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爱流,你个贱人,找死!”萧羽川一听她说媳妇的不是就上火,怒得从坐椅站起,拉起屁股底下的板凳就朝她砸。
萧爱流吓得大叫一声,赶紧地朝院子外头跑了。
萧羽川追到一半,没看到人了,怒冲冲地又折回,“娘啦个鸡的,现在吃住都是媳妇的,还不知道感一点恩德。就算房子是咱家的,没有媳妇,这房子老早被孙婆逼债收走了。”
“大姐那种品行,犯不着跟她生气。”清河说道,“气着你了,不划算。”
羽川又坐回桌前,不断帮苏轻月夹鸡肉,她摇了下首,“太多了,你们也多吃点。”
她说着,夹了一块鸡肉放进萧清河碗里。
“我也要……”羽川把碗公递到她前面。
她皱眉,冷淡地道,“你要吃不会自己夹?”
“媳妇夹的比较好吃。”
她赏他一记白眼,“食不言,寝不语。”
“什么?”
“吃饭与睡觉的时候不要说话。”
“你就讲白话呗。”他嘿嘿一笑,“明知道你相公我没读过书,讲得太深奥,没文化的人听不懂。”
“行了。”萧熤山开口了,“都安静吃饭。”
萧清河咀嚼着媳妇夹给他吃的鸡肉,鲜香美味,吃着心里都有一丝感动。清逸的目光落到二哥与三哥脸上,内心又不免犯起了担忧。他知道媳妇的意思,媳妇是选择了他,不要二哥与三哥了……
他内心里极度欢喜着的,可是……又被沉重压得喘不过气。
小杂毛也分到了几块鸡肉,还有一大碗汤拌饭,在角落吃得是心满意足。
过了一会儿,萧爱流鬼头鬼脑地返回厨房时,厨房里的鸡肉吃得连汤都不剩了,她气得脸一阵青、一阵白,嘴里直骂咧。锅里又只剩一些锅巴了,她只得把锅巴铲下来当午饭吃。
苏轻月在次卧里睡午觉,小杂毛在炕边地上一角的窝里张着小狼嘴打了一个嗝。
萧爱流估摸着家里的人都在睡午觉,她琢磨着钱放哪……房里都找遍了也没看到,于是,她前院后院地找,看有没有新土,说不准钱都埋在土里也不一定。
正好她发现前院与后院很多地方都像是翻过土的,家里因为没有田地,也就没有锄头。当年她出嫁前是有锄头的,只是那锄头当时萧家也才买不久,她看着新,出嫁时顺便带去夫家了。
没办法,她只好用手刨土。
满心以为能挖到钱罐子的,挖了好几个动过土的地方,什么也没挖到,真是气死她了!
她不知道这是因为地上有点坑凹不平,萧熤山为了清河的轮椅能行得平顺,才填补土石的,根本不像萧爱流以为的埋了钱在地里。
萧熤山从主卧走出来,看到前院几处刨过的坑洼,他又走到后院,看到长姐正在用手拿棍子在地上又刨又翘,“大姐,你做啥!”
爱流转过头看到他,吓得声音都有点哑了,“二弟,我……”
“地里没藏钱。”他脸冰得结霜冻。(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