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她就到院子里纳凉了。
过了一会儿,萧熤山在主卧里唤道,“月儿,洗澡水准备好了。”
苏轻月有点感动。
二哥竟然帮她准备洗澡水。
同时也觉得不好意思。
只不过,准备了,她也不好不用。
由于次卧与杂物间都堆满了东西,洗澡,她只能在主卧。
是以,三哥还呆在厨房没过来。
洗完了澡,她换上了在丽娘店里买的那身湖绿色的成衣女裳。
当她打开房门时,见二哥竟然在房门外等着,她不解地道,“二哥?”
她刚洗过澡,身上散发着淡淡的清香。
他的目光落直-勾勾盯着她,自动忽略她脸上的疮,视线向下,她的脖子白皙纤美,皮肤白嫩得吹弹可破一般,胸耸腰细,身段好得令人喷血。
她的头发虽然没洗,她鬓边的一缕发丝却不小心湿了一点水沾在耳旁,更添一种清纯中带着妩媚的风情。
他瞬间身体起了反应。
“你媳妇那身段,前凸-后翘、腰细得跟柳条似的……晚上油灯一吹,见不着她的脸的话,那滋味儿肯定很销-魂呐……”
丁二的话在他脑海中响起。
他瞅着媳妇,想着丁二说错了,就是不吹灯,他也好想好想弄她。
脑子里有这个念头,身体也瞬间力行,待他反应过来的时候,他一双铁臂已经一把将她箍紧,大掌在她身肆意摸……
脑袋低下,嘴巴急切地欲攫住她的唇。
苏轻月被他吓到了,忙把头一偏,躲开他的吻,“二哥,你做什么!”
她惊恐的语气让他瞬间清醒过来,见她受惊的小脸,他深邃而又灼-热的目光中盈起愧疚,“对不起,月儿。我……”
苏轻月什么场面没见过,倒不是真的怕他,而是……
古人不是应该很保守么?
二哥还是这么成熟稳重的人。
她想说,二哥,你能不能不要这么开放啊。
按她跟他的关系,她要是真跟他有一腿,古代的奸-夫,她不知道怎么处理,***冒似要浸猪笼的。
她板起脸,面无表情地推开他,一脸严肃地道,“二哥,就当什么也没发生。以后不许再这样了!”
萧熤山的脸色也瞬间冰了下去,“你嫌我?”
冷峻的眸光死死盯着她,欲从她眼中读出真实想法。
摆明了,她根本不愿被他这个相公碰触。
本来心中还寄望是福全的媳妇王翠花会错了她的意,她是不嫌的,看来,是他天真了。
自他左脸被熊抓毁了之后,村里根本没有哪个女人敢正视他,只要是女的,谁看了他脸上的疤都会吓到,男人胆子大,还稍好点。
见了他绕道走的人都不计其数。
她又岂会例外呢?
她的脸色也冰了下来,“这不是嫌不嫌的问题。”而是萧羽川又不是十恶不赦,她连偷人的想法也没有,何况,还是偷二哥。
见她回避问题,他铁青着脸,咬牙问道,“我问你,你究竟是不是嫌我?”
她不可思议地盯着他,“二哥,你今天是不是吃错药了?”
“我是吃错药了。”村里人全说她嫌自己不要紧,她若真那么想,他真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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