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阿吉恭谨地颔首。
苏轻月又问了遍谁丢的钱袋,摸着钱袋的份量,扁扁的,也没什么重量,估计里头没什么钱吧,“最后一个没人认领的钱袋我就保管了。”
说罢就把钱袋收进袖中了。
一低首,她微笑地踩着脚下的小偷,“偷兄,你还没死呢?”
向人群问了下,“诸位,是不是把小偷送官府去?”
一位年过七旬的老太太哭着说,“姑娘啊,你是不知道,这小偷是个惯偷,人称他赖子。上次赖子偷了我老太婆的钱袋,有个好心的大侠当场帮我捉到了他,把他扭送到官府。可是,没过两天,他就被放出来了,说是跟官府里哪个捕快有关系,那个捕快又去疏通了县太爷,这偷子被放出来了,他更嚣张了,明目张胆到我家去偷,摆明了寻我仇,把我家几年的积蓄全偷光了哟!”
说着,老太太一边哭,一边上前,对着地上的小偷猛垂,可惜,她年弱体衰,怎么打也伤不了小偷的皮毛。
“这不是郑阿婆么。”有人说了,“郑阿婆与郑老爹老年丧子,唯一的孙子郑德俊赴京城赶考,去了几年,也没回来过,有人说可能有不测了,这小偷真是作孽啊,连孤寡老人的钱都偷!”
“是啊,这种人打杀了得了……”
“最好打死他、打死他……”
地上的小偷赖子见人群欲行动,目露凶光,“谁敢打我,我事后一定报复!”
大家伙儿吓得不敢动手了。
苏轻月闲闲地问,“赖子偷,你会报复的是吧?”
“识相地放开我,再给我赔理道歉,不然我让你吃不了兜着走!”
苏轻月还真挪开了脚,“让我怎么个兜着走法?”
“我回头就偷遍你全家、再把你打得满地找牙……”他话还没说完,突然“啊”地惨叫一声。
苏轻月一脚就踢到他嘴上,他一嘴的牙被踹松了,掉了好几颗,“既然官府治不了你,我苏轻月今天不妨为民除害一次!”操起旁边的板凳,对着他的腿猛力一砸。
哐啷一声巨响。
凳子都砸断了。
“啊!”赖子偷又是一声震天惨叫,抱着腿在地上打滚。
“他的腿断了,就是治好也是个瘸子。我就看瘸子以后还怎么偷!敢偷也没腿跑,他再偷,跑也跑不过人,下次直接打死他!”苏轻月向人群说道,“我今天办了那么大的好事,赖子偷还想报复我来着,各位乡亲父亲老,你们可得记着我苏轻月的好呀!”
“原来是坞山村的人啊。想不到坞山村那个穷乡僻壤,还出了个女英雄!”
“这不就是前段时前菜场卖炒蕨菜的那个姑娘嘛,听说她把炒蕨菜配方卖给了丰源酒楼,挣了五十两哩……”
“是个能干的姑娘……”
苏轻月也不谦虚,“是我是我!最后一个没认领钱袋的失主,谁有信儿的,也可以让其到坞山村找我。”这种打了贼,还把家门报上的蠢事,本来不好的,(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