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早晨,萧熤山醒过来,整个人昏昏沉沉的,瞥了眼睡在自己身边的女人,李蓉儿全身没一块完好的肌肤,他想起昨天发生的事。
下午小厮刘仲端了碗药来,说是三弟让他喝的,他也就喝了。
哪知喝了后不久,整个人发烫,欲难泄。
再之后,他准备进房里歇,越发难受之际,李蓉儿进了房,他就一直跟她做到半夜,总算累得睡着了。
他起身换了衣衫,气冲冲地往沁园而去。
萧羽川正在园中吃早饭,看到萧熤山,笑问,“二哥要不要一起吃早饭?”昨儿媳妇夸他乖,让他弄了一晚上,把他喂得饱饱的,这会儿他心情好得很。
“三弟,你搞什么鬼!”萧熤山刚毅的峻颜罩满寒霜,“你昨天怎么让人端那种药给我?”
他不笨,自然知道刘仲端给他喝的药有问题。
“哦,你是说那春-药啊。”萧羽川说,“二哥昨天舒服得很吧?”
“真是你给我下药?”他阴着脸问,“为什么?”
“我可没给你下药的闲心。”萧羽川冷凉地道,“本来药是我媳妇开给我的,健脾增强功力的,我一直在练武,二哥又不是不知道。你也不管好你的女人,让那个贱人耍手段在我的药里下春-药。啧啧……这份量……听说二哥昨晚泄火泄到半夜才消停。”
萧熤山脸色僵硬,“你说药是蓉儿下的?”
“是不是冤枉她,你自己去问。”
萧熤山寒着脸回了雅园,见李蓉儿睡得跟头死猪似的,一把将她扯起来。
她被折腾惨了,又倒回床上继续睡,打了个呵欠,眯蒙着眼看他,“萧哥什么事啊?”
“我没想到你如此下作,你居然向三弟下药!”他嗓音怒不可竭。
“我什么时候向你三弟下药了?”李蓉儿这下是醒了,一脸气愤,“萧哥,到底发生什么事情了?”
“昨天我喝了刘仲端来的药之后,就不对劲了。刘仲说药是三弟让他端给我的。我方才问了三弟,他说是你在他喝的药里加了春-药。”
她哭了起来,“萧哥,我一个弱女子,哪来的春-药?你的意思是我想勾搭你三弟了?”
她的泪水籁籁往下落,“我已经跟了你,没了清白,我勾你三弟有什么用?女子不侍二夫,说句不好听的,如果我要勾,当初还没跟你之前,你三弟当时也没娶妻,我为何那时不勾,要等到现在?”苦的是,当时不知道萧羽川会那么有钱,早知道才不理萧熤山。
“这……”萧熤山一时语塞。
李蓉儿说道,“你三弟练武有段时间了,那是给他调理身体的专用药,也许是他好心给你吃了,没想到对普通人会产生春-药的药性。他一向看我不顺眼,你又不是不知道。我觉得你三弟这么说,是想拆散我跟你。”
“三弟不是那种人。”
“难道我就是那种人吗?”李蓉儿苍白着小脸,“萧哥那么不相信我,我走就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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