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熤山见他怪怪的表情,也没问他懂什么了。
丁二看到萧清河拿了罐药泥牙膏到了院子了,他便走出去,拿了药罐,付了十二文钱走了。
李蓉儿好奇地看着,走过来不解地问,“四少爷,他这是……”
萧清河解释,“是媳妇……轻月研制的药泥牙膏,洁牙用的。一汤勺二文钱,五汤勺装满一罐子,收八文药钱,四文是罐子钱。加起来十二文。”
“哦。”李蓉儿点头。心道苏轻月还真是能干,那么会挣钱。
一个上午,她都看到好几个人来买过药了。
如此看来,萧家就是连田地都没有,光卖药泥牙膏,这日子也不会难过。
好几个村民走到萧家的院落门口,有男有女,有老有少。
清河看到这么多人,疑惑地道,“你们是来……”
其中的柳大娘说,“没啥,过来看看萧家的新媳妇,听说大山带了个媳妇回来……”瞅着院子里的李蓉儿,“是她吧。”
李蓉儿红着脸说,“我……我只是萧家的丫鬟……”
“得,什么丫不丫鬟的。”另一人说,“方才在路上碰到丁二了,他说你都跟萧熤山同住一屋了,昨晚还在一个屋子里‘打架’打得太激烈,把大山胸口都抓伤了……”
“就是,都睡在一块了,还哪门子的丫鬟……”
大家你一言我一语的,说得李蓉儿好不羞窘。她自然知道村民嘴里所谓的她与萧哥‘打架’是燕-好的意思,原想解释没那回事,觉得还是误会的好,她名声毁在萧熤山身上,有点责任心的男人都得负责任。
猎户李一保的妻子李王氏也来了,瞟了眼李蓉儿羞涩的样,“萧家新妇害羞了呢。咱村里要是来了新人啊,都喜欢上门看热闹。萧家新妇也别介意啊。”
李蓉儿被说得很不好意思,“我……我跟萧哥没……没什么……”愈是这般说的结巴,愈是惹人误会。
“哟,都叫大山萧哥了,还说没什么……”李王氏与一干来看热闹的人都笑了。
只有张大婶阴着张脸,“我看这李蓉儿就一不要脸的女表子!”
大伙儿听她这么一说,全都止了笑。
李蓉儿顿时眼泪落了下来,“这位大婶,您……”
“哼!”张大婶冷着张老脸说道,“大家伙想想,这李蓉儿模样不差,还在方府做过大丫鬟,就这样俏生生的相貌,嫁给谁不行?非要挑上大山。还不就是看上大山有几个钱。”
“我不是……”李蓉儿想辨解。
张大婶可不听,“有什么不是的?看上钱就算了。大山是有媳妇的人,你也跟着回来,除了不要脸的女表子干得出来,还有谁!”
李蓉儿掩面痛哭,转身想往房里逃。
却看到萧熤山捂着胸口的伤,手撑着门框一脸铁青地站在他自个房门口,讶异地道,“萧哥,你怎么起来了?”
“大伙儿听听!”张大婶说,“有下人叫主子萧哥的吗?这是情妹妹叫姘头!”(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