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海棠听了,非但不羞,反而得意起来,“是啊。以前是在苞米地……最近呐,我跟萧哥都是在山上做的。他很少碰你了吧?我同你说,萧哥说你那炕上功夫,比起我可是差远了。萧哥说,还是跟我舒服……”
“原来是你!”李蓉儿早就发现萧熤山的衣服上有女人的脂粉味道,她也猜不出他究竟是跟村里哪个野女人好上了,她现下没名没份的,萧熤山又有点怪她拆散了他与苏轻月,就连萧家分家的帐也有意往她头上算。
是以,她就是发现了,也不敢闹腾出来。
她早晓得男人爱偷腥,想着他背着她在外头偷一偷也就算了,想着外头的野女人也不敢找上门。
她是怀疑过刘海棠,只是想到他拒绝、憎恨刘海棠,又觉得不可能。
万没料到,他还是跟这个贱妇好上了。
真是气死她了!
“哟,你个贱婢看样子也经验丰富啊。”刘海棠得意地说道,“怎么,我故意留在大山身上的胭脂水粉味儿,被你个狗鼻子闻出来了?”
“我打死你个抢人丈夫的破鞋!”李蓉儿冲着刘海棠冲过去。
刘海棠早就想收拾李蓉儿了,“老娘还想打死你个下作的奴婢,看我不撕烂你的贱脸,看你用什么勾-引大山!”
她两手呈爪状,对着李蓉儿的脸又抓又挠。
李蓉儿捉着她的手直接咬,刘海棠惨叫一声,对着她踢过去,两人是抓、挠、拉、扯、踹……十八道泼功全用上了。
这是萧熤山家的院子,虽说隔壁吃喜酒的贺客众多,这边院子却是没人的,两人在这边打架也没人知道。
周福全扶着萧熤山进房里的炕上躺好之后,没想到一出来就看到两个女人泼妇一样扭打成一团。
方才这二个女人的话,他虽然在房里,但二人喉咙响,他也听得很清楚。
这两个贱货,没一个好东西,他是连劝架都懒得劝。
没被萧家邀请喝喜酒,光看热闹的村民早就走了。
钱张氏是混在酒宴的村民中,悄悄拎了不少宴桌上的菜吃,又偷收了菜桌上的好几个鸡腿,被人发现了,才讪讪地从萧羽川家的院子出来。
就算是在酒宴上偷吃食,由于大喜的日子,被发现了,也就被人鄙视个几句,倒是没人为难她。
钱张氏手里拿着几个鸡腿,路过萧熤山家的院门口,看到院子里李蓉儿与刘海棠打起来了,马上喊起来,“大伙儿快来看看,这里有好戏看呐!”
隔壁吃喜宴的人陆续过来了。
很快院门口又围满了人。
“好好的,她们两个怎么打起来了?”说话的是村民杨有理,也是方才主持川子婚礼的师傅。
周福全道了句,“还不是为了抢……萧二哥呗。”
杨有理说,“以前大山穷的时候,也没见半个女人巴上去,现在有了几十亩地,就是破了相,也有女人为他打架,真是难得啊……”
“我同你们说啊。”钱张氏说道,“前阵子,我上山去,看到大山跟刘海棠在山上就‘弄’起来了,哎哟……真是胆子大的,也不怕人瞧见,羞得我呀赶紧跑了……”(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