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辰从女孩手里接过信,打开一看,里面是一张黑色的信纸,但是好像纸上隐隐有龙形的水印图案,上面用白色的龙飞凤舞的字迹工工整整的写着:
明晚8点在鲜煲皇10房间见面,届时恭候。
这个魏云豹竟然直接约自己,而且没想到竟然在自己的地盘,不过鲜煲皇这个地点倒是耐人寻味,楚辰不禁想起那个风骚的黑姨,自己一直没有腾出功夫来思考黑姨。因为她总给自己深深的危险感,直到现在,楚辰也不知道上次她绑架钟甜甜的目的是什么。
“你叫什么名字?为什么魏云豹会要你送信?他到底找我是什么事?”楚辰对对面这个小女孩感觉很神秘,向对方发出了一连串的疑问。
“我叫什么你不用知道,信送完了,我也就走了。”这个黑衣小女孩并不想搭理楚辰,声音依旧是冷冷的。
“都来了,不如一起吃个饭吧,找个地方简单聊聊吧。”楚辰将手伸向这个小女孩,好像是像个小流氓一样,要搭住这个女孩的肩,但是其实是采取了攻击的动作,楚辰知道这个小女孩肯定不是好对付的人,早就收起了怜香惜玉之情,也想试探试探魏云豹身边人的实力如何。
小女孩很轻松的躲开了楚辰的攻击:“因为云豹晚上还有事和你说,我现在就放你一马,下次再对我出手,小心你的性命。”说完这话,这个黑色的小女孩竟然身体慢慢变成了黑色的云雾,消失了。
看到这个小女孩,不由得要楚辰想起了莫莉,看来这个女孩也与莫莉和鸣有类似的能力,虽然楚辰觉得很棘手,但是也没害怕,毕竟已经见过了莫莉和鸣,觉得自己打败他们也不是不可能的,不过魏云豹的目的,只能自己明天晚上去海皇堡看看了。
回到楚门后,过了几小时,步轻帆也回来了,这个家伙看来这几个小时过的挺愉快,竟然哼着歌就回来了。
楚辰也顾不上询问他和白菁菁这几个小时都做了什么,只是把刚才自己发生的事都告诉他。
步轻帆马上变得紧张起来:“这个女孩是不是就是白二爷所说的魏云豹身边的神秘女人,看你所说这个女孩可能不是普通人。”
“嗯,很有可能,她有我跟你说的莫莉和鸣一样的特殊能力,但这也正说明魏云豹很有可能跟血嗜组织有关联,血嗜组织一点点的在京都开始布局自己力量了,不过这样更好,我们也终于可以跟他们来一次对决了,否则以前血嗜组织一直在暗处。”
“好什么好,这个女孩太危险了,要不我们不去了吧,或者我们找几个帮手,你找找鸣或者莫莉,要他们来帮忙,或者我把血堂的人全部带去,跟我们两个人同时去。”步轻帆担心的说道。
“血堂肯定不能带过去,血堂是我们最重要的隐藏力量,但是现在他们还不成熟,还需要很多的训练,我们还不能要他们放在台面上来,只有关键的时刻出手才能发挥最大的作用。至于鸣和莫莉,我一是找不到她们,就算能找到,她们也不一定愿意帮我们的忙。”
其实鸣和楚辰,也不过最近两次才化敌为友,而且鸣的行踪一直很神秘,楚辰想找到她并不容易,而莫莉更是敌友难明,莫莉只是因为喜欢左立,才跟左阳和楚辰有接触的,根本谈不上跟楚辰有交情。”
“那好吧,就我陪你去,不过那个鲜煲皇到底是个什么地方,他为什么安排在那里,会不会那里全都是他们的人。”步轻帆同意了楚辰说的,但又好奇起了鲜煲皇的情况。
“鲜煲皇确实是个挺神秘的地方,不过我们也是见机行事,毕竟是公共场所,那里客流量很大,而且在我们的地盘里,我们要是被吓怕了,就不要混了。”
楚辰总觉得黑姨虽然特别的神秘,但是却不一定是自己的敌人,而且隐约记得10应该是一楼的一个大房间,并不是什么单独僻隐秘的地方,所以不太可能出什么事。
不过,楚辰虽然决定就和步轻帆两个人去赴宴,不想多带人去,但是毕竟也要做些准备,他把自己去赴宴的事,支会了白二爷和左家一声,并且派自己势力的一些人晚上在店里或周围活动,一有变化,马上报警或者联系其他人。
都准备好了,晚上7点多,楚辰和步轻帆轻车简从,开始向鲜煲皇出发,将近8点时,准时来到店里后,发现今天店里的生意还是一如既往的好。两人来到10包房,这个包间在一楼的中间位置,两人敲了敲门,里面传出了请进的话,两人就推门买了进去。
这个包房非常的大,整个上方都是钢化玻璃,可以看见上面海底的景色,里面的灯也发出蓝色的光芒,而桌子上的器具都是玻璃器皿,而椅子的金属都是银色的合金,给人一种漫步在水晶宫里的感觉。
里面的餐桌非常大,差不多能容纳二三十人,正中间的椅子上坐着一个穿着黑衣服的青年,他的身边安静的站着那个昨天来送信的女孩,两人的衣着气质在一起,倒是很搭对的样子,整体给人一种阴冷幽暗的感觉,像是水晶宫里的一个黑龙王和他的侍女。
这个男人应该就是魏云豹,楚辰不禁仔细打量着这个青年,这个青年,大约二十七八岁,光洁白皙的脸庞,高挺的鼻子,透着棱角分明的冷俊,给人一种石膏像般的立体感觉;乌黑深邃的眼眸,泛着冷冷的星光,一身黑色的衣服,无一处不显示着这个男人的高贵与优雅。
这个男人看到楚辰来了,并没有站起来,而是指着自己对面的椅子,示意楚辰和步轻帆坐下。
这一脸冷漠的表情加上装逼的动作,显示了这个男人的轻蔑和高傲,要步轻帆很是不爽,随手使劲拽了下椅子,发出很大的声音,大大咧咧的坐了下来,而楚辰也没有说什么,安静的坐在了这个男人的正对面。(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