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眼下他们后面还有两个比较讨厌的尾巴,必须要先甩掉。这两个人名义上是保护胡教授,可是暗中做的事情,大家都知道,其实就是监视,监视胡教授。
胡教授虽然对于这些斗争没什么兴趣,可是却也知道这些事情,他吃了这么多年饭,见到的也比较多,对于这些事情也比较敏感一点。
不过怎么甩脱,却一时间没想到好的办法,这两个人除了在胡教授的住处安排监视之外,如果外出,哪怕是上个厕所,两人也全程都跟着,丝毫不觉得有什么不妥。
在两人步步监视之下,胡教授想要脱身比较困难,不过对于胡菡菱,两人似乎没有什么为难的,胡菡菱想干什么他们也不管。
这件事说起来是因为联合国的控制,可是联合国毕竟还是由数个国家组成的,其中执掌着,也不可能代表着所有人国家或者个人的利益,所以,这必定是少数人的阴谋,或者是少数国家的阴谋,至于具体是什么国家,胡教授可是猜不出来。
“先这样吧。”胡教授叹口气,虽然联合国派出来了两个人监视,不过显然并没有对胡教授做过的多的防范,他今年都已经六十多,想要翻腾也不会翻腾出什么花样。
在其他方面,胡教授还是非常自由的。
先不去想这些问题,胡菡菱开着车去了机场,等待了一会儿,便看到了苗岭他们几人从出口出来,接到人后,他们先去安排了酒店,胡教授有点不方便,所以便让胡菡菱带着。
他们也在联合国总部附近住了下来,之后便去吃饭,那两个家伙也跟着胡教授过去,苗岭根本就没多问,很快便明白两人的目的,席间她不动声色,让胡教授去一下厕所,那两人果然也跟着去了。
不过在厕所门口呆了半天后,却发现里面已经没动静了,两人有些奇怪,相互之间看了一眼,推开厕所的门,却发现胡教授已经不再了,两人惊呼,其中一人迅速返回,看看在座的各位,仍旧在原本的位置上吃饭,丝毫没动过。
胡菡菱见到两人进来,立刻问:“我爷爷呢,你们怎么自己回来了?”
那人尴尬了一下,满面狐疑地看着这一圈人,并没有回答胡菡菱的问题,看了一圈之后,他没发现任何可疑之处,满怀怨恨地瞪了一圈人,转身离去。
那人来来回回找了两圈,仍旧没找到胡教授的踪影,在胡菡菱的带领下,众人咄咄逼人地追着两人索要胡教授。
两人承受不住,匆匆离开了这个酒店。
过了一会儿,胡教授从正门中走进来,刚一落座,四周看了一圈,发现没人,抹了一下头顶的汗,之后便说:“这两人总算是离开了一会儿,累死我了。”
苗岭说:“胡教授,不是我逼迫你,只是那两人虽然被骗走,但是还会回来的,时间很快就没,胡教授,你先把事情前后都跟我说一遍。”
胡教授点点头。
“那就从有人请我去开始吧。”
吴飞跟罗嘉被分别关在了两个房间中,这房间里虽然不大,不过一应物品都有,丝毫不差什么,吴飞生活在其中,什么都不缺少,唯独缺少自由,而他也不知道是怎么一回事,除了第一天有人来给他录录口供之后便无人打扰了,这本是难得休息的时间,吴飞却睡不下。
张潇潇的意图,到现在都不明白,现在磁欧石已经到了她的手中,接下来她会去干什么?这些事情都还不知道。
这让他十分焦虑,知道目的那并不可怕,只要知道了目的,便能针对性防御,可是连目的都不知道,一直这样被牵着鼻子走,这可就让人心中不怎么踏实。
他没办法确认张潇潇的哪一次行动是故意的,而哪一次行动又是偶然兴起?他没办法防御。
之前张潇潇曾经说过,想要接引神灵的降临,这一点吴飞可不相信,这世界上哪有神?即便是有,神也不会对这世间插手,神应该在天上高高地看着这个世间的一切,无论这个世间成为什么模样。
如果下来,那就是个人了。
但是这很可能就是张潇潇的真正目的。可是这么一个目的,说出去真的有相信么?无论你是有神论还是无神论。因为即便大家心中有信仰,可是也不会觉得神出现在人间,谁也没见到过神,出现又如何分辨?
吴飞总结出来的结论是,第一,张潇潇的真正意图,可能真的是要给这个世界上带来点什么。第二,他们需要一定的工具,才能接引所谓的神。
这就好像是诸葛亮求东风一样,他需要法器,需要额台子,需要侍从等等。
那么现在张潇潇所在,就好像是准备工作一样。这个准备工作需要耗费的时间更长一点,需要动用东西更多一点。
准备工作越困难,这说明带来的回报越是丰厚。
这肯定就是张降宇的目的。
在被囚禁的这几天中,吴飞得到了彻底的休息,身体上的康复,也带来了精神上的愉悦,思考问题也更加全面,思维非常活跃。
现在他觉得要想知道张潇潇的阴谋,只能从张降宇入手。
张降宇如果真的如张潇潇所说,那么在几千的历史中,总是会留下一些蛛丝马迹,不可能就这么一直默默无闻。
或者,出去寻找一下张降宇这个组织更加靠谱一点?
吴飞坐在床上,盘着腿儿仔细思考张降宇这个组织的线索,对于眼下的困境,他几乎没怎么在意。
联合国没有处决的权利,顶多也只是和某个国家交涉,这样基本上只能是各自回国,至于回国受到什么处罚,那就是另外一回事,联合国也无权干涉。
吴飞自认没有做出来什么不对的事情,所以,只要回国,他基本上是不会出事的。
这层顾虑没有了,吴飞心情也没那么烦躁,只是这个张降宇零零碎碎的,完全拼不出来一个完整的图景,这一点让他比较郁闷。(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