奇迹就在这个时候发生了。按照李琛飞向楚辰的轨迹,刚好是从楚辰的头顶飞过。
李琛还在奇怪楚辰的动作的时候,突然感觉肚子一痛,紧接着就失去了知觉,因为他的脑袋也已经分成了两半!尸体借着惯性直直地飞向了楚辰身后,直到落地,发出了砰的一声。
没错,楚辰正是打出了风刃,并且是动用了最强大的一击切开了李琛的脑壳,只为了一次性解决这个家伙。
风刃无形无色无踪,想要躲开,根本不可能,除非凭借直觉,或者拥有神识,显然李琛并不都具备。
天啊!准黄级高手的心里掀起了惊涛骇浪!就尼玛随手划拉几下?李琛身体的强度,准黄级高手在自己李琛的时候感受最为深刻了,那简直比尼玛的钢板还要坚硬的啊!划拉几下,就给尼玛切开了?这是妖术吧?
高手!这个家伙绝对是个高手!这简直太神奇了!
定眼一看,楚辰依然是一副自信的笑容挂在脸上,仿佛很轻松似的。
时间定格在楚辰刚刚到KTV的时候,楚辰找到左成他们所在的包厢,另外一伙人也来到了包厢外面,正是准黄级高手一行人,都是收到左成的求救信息赶来的。
楚辰表明了身份,出示了和左成的通话记录,可是那些人依然不相信,这时,楚辰的神识捕捉到了赵权和李琛的对话,就让古武世家的人贴着墙听。于是古武世家的人都发现是误解了楚辰,于是就商定起了计划。
因为左成被李琛击倒在墙上的时候打穿了两个包厢之间薄薄的墙壁。所以计划就是楚辰正面吸引李琛,准黄级高手从另外一间包厢偷偷潜入到赵权李琛所在的包厢里面,从背后自己李琛。
楚辰自然是不会相信准黄级高手的一击能瞬间灭杀李琛,为了速战速决,楚辰就使用出了风刃,自从练成风刃这种能控制风的技能之后,楚辰还没有用过呢!
当然楚辰还有另外一个目的,就是让自己保持神秘感,这样赵权他们几个估计也不敢轻举妄动了,实力毕竟才是沟通的方式啊。
而一旁的张里几人已经都看傻眼了,当然也包括赵权。
可怜的李琛,甚至还没有发挥出蛇人基因战士的强大之处,就已经归西了。
楚辰的强大超出了他们的预料,随手就解决了李琛这个强大的基因战士,并且好像还没有费多大劲,还不知道是什么招式,李琛就死了?这个人必须结交啊!古武世家的今天人理念里就崇拜强者。
赵权知道,楚辰肯定自己要对付他的消息了,但今天毕竟是楚辰救了几人,于是挣扎着起身,对楚辰说到,“多谢兄弟了!今天你救了我和左成一命,有机会,一定报答。”
楚辰点了点头,看样子这个赵权只是被李琛蒙蔽,善恶是非还是能看出来的。
“不用了,先去带左成去医院吧。”楚辰摆摆手。
“医院?”赵权疑惑地问到。
“我去,你不会连医院都不知道吧?就是看病的地方,你带左成去那里就可以了,他应该是力竭昏迷了过去。”楚辰无语。
张里立刻喊到,“医院我知道啊,我带他们去就行了。”
只有楚辰和那个准黄级高手留了下来,楚辰给林思怡打了一个电话,叫林思怡过来看看,这次发现这么强大的血嗜的基因战士,林思怡应该又有一个大功劳了。
林思怡在电话里说到,“笨蛋,我都是市公安局局长了,还要功劳干嘛?升官?这都是最高级的了好吧。”
楚辰哑然一笑,确实,经过这近半年来的打击血嗜的活动里,功劳都被林思怡领了去,这都已经是最高级的市公安局长了。
等候警局的人来的时候,楚辰点了一根烟,心里久久不能平静。
原先以为捣毁了京城全部的血嗜据点之后,血嗜应该在京城已经消失匿迹了,没想到居然又出现这个李琛。
“看来,血嗜的爪子还是想向京城伸过来啊。”楚辰站在夜色KTV的门口,一个人自言自语说到。
“血嗜,到底是什么门派?他们的人为什么这么强大。”一旁并没有离去的闷棍胡志说到。因为第一眼看到胡志的时候,楚辰就发现这个家伙不爱说话,不喜欢笑,所以就起了“闷棍”这个外号给胡志。
“血嗜啊,一个神秘的组织,你只看到的实力,不过是他们的冰山一角罢了。”楚辰掐灭了烟头,说到,“经过了这么长时间,估计他们的蛇人基因药剂技术已经初步成熟了,至少技术方面已经攻克了难题,从李琛的变身状态上可以看出来,他比我以前遇到的蛇人基因战士还要厉害点。”
什么?闷棍一愣神,这么强大的,已经接近准黄级高手水平的基因战士,居然是用药物生产出来的?而且,恐怕还不止一个,这仅仅是血嗜实力的冰山一角?
“他们就像你们古武中常说的黑暗势力一样,无恶不作。基因战士,他们都是一群可怜人被血嗜利用药物刺激出来的产物,从最初嗯狼人基因战士到虎人基因战士,又到蛇人基因战士,他们越来越强大了啊。”楚辰叹了口气。
“他们的药物这么厉害,一定已经生产了许多的这种怪物了吧?”闷棍王志说到,“真的是可怕,这种准黄级的实力虽然有些水份,可我们用无数年修炼得到的修为,他们仅仅用药物就达到了效果。”
“这种蛇人基因战士还是很少见的,我猜测他们生产的蛇人基因药剂一定非常昂贵,估计不会有多少的,不过还是很棘手。”楚辰说到,“就算左成加入了我们楚门,和血嗜比起来,我这边的力量依然还很薄弱啊。”
这次,闷棍彻底沉默了,楚辰的意思他自然明白,是希望自己也能加入进来。一个能够稳赢蛇人基因战士的高手,才是楚辰最需要的。不过闷棍还需要回到王家去,显然不能留下来。(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