是文官,只是为了带兵,杀气极重,要不然也不会有曾莉头的外号。
郭篙熹脸上愧色稍显即瞬:“回大帅,当然想过。
“那你还敢来,汉军许了你什么好处,让你如此冒险,还是汉军想借刀杀人,人家根本不在乎你?”
“大帅,并无好处,是伯森自己要来的,眼下形势已经明朗,然子政权已经崩溃,伯堔曾深蒙大帅教诲,事有可为不可为,实在不愿大帅在错路上越走越远,这才过来劝大帅反正,希望大帅……。”
国藩猛啪了一下桌子,打断了郭嵩熹的劝降,脸上怒道:“住口,伯堔,本帅没想到你也会如此贪生怕死,为了活命,毫无礼义廉耻,不但屈身事贼,还劝别人也丢弃忠义,你太让我失望了,念你我相交一场,这次本帅不杀你,滚,滚出城。”
“大帅息怒。”
“大帅息怒。”
见到曾国藩要把郭嵩熹赶走,王鑫、罗漆南、李续宾等人顿时急了,急忙出乘劝阻。
湘军将领多出身贫困,他们作战勇猛,不过是为了贪图以后的荣华富贵,历史上要说对满清有多忠心却不见得,不过是因为曾国藩自己犹豫不定,湘军才没有反。
如今以满清的情景,非但不能带给他们荣华富贵,反而若是继续效忠满清下去,总有一天会丢了自己的性命,自然不愿意放弃郭嵩熹这个牵线之人。
曾国藩的脸顿时铁青起来,他第一次感觉到不能掌控湘军这支力量,连忙向曾国荼使眼色,希望自己的九弟能够帮助自己,可能令他失望的是,曾国茶却是装着看不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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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