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怎么样?”她一挑眉,突然笑了,他肯定说,“不告诉我了,是吧。”
银竹眼里闪过一道讶异,“小姐,您真聪明,姑爷是这么说的。”
银竹一边服侍苏轻月穿衣服,又帮她梳发。
苏轻月的身体被折腾得很惨,虽然上过药,没用骨头被拆掉的那种难忍的感觉了,身体还是很酸痛,好在睡了一觉补充了体力,尚算可忍受范围。
梳洗过后她走出房间,往厨房的方向一看,萧羽川正在厨房里头炒菜,烟囱里炊烟袅袅。
瞥见苏轻月的身影,他露出一个比平时还灿烂的笑容,“媳妇,你醒了。饭菜马上做好了,可以过为吃饭了。”
他那轻快的语气,像是什么事也没发生过一样。
“哼。”她冷哼一声,转身往院外走。
他连忙扔下锅铲追了上去,“媳妇,你要去哪里?”
他刚要伸手抱她,却发现自个浑身发无力,只能眼睁睁地看着她出了大门,连忙喝道,“银竹!”
“奴婢在。”银竹跑来。
“去跟着轻月。”
“是。”银竹去了没多久又折返,“姑爷,奴婢出了府门,没看到小姐……”
媳妇刚才给他下了药,他服下了自己配置的解药,却发现解不了她下的毒。
他唇角的笑痕是又苦涩又宠溺。
方才连他都不知道媳妇是什么时候下的毒。
也就是说,他的医术是远没她高明,使毒之术与她相比,也差远了。
他看得出来,媳妇绝不是像她所说的就是看了几本医书研医研习得这么通透,而是一个习医多年的人。
可她又偏偏是那个从朱家手里买来的女子。
他是看不透她的。
这一夜加半天的把媳妇往死里弄,也是她手下留情了,不然……
他即使进步神速,也不是她的对手。
萧羽川又服下一颗药丸,总算能动了,马上道,“分头去找轻月。”
“是。”
……
丰源酒楼,苏轻月一出现在大堂外头,里头正在吃饭的几桌食客纷纷朝她看来,无一不眼中有着惊艳。
酒楼的段掌柜连忙迎了上来,“原来是苏轻月苏姑娘,您是又有生意要跟我合作?”
“我来吃饭,就座二楼临街的包房或雅坐。”
段掌柜亲自在前边带路,“您楼上请。”
“掌柜的,把我的饭菜都端上二楼去,我要坐苏姑娘隔壁桌……”大堂里马上有食客这么说。
“掌柜的,给我来几样点心,一壶好茶……”
不止大堂里的食客要换位置,外头原本过路的人也纷纷进了酒楼。
段掌柜想到她年前住隆源客栈的那段时间,隆源客栈竟然天天满客,而且她一来,居然马上就吸引了那么多客人。
于是,原想带她进楼上大堂雅座,好让别人一上楼就看到她。
苏轻月禁自走进了一个没人的临街包房。
“苏姑娘,您不是说雅座也可以。”段掌柜想着,她要是进了包间,门一关,外头的客人可就看不到她了。
“难道这间包房有人订了?”(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