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死亡公子的妖魂!休要蛊惑本宙君!滚开!”
剑占宙君占玄子宋震盛怒之下,蓦然唤出劈天斧,旋身一轮,便朝身前身前身后的两位柔媚姐妹横劈一圈儿!
“啊——”
“呜呜……”
“夫君,你好狠心呐,我是双儿啊!”
“我可是香儿的,你不要我们了,竟然劈砍我们!既如此,夫君千万保重,我们去了!”
剑占宙君占玄子宋震劈天斧过处,遮月白瞳清儿和怨琴黑瞳明儿霎时被劈天斧斩为四截,飘转在他的周围。
两个女子哭诉不止,悲声抱怨。
“你们?”
一斧斩杀了心恨妖魂,剑占宙君占玄子宋震正要大笑,蓦然听到对方的声音,再凝神看向两位一女子的面孔,瞪视心惊肉跳不止。
两个被斩杀的女子,脸上阵阵层层迷幻白雾散去,竟然变成了自己两位爱妻的面孔。
“啊呀呀!”
剑占宙君占玄子宋震扔了劈天斧,霎时狂啸一声,将两位爱妻上半身抱在怀里,嚎啕大哭……
而此刻的雾仙男泪流满面,一边吹奏着天籁笛,一边正在仰望这亭顶的两位仙女。
两位刚开始也是也是遮月之白瞳清儿和怨琴之魂黑瞳明儿模样。
但随着天君雾仙男的凝望,两位仙女身外突然辉光犹如纸页一样一翻,化作了自己的最熟悉的两位古灵极天天宫左右两位天后,南蒙和北梦。
两位天后仙妻皆因古灵圣战之后自己下界,她们也自毁仙神,仙精下界,追随自己。
如今,无限岁月过去了,天君雾仙男从未只是从未感应到她们的任何信息。
她们最喜欢听天君雾仙男的天籁笛声,所以天君雾仙男望着两位画中宁静的爱妻,油然吹起她们最爱听的《九天仙缘》曲。
“天君——”
随着天籁笛声悠扬的旋律,画中静谧的南蒙和北梦突然也变得鲜活了。
定格在跳舞动作的南蒙,蓦然美人回眸,惊讶的看着天君雾仙男,犹如大梦突醒希望,惊喜喊道。
“哦!我夫君,天君!北梦终于又见到你了!天籁笛声咽,怨琴诉衷肠。天舞何人看,弦断谁人殇!
天君,如此漫长的岁月你究竟去了哪里,你不是说,说我们有心,人道相寻,再做鸳鸯梦吗?
可是,直到今日,我们姐妹才见到你,你好不狠心呐!”
“玲玲……”
北梦纤指频拨,怨琴声萧,目光无限幽怨的看着下方的天君雾仙男,和着天籁笛音!
“蒙儿,梦儿!当年本天君实在自私,不顾你们的存在,兀自下界偷安了!
无数岁月间,本天君并非不想去寻觅你们,然而造化弄宙,一切都并非想象的那样简单。
本天君在人道顺利投生后,也曾自在逍遥儿提岁月,但是后来突然发现古灵黑暗三宙邪魔之气,竟然还有残存势力,尚在生宙。
他们不仅制造了无限凡域人道邪恶道则,而且设置天穹凶兆,封锁云天之界,将人道牢牢囚禁在万万地宙,供他们残害奴役。
从此凡域人道无仙程,无论怎样修炼,最终的结局,都会成为人魔,沦为他们的魔奴的!
如此大坏天道之状,本天君岂能坐视不理,故而在人道云天施法,将本天君可以召唤的一切云天正灵因素,无论是天神神龙仙凤,还是龙珠凤丹,神奇仙神冰刃,玄奇灵能,全部吸纳在一起。
历经九万九千九百九十九人道年岁,耗尽本天君近乎所有天能之力,终于炼造而出黑白蓝绿四颗正灵自星。
然后本天君将其推升到混沌宇宙第一人间的北极天宇,命它们吞噬了那里当时的‘黑暗洞悬’凶兆,从此闪耀于天,抗衡其他七处凶兆。
当然凡域人道并不知道这些,仍视四颗正灵异星为灾星的。
热四颗异星,白色的为正灵君斗,永恒秉承正灵仙道大则。
黑色异星,叫煞魔魔斗,正灵神能逆转,表面看来就是至魔邪灵的存在,以魔克魔,这是创造它的初衷。
绿色异星,是谓幽冥鬼斗,灌注我本天君一切怨恨邪恶执念,创造它目的在于对付凡域人道幽冥地狱等可恶的污秽势力的。
蓝色异星,曰蓝灵仙斗,是本天君召唤的全部正灵之气元素凝合而成的永净无浊的仙神灵气所在。
有它在,可以保证未来经过无数次生亡势力争斗后,正灵仙神元气不息!
然后,本天君又求助女娲娘娘炼制七彩缘魂,点度天灵河一朵灵性绝佳,心念纯正的浪花儿和其要好灵仙之体。
让他们们下界进入人道,投胎为女娲娘娘创造的人族肉身,将四颗星能慢慢引度到他们魂门,造就出四位童子。
然后四位童子,就这样一步步走上了逆天救天路,不过,他们自己不到最后,很多事情都是茫然不知的。
我做完这些后,仙能灵气巨耗,已经无力抵抗黑暗势力以后的追杀只好封印自的天界记忆,隐藏仙体,以躲祸患。
不过,封印自己天界记忆前,我曾点度人间四灵童子投生的五姓仙侯家族先祖过,让他们世代永生守护翡翠神陵。
翡翠神陵是我托仙梦于人道皇帝人初之皇史领建造的,我真正的仙体就在其中。
后来我的仙体之所以再次走出翡翠陵,那是因为我在翡翠陵陵内封印了自我解封的誓言:
天灵河浪花泪浸东南,本天君再见生宙之天!
一切的发展还好,本天君在翡翠陵内隐藏修炼了九万九千九百九十九年后,小浪花终于在招魂神剑剑身上洒下了九万九千九百九十九颗天灵之泪,我耗损的仙体因为天灵之泪的缘故,终于复苏,然后我走出了翡翠陵。
那时的迅速回归人道人仙师门玄灵门,让长久以来的玄幻之体终于又回归了实质。不过那时我的天界记忆还是封印未开的。
直到最近我和时光战神钟亡相遇,本天君终于知道自己是谁了!”
天君雾仙男所说话语,犹如一个漫长的梦,无奈而痛苦的回忆道。
“哦!”
南蒙和北梦闻言,皆是眼泪汪汪,叹息了一声。(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