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药材么?”李王氏是不太信,“你一个女人家家的,认识啥药啊……”
苏轻月懒得理她,禁自往新家走。
路过以前住的老房子,发现院子里有着一层灰,老房子的院门锁着,自从搬了新家后,萧家的破旧老宅子就空着了。
她叹了口气,为什么觉得还是住在老房子的时候开心呢。
也许因为那个时候没有这么重的心事吧。
往前走了没多远,就到了盖着瓦片、泥灰墙面,围着高高围墙的新家。
她走进院子里,把背篓脱下来,放在院中。
院子里有几个专门晒制药材的五层架子,是花钱叫木匠做的,比在萧家她自制的木架子要结实、好看多了。
萧清河如往常一般,坐在院中学习医理,院中摆着张小桌子,桌上放着一壶水,还有他自个记的一些媳妇教的重要记笔。
看到她回来,他赶忙倒了杯水,“媳妇,渴了吧,喝杯水。”
她也没客气,走过来端着水杯就把杯子里的水饮尽。
“有人在家吗!”王翠花的声音在院外响起。
萧清河应道,“在的。是翠花吧,进来。”
王翠花走进院子,“清河、轻月都在呢。萧二哥与川子还没回来吗?”
“没呢。”苏轻月说道,“家里的菜地种完了之后,二哥与三哥不肯闲在家,二哥去镇上做短工,三哥卖货什去了。”
王翠花羡慕地道,“你们家里有这么多钱,他们还那么努力地挣钱干活。轻月,你家相公可真好。”
她微微一笑,“二哥与三哥都说家当是我挣的,他们要挣钱养家,都是做惯了活的人,闲着不得劲,也就随他们去了。”
“看你家现在过得这么好,我真怕有人会打破你家的平静。”王翠花说,“刘香莲那个不要脸的女表子,嘴里说要告川子强-奸她,川子没做过的事,她不是也没敢真去告。上次她来你家缠着川子负责,被川子打了,休养了这阵子,听说她身体恢复了。刘家老爹、老娘也早都好了。这家子怕是不会甘休的。”
“随他们爱咋样,我也不是吃素的。”轻月压根没将刘家人放在眼里。
“先不说刘香莲……轻月,你知道不,她回来了!”王翠花神秘兮兮的。
萧清河正在看笔记,听她这么一说,不解地看了王翠花一眼。
苏轻月也不解,“哪个她?该不会是萧大姐吧?”
“你家那大姐还敢来啊。”王翠花摇头,看了看萧清河,虽然觉得他在听不方便,还是说了,“萧爱流怎么着也只是大姐,对你构不成威胁的。是刘海棠回来了!”
苏轻月本来忘了此人了,听到这熟悉的名字,才想起,她是二哥多年前的恋人,还跟二哥在苞米地里那个过的。
王翠花见苏轻月没什么反应,好心地说,“轻月,刘海棠出嫁前,村里人谁都知道你二哥跟她有过那么一段。你二哥的左脸被熊瞎子抓毁了,就是为了救她呢。当时我还没嫁给周福全,据福全说,当年萧二哥看刘海棠的眼神,光那眼神就看得出,萧二哥是极喜欢刘海棠的。而且……”(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