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时,他心里也明白,她的做法,不是在矫情,而是……她在彻底跟他划清界限。
他忽然厉喝一声,“李木!”
护卫李木匆匆进厅,“谷主有何吩咐?”
“我被苏轻月气着了,快扶我去养伤!”
“……是。”李木掺扶起谷主往院外走。
谷主那沉重的步伐,犹如灌了铅似的,估计真是气得不轻。
他好心地道,“谷主,您本来就重伤在身,昨夜又在魏姑娘那操劳,现在还被您的前妻气着,您可别气死了。”他并不知道魏青衣的身子是被杨安‘破’的,做为忠心的下属,主子都气得要他扶了,当然要提醒了。
萧羽川首先看苏轻月的反应,见她依然没什么表情,怒上加恼地瞪了李木一眼,“要你多事!”
“属下为您好。”
萧羽川只想肺别在此刻炸了就好。
他怕再不出大厅,就会忍不住去掐死媳妇,打她的心挖出来看看,究竟毒到什么程度了!
苏轻月见萧羽川走远了,也没什么反应,只是吩咐下人把桌子上的碗筷收拾了,然后她找了本医书在翻看。
萧羽川在房间的柜子里放了很多医书,她现在暂居于此,看一下书无伤大雅。
……
魏青衣在房里从清晨等到中午,没等来谷主的赏赐,反而被小绿告知,谷主让她回她自己先前住的房间睡,连此普通客房都不能住了!
“不可能吧?”魏青衣不死心,“谷主真的没别的安排?”
“没有。”侍婢小绿说,“是谷主的护卫李木带的话,奴婢下午也不能继续侍候您了,返回原岗位做浣洗的活计。”
“不……不会的……”魏青衣脚步有几分虚浮不稳,腿间的隐隐的疼痛提醒着她,她已经成为了谷主的女人,他怎么能赶她回原居呢?
她之前可是跟随她爹住在下人居的院子。
虽然因她爹是总管的原因,有个单独的小院,那毕竟是下人居所。
难道谷主要了她的清白,真就一点儿表示也没有?
“姑娘,奴婢还有许多衣服要洗,就先忙去了。”小绿心里想着魏青衣这女人刚得势就看不起人,巴不得她不落好。
怕她万一什么时候又受了谷主的宠,不便得罪,才有礼地退下了。
魏青衣呆坐在床上,还以为谷主终究对她有点不同,没想到谷主竟然当成什么也没发生!
谷主一定是试探她的!
想做谷主夫人的女人万万千,谷主肯定不希望娶一个有野心的女人。
一想通,她马上装着若无其事地出了院子,回了她自己的房间,刚进房,见桌上摆着好几匹上等的绫罗绸段,还有一个首饰盒。
她惊喜地走过去,摸着那几匹华贵的绸缎,她认得出,这是谷主前些日子派人采买的,是上等的苏缎。
谷主果然还是待她不同了!
她拿着首饰盒打开,原以为里头是非常值钱的首饰,原来只是一副翡翠耳环,看那色泽,质地中上,不便宜也不是什么名贵货。(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