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清河莫名地全身犯寒,媳妇这语气,怎么说得杀个人比杀只鸡还容易似的,“那就好。”
看着媳妇驾车的纤瘦背影,他心里充满了感动。
她身上就像迷一样的,好多事情让他惊奇,可他心里清楚,她就算会伤害别人,也不会伤害他。
钱张氏在村里是个有名的泼妇,很多姑娘、小媳妇,甚至连男人都不想得罪她。
媳妇却只因钱张氏给了他一句难堪的话,就把钱张氏扔出去了。
他手撑着板车,往前一点点移,挪到她身后,两手伸出来,试了好几次想碰她,都抬起,又放下了。
车轮正好压过一颗石头,颠簸了一下。
他整个人向前倾,正好撞上她的后背。
她赶紧停车,回身焦急地看他,“四哥,你没事吧?”
看着她担忧的目光,他心中猛地一动,一把将她抱住,嘴里激动地喃喃着,“轻月……我喜欢你!”
她身体一僵,忍着推开他的冲动,“四哥,你冷静点。”
他环抱着她的身子,她柔若无骨的身躯让他光是搂着都激动不已,抱着不肯撒手,“轻月,你听我说,你是我的……”媳妇两个字还没出口。
山路拐弯处,张大婶打趣的话传来,“原来是轻月跟清河啊!”
看到张大婶,有外人在,萧清河不自在地松了手,“张……张大婶……”
“哟……大白天的,你们就……”张大婶走过来,捂着嘴偷笑。
苏轻月像被捉到了奸一般,红着脸说,“张大婶,你可别说出去啊。”勾-引小叔子的罪名,她可不想担。
张大婶当她害羞呢,“不会说出去的。”
瞅着马车,“咦?轻月,这谁家的马车,刚才还看到你驾着马车来着?”
“我新买的。”
“可不得了!”张大婶说,“马车最便宜也得二十多两银子一辆吧,看你这匹马,骏昂昂的,很贵吧?”
“连马带板车二十四两。”
“差也差不多。”张大婶围着马板车转,也是问了钱张氏问过的话,“轻月啊,你哪来这么多钱?”
苏轻月也就说了,“我偶然发现猪下水去了骚味,炒出来很好吃,把配方卖给丰源酒楼的老板,得了三百两。”
张大婶是听呆了,“那么多钱、真的假的?”
“四哥也在场的。今天去卖的,他一直跟我在一起。”
张大婶瞅向萧清河,他点了个头。
“哎哟!轻月啊,你一下得了三百两,可就变成坞山村的富户了!”张大婶也难免羡慕,“就李贵家,总的田地加起来,约莫也就四五百两。”
苏轻月说道,“张大婶,您这也是要回村吧,上马车,我载您一程。”张大婶帮了她很多忙,跟钱张氏可不一样。
“好嘞。我早晨去镇上卖了点东西,村里今儿已经有人包车回村了,是以,就只能走路回去了。”张大婶坐上了马车,也是又瞅板车,又瞅板车上的轮椅,言下是既羡慕,也为萧家发财了而高兴,“轻月,你会驾马车?”(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