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还用说吗?小爷又不傻,怎么会自找麻烦,给自己头上塞几个老头管着。
李泰边在心里腹诽边道:“不用了,侄儿自学就成了,而且侄儿会自己寻找教习的。”
“没错,替青雀找教习的事父皇会处理的,建成你就不用操心,你只需要专心做好自己的事就好了。”李泰一说完,李渊就急不及待道。
哼!就算要找教习,也不该你管,管的也宽了吧!李渊心里有些不高兴。
见往李泰身边塞人的计划失败,李建成不由得有泄气,不过他毕竟当了太子一段时间,所以城府并不低,过了一会就恢复过来。
而李泰瞧见李建成就想起了史上一个有名的人,不由得道:“皇伯父,侄儿的长史还悬空着,所以想向你讨个人,不知可不可以?”
李建成本以为这次的事已经要泡汤了,可他哪想到剧情会锋回路转,李泰竟然主动跟他要人,这实在太令他意外了,他做梦都想往李泰身边塞人,自然忙不逑道:“好,当然好,侄儿你……”
但还没等李建成说完,李渊就打断道:“长史到现在还悬空的确是皇爷爷的疏忽,放心,皇爷爷很快就会派人来找你的……不,待会就让人来找你!”
说完望着目瞪口呆的李建成道:“你自己用的人都不够,就不用派人来了。”
说完李渊在心里得意地笑,想跟老子抢,你还嫩了点,回家再喝几年奶吧!
怎么自己之前就没想到呢?嗯!该派哪位去好呢?
其实李渊本来就已经往李泰身边塞了不少人,武德殿有不少宫女就是他派去的,只不过她们的职级太低,连李泰一面都很难见到,根本给不了什么重要消息。
现在好了,把长史换成了他的人,想必定能拿到第一手消息,毕竟长史可不同那些宫女,他可是王府里除王爷以外官职最高的,不但能经常见到李泰,还掌管着王府上上下下的一切。
但还没等李渊想好派谁去当长史,李泰的话就击破了他的幻想,使得他十分不满,张大双眼瞪着李泰。
只听李泰不满道:“皇爷爷,侄儿早就已经有人选了,所以就不劳你费心了。”
其实李泰还有一句话没说,那就是你省点劲,别白费功夫吧!
不过后来一想李渊毕竟是他爷爷,这样讥讽他好像不太对,万一气死他就不太好了,所以就不再往下说。
说完没管李渊僵硬的笑容,对着建成继续道:“皇伯父,侄儿想跟你讨一个名叫魏征的人,不知可不可以。”
虽然李泰早就过了追逐史人物的兴头,毕竟直接或间接被人弄过的史人物也不少,如孔颖达被他控制人打了,武士的头颅至今还在万苑的树下埋着呢!
但来到初唐不见一见魏征怎么行?那可是初唐最有名的一个人,如果没见到他,那不就等于没来吗?所以李泰刚才便突发联想,打算把他弄来当长史,想必他们俩这组合一定能擦出不一样的火花!
而李建成没想到幸福来的这么突然,他本以为自己抢不过父皇,到手的美事要黄了呢!所以当听到李泰的话时就怔住了,过了好一会才反应过来,忙道:“你说的是魏洗马?”
这个人他有印象,经常劝他要及早诛杀李世民,免除后患,只不过他不太喜欢他的言论,所以一直疏远他,没想到李泰要的人居然是他,也不知他是从哪听来的,莫不是他们闻已认识?
“嗯!”李泰赞同道:“青雀说的就是他,他姓魏名征,字玄成,是河北人,不知皇伯父可否割爱?”
“当然,难得侄儿需要,皇伯父又怎会不舍得区区一个魏征。”
李建成本来打算让李泰换一个人,因为他对魏征的影响力有限,未必能让他当内应,为他提供消息,可谁曾想李泰竟一副志在必得的样子,连魏征的藉贯都查好了,弄得他也只好答应,不然可就错失机会了,即使魏征不愿帮他当内应,也要让他先把坑占着,免得长史这个位置被别的人夺走了。
不过他心里却在想,回去以后最好还是找魏征好好谈谈,让他愿意作内应。
李泰听了也十分高兴,脸上难得露出了笑容,这可真算是好消息呀!也不知魏征和史上相比有何差别,一想到这他不由得有点期待。
李泰和李建成都因为自己的目的能达成而高兴,可殿里却有一个人十分不高兴,那就是李渊。
李渊眼瞧着李泰和李建成当着他的面三言两语就把事情谈好了,完全无视他,不由得十分气恼,他既恨李泰的不矜持,哪有主动要人的!!!
同时又恨李建成截他的胡,把他的囊中物抢走了,本来经过昨日亲眼瞧见两个儿子鬼混在一起,他就已经打算逐步将权力转移给唯一没让他失望透顶的李建成,可现在他要重新好好考虑了。
李建成当然不知道就因为他把魏征送给李泰的举动而惹得李渊不满,导致压过李世民的机会没了,不然他怕是肠子都要悔青了吧。
此时李建成正打算趁着气氛不错乘势追击,向李泰追问撒豆成兵的事,于是他便道:“青雀侄儿,不知侄儿在刑部用的是什么?”
李泰本还以为李建成和李渊会按捺住不问呢,可谁知他们这么快就藏不住事,问了出来,不过他本就打算说的,所以便道:“那是侄儿用种子变出来的。”
说完怕他们不信,便从百宝袋拿出了装着士兵种子的盒子,拿出了几颗种子,往地上一扔。
刹那间,种子掉下的位置先是产生了烟幕,随后不一会就消失不见,变成了几个甲兵。
李渊和李建成虽然已经听人汇报过了,但还是忍不住为这神奇的一幕而惊讶得站了起来,随后他们不太敢相信,便走近了几个甲兵,不但伸出手摸了摸他们的甲胄,还左捏捏,右捏捏他们的皮肤,直到发现他们和普通士兵毫无二致,这才停了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