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好矮人没有冒出一个和爱因斯坦一样的炼金术师,不然恐怕有很大的机率可以让铁脊山脉变成铁脊盆地,矮人也因此遭受到种族灭绝的打击。
进入矮人王都之后,我和风魔半藏根据巴格耶鲁提供的住址,来到一个相当繁华的矮人居住区。
虽然说矮人没有人类这么夸张的贫富差距,不过穷人和富人之间的差异还是相当的明显。至少我们两人现在都有一种感觉,那就是这房子实在很大,大到可以用超级豪宅来形容这栋房子。
‘你确定没找错地方吗?’
我吞了口口水疑惑道。
‘没啊!橡实路九十九号就是这里。’
风魔半藏回答的有些心虚。
‘那……你去敲门吧!’
我将敲门这个重责大任交给了风魔半藏,立刻引来这个忍者矮人的抱怨。
‘为啥是我去?好像巴格耶鲁是让你去拜访那人的……另外要拿的东西也是你的,我可没必要当你的炮灰去牺牲啊!’
风魔半藏干脆地拒绝道。
‘火影忍者五本!’
我拿出了惯例的利诱手段。
‘不去!’
风魔半藏难得没有受到诱惑而拒绝。
‘十本!’我加码道。
‘不去!别拿火影忍者来利诱我,虽然我很想看后面的集数,可不代表我会傻到去当你的炮灰。虽然我不知道住在这里的是什么人,可是我知道一点,那就是能住这种大房子的通常不是什么好人。我可不想因为几本火影忍者丢了小命,命都没有了,我还要拿什么去研究奥秘无比的忍术啊!’
深知住在王都这些矮人贵族的脾性,风魔半藏可不想因为一时冒失去招惹到不能招惹的人。即使只是找错地方,说不定对方就会给你安上一个擅自入侵的罪名。
如同人类世界一样,贵族都是有特权的。像自己这种死老百姓,没事还是远离贵族比较安全。
明白火影忍者无法打动风魔半藏,我只好硬着头皮走向这栋建筑的大门,开始打量门的附近有没有电铃之类的东西存在。
‘请问你们有什么事吗?’
就在我放弃寻找门铃准备拍门的时候,清澈响亮的声音从我们的背后响了起来。我转身回头一看,发现一个矮人萝莉少女眨着大眼睛站在我们的背后。
这个少女的脸上挂着一副眼镜,身上穿着一套相当朴素的素色衣服。她的眼睛相当的漂亮,就好像琥珀的颜色一样,给人一种相当舒服的感觉。虽然她的脸上有些雀斑,不过这些雀斑却不影响她可爱的程度。加上随意将波浪卷的深棕色秀发用绳子扎在脑后,让我感觉自己好像看到了背后母欺负的灰姑娘,忍不住想开口问她要不要和我一起去看金鱼。
呸呸呸!我又不是怪叔叔!干嘛带她去看金鱼?
‘我想要找人……请问这里是不是住着一位赛里安先生?’
我整了整服装,刻意做出贵族特有的优雅动作。不过此时我穿着一套不怎么昂贵,还相当破烂的冒险服,加上自己本来就不是帅啯啯那一类人,乍看之下便显得有些不伦不类。
‘你找赛里安做什么?’
少女并没有直接回答我的问题,反倒问起我来这里的目的。我考虑了片刻之后,决定如实已告将自己的来意说明清楚。没想到少女听完之后柳眉一挤,冷哼一声之后便转身离开了这栋豪宅。
‘呃!我好像没有冒犯到她吧?’我感觉有点莫名其妙。
‘或许是你长得太抱歉了,所以把人家给吓跑了。’
风魔半藏坏笑道。
‘你才长得很抱歉哩!我虽然没有那种娘炮的帅气,但也算阳刚味十足的男子,外头不知道有多少美眉为我深深着迷,你竟敢随便诽腹我的容貌?’
我不满地踹了他一脚,不过却被这异常敏捷的矮人给躲了过去。
‘再丑也是自己生的种啊!’
风魔半藏撇了撇嘴,说了句矮人的俗语。
‘你说什么?’
‘有吗?我没说话啊?’风魔半藏装傻看着天空。
‘最好是没有啦!’
我不服气地瞪了风魔半藏一眼,随即将这件事情抛在脑后,上前伸手拍了拍这栋豪宅深锁的大门。
‘请问有人在吗?’
我轻拍雕有精美图样的黑铁木大门,扯开嗓子吼了一声叫门时最常用到的话。只是回应我的除了无限的沉寂之外,就只有风魔半藏可恶的嗤嗤笑声。
有什么好笑的?难道你都没看过别人叫门吗?
‘请问有人在吗?’
我再度拍向眼前的大门,手上的力道也加重了些许。
拍门声从轻微的‘啪啪’变成‘磅磅’之后,门内果然出现了回应。只不过这回应听起来好像毫无善意,至少从那声‘法克’来判断,里头的人似乎对我的拍门声感到相当不满。
‘谁啊!哪来的乡巴佬?旁边有门铃是不会按喔?’
随着叱责的声音传来,沉重的黑铁木也被猛然拉了开来。
一名矮小驼背,脸上又布满皱纹的矮人老者满脸怒气地站在门后,他的视线先在风魔半藏身上扫视了一遍之后,才扭头打量我这个高个子人类。
‘人类?你来这里有什么事吗?’
矮人老者的目光不断在我的身上游走,象是看得了什么稀奇古怪的东西。
即便我这人平常相当厚脸皮,但现在被一个垂暮之年的老头这么打量,内心难免也会觉得怪不好意思。
‘老先生您好,请问一下,这里有一位赛里安先生吗?’
我露出阳光般爽朗的微笑问道,面对我这种老少咸宜又充满诚意的笑容,我想再顽固的矮人也会对我化解敌意,至少也不会对我恶言相向吧?
‘去你妈的!老子哪里老了?’矮人老者怒骂道。
呃,他的确没有对我恶言相向,只是语气粗鲁了点。我如此安慰着自己。
‘你找赛里安有什么事?’
矮人老者依然板着脸孔,开口询问我找赛里安的来意,于是我便将先前向那个矮人萝莉解释过的说法又说了一次。幸好矮人老者听完并没有像那个矮人萝莉扭头就走,反而让开了挡在门口的身体,伸手邀请我和风魔半藏进入屋子里面。
进入屋子之后,我发现这豪宅并没有如同外表一样的豪华,至少这里的布置不像有钱有闲的贵族居住的地方,反而像一个兵器博物馆,四处都摆满了各式各样的兵器还有铠甲。
啧啧,这一屋子矮人产品运出去要值多少钱啊?如果我是闯空门的话,绝对不会想要放弃这些矮人锻造大师的精品。
走过狭长的走廊之后,我和风魔半藏被领到一个宽敞的接待室。在矮人老者的示意之下,我和风魔半藏坐在一张舒适的沙发上。矮人老者也不理会我们两人,转身就离开了这间接待室,过了片刻之后,才看见矮人老者用推车推来一套茶具,同时还有一壶泡好的红茶。
‘谢谢,我想请教一下……’
接过矮人老者递过来的红茶,我轻抿一口之后,便将红茶放在面前的矮几上。可是这个矮人老者根本不打算理会我,在风魔半藏也接过红茶之后,便自顾自地斟上了一杯,然后将身躯埋在另一张单人沙发上。
‘请问?’
看见矮人老者悠哉闭目慢慢啜着红茶,我心里猜测这矮人老者是不是就是我们要找的人?只是不管我怎么询问,这矮人的嘴巴就像上了锁的盒子一样。如果不是他还会张口喝着红茶,我几乎都怀疑他的嘴巴根本就是黏起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