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不只是路爱国,就是钱勇敢都知道,老于为什么生气。还不是为了他那神奇的上帝之手。不过再细细一想,若不是路爱国推了陈九江一把,只怕现在于向荣的追悼会都结束了。显然的是,于向荣并不如此想。
路爱国就哦哦的说,谢谢老伙计的提醒,我会想办法的。挂了电话,路爱国就相信了陈九江的话。看来这小子的消息是准确的,不是糊弄他。
在路爱国打电话的时候,陈九江将富美丽叫到了办公室。
富美丽,人如其名,果然生的极其美丽。尤其是她胸前的那对*,更是傲人一等,看的陈九江浮想联翩。
陈九江目测,富美丽低头的时候,是看不见自己的脚尖的。所以,这也就注定她这样的人一定会抬头向天,傲视四方。故而对于这样的女人,毫无疑问,你一定要宠着她,惯着她,依着她。
陈九江请富美丽坐下之后,就关心的问道:“富书记,来到我们河西,还适应吧。”
富美丽能从民政局跳出来,心情很是愉悦。再看到这个年轻的书记,双眼色迷迷盯着她的胸器,心里越发的骄傲的起来。这才是男人对待她的态度,哪像民政局的那个死老鬼,整天就想着捞钱,对她视而不见。
富美丽压抑着喜悦,尽量温婉的道:“谢谢陈书记的关心。河西乡还是很不错的,就是离县区太远,路上也太颠簸。”
陈九江闻言笑着道:“来河西的人,都这样说。就连我当初第一次来,那感觉也和你一样。”
富美丽就装出惊讶的耸了耸肩膀,娇笑着问道:“我还以为陈书记是本地人呢,不想和我一样,都是外来户。”
陈九江听了这话,笑的就更开心了:“所以说咱俩还真是有缘,正应了那句话,叫做有缘千里来相会啊。”
富美丽嘟囔着嘴道:“陈书记,我都是孩子他妈了。和你可谈不上缘分呢。”
陈九江听了这话,依然厚着脸皮道:“能在一起搭班子办事,就是有缘,你说是不是?”
陈九江口中说的“办事”可是一个含义丰富的词,你可以把它理解成,一起搞工作,也可以把它理解成,搞那事。不过陈九江将它用在这里,分明没有安了好心。
富娇娇听了这话,就面露了嗔色,站起身来说道:“陈书记,你要是没有别的事情,我先回去了。”
陈九江这才正了色道:“今天请你来,还真是有件正经事要拜托你呢。”
富娇娇依然站着,问道:“什么事,陈书记请讲。”
陈九江道:“刚才咱俩谈到了乡里的路,的确不太好走。正好你来了,就想请你出面,到县里跑一跑,为咱们乡修一条出路。”说着陈九江就自桌上拿出了一张白纸,画了一条直线,指着它道:“这是新通车的玉河大道,我们乡只要打通从这里到这里的一条路就可以了。”
富娇娇伸过头来一看,只见陈九江在那条直线的旁边又画了一个重重的黑点,那自然是代表河西乡的。顺着那点到玉河大道之间陈九江又连了一条线段。
陈九江指着那条线段道:“这是从我们乡到玉河大道最近的一条直线,大约二十多里,不过其中有一多半都是在绿林乡。之前王文明书记和路爱国乡长都曾经做过绿林乡的工作,但是绿林乡并不同意出资建造这条公路。他们的书记何志章说,要修路可以,必须拿钱。”
富美丽道:“只要他们出路线,我们独资建造就是了。”
“姑奶奶,你说这话,实在太是轻松。我们乡可是出了名的贫困乡,温饱还没有解决呢,哪有钱买他们乡的地啊。”
富美丽道:“所以,你就想将这难题交给我了?”
陈九江道:“我想了又想,也只有你有这样的能力,能顶的住压力,将这条路修成。就是不知道你愿不愿意。”
富美丽一边在心里衡量,一边推脱道:“陈书记,你可就别给我戴高帽子了。王书记和路乡长都弄不成的事情,我一个弱女子更是做不到的。”
陈九江收了色笑,一本正经的道:“你这话说的就不对了,正是因为他们都做不到,才求到了你这里。只要你将这事办成了,河西乡谁不记得你的好?老百姓的眼光可都是雪亮的,自然懂得比较。”
富美丽听了陈九江的分析,立刻意动了起来。老百姓的眼光并不重要,重要的是县里的领导也会记得她富美丽的。当然,最重要的是她富美丽也将在河西乡的政治舞台上打响至关重要的第一炮。这不单能让人们对她刮目相看,也将让她在此稳稳的站住脚跟。
想到此处,富美丽就点了点头道:“陈书记,我初到河西,也应该为河西人民做一些贡献。所以,你的要求我也不好拒绝。不过我的能力毕竟有限,能否胜任,还很难说。这样吧,请你将修路的相关资料,转交给我,我去跑一跑,试一试。”
陈九江见她的应承了下来,立刻咧着嘴笑了:“只要你肯出马,一定能够马到功成。”(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