富美丽急躁的脾气是改不了的,在姚百万抬着新办公桌,敲锣打鼓的慰问过修路英雄之后,富美丽就风风火火的去了县城,将方淑珍党委委员的事情办了下来。
姚百万也如愿的入股了大河乡果蔬公司,做起了果蔬公司的副经理。为此还获得了于向荣的亲切接见,并称他是最有眼光的商人。
当陈向阳联系上他那位在广州做生意的同学之后,陈九江就带着陈向阳登上了前往广州的火车。
火车刚开,陈九江就遇见了一位老熟人,大刘庄的刘一手。刘一手也见到了陈九江,跑过来跟他打了招呼。
陈九江见到了刘一手,很是愕然,问道:“老刘啊,这么快就出来了?我还以为你得坐上三年五载的呢。”
刘一手报怨陈九江道:“陈书记,您可真不厚道。要不是当初您多管闲事,我咋能进去呢?只怕后来也是你使的坏吧?要不,那女人也找不到我。”
陈九江道:“这你就冤枉我了。你出事的时候,我还在老家卧着呢。后来回来,还差一点被那女人抓破了相。”
刘一手听陈九江这样说,才知道误会了陈九江,就说道:“那女人也真是厉害,才半天的功夫,就找到了我。也是怪我,光贪恋着回家,连老辈教的,打一枪就换个地方的道理都不记得了。”
陈向阳听了这话,就骂刘一手道:“老刘,你可别寒碜人了,打一枪换一个地方是你家老辈教的?那是我党的游击经验吧。”
刘一手理直气壮的道:“大家都是在人民斗争的浪潮中成长起来,经验自然都是一样。只不过你们是光明正大的提,而我们是潜移默化的教。”
陈向阳见他不输嘴,就故意气他道:“既然都潜移默化了,怎么还被人家抓了?”
刘一手道:“我也奇怪,好好的呢,就被警察给抓了。陈书记,您不知道那阵势,啧啧,我出了屋还以为公安局搬家呢。庄前庄后都是警车。”
陈向阳不知道刘一手当初在火车站,偷窃吕潇潇玉镯的事情,听了刘一手的描述,很是好奇。就让他详细的和自己说了。
刘一手说完,还不忘砸吧着嘴,一副恋恋不舍的样子,对二人道:“你们可真不知道,那只玉镯,啧啧,可真是件好东西。我跑了大半个中国都没见过。”
陈九江是见过的,但是陈向阳却没有见过,于是也露出了期待,打趣他说:“老刘,当初你要是跑的快点,说不定就有机会让我们开开眼界了。”
刘一手就点了头称是。陈九江接过话头说道:“是个屁呀。你的腿再快,能跑出大河去,还能跑出天云省?也不看看人家是什么来头,就敢伸手。”
刘一手就央着陈九江问吕潇潇的来历。陈九江笑着骂他:“刘一手,你龟儿子也是个精明人,被谁抓了都不知道,还在这冒大气。实话告诉你吧,那女人姓吕。”
刘一手想了一会,摇摇头说道:“陈书记,您可别忽悠我了。大河叫的上号的人里,可没有一个姓吕的呀。”
陈九江气道:“你这脑壳,指定被警察吓坏了。别说是大河,就是天云现在都姓吕。”
陈九江这么一说,刘一手彻底才明白过来,合着是偷到天云省老大的家里去了。立刻吓得战战栗栗,问陈九江道:“陈书记,这玩笑可开不的呀,会吓死人的。”
陈九江道:“你偷人家传家宝的时候怎么不害怕呢?幸亏是人家度量大,要不然,你只怕是要把牢底坐穿的。好了,这事今后就不要再提了。跟我说说,你这是上哪去吧。”
刘一手本是坐着这趟车,想要打打游击,听了陈九江的话,心思就淡了。他对陈九江道:“陈书记,我在家里呆的闷了,准备出去散散心。你们这是要去哪?”
陈向阳就对他说:“乡里太穷,陈书记准备到广州那面转转,为村民们找找出路。”
刘一手道:“这是个好事情呀,河西乡的老百姓就知道窝在家里赌博喝酒生娃子。也是该走出去,见见世面,也挣点票子。陈书记,不如带上我吧,反正那片我熟。”
陈九江道:“带上你倒是没有关系,不过你可不能摸我兜里的票子。”
陈向阳也说:“去是可以,但是火车票咱们可不包。”
刘一手道:“咱们谁对谁呀,我能冲你们下手吗?再说我坐火车也不要钱。”
陈九江听了就笑,陈向阳却不解,问他是不是火车上有熟人,若是真有,也帮他和陈九江办一办不要钱的车票。
刘一手点了点头,认真的对陈向阳道:“我的朋友多着呢。只要是这车上的票,你要哪一张,我都能拿给你。”
陈向阳这才明白,原来是这么回事,连忙摆了手,说,还是花钱打票安生些。(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