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到唐男的扫描做完以后,唐男惊奇的发现自己的视线又恢复了,对于唐男这种反覆的表现,医生表示无奈,秦兰和沈雅也有些哭笑不得。
谢文杰回到办公室以后,就匆忙的将今天唐男身上重大的异常表现汇报给了史密斯和自己的老师。
而唐男回到病房以后就要去洗澡,两个女孩儿也热的一身的汗,早就想洗澡了。只是两个丫头在这边都没有换洗的衣服。最后还是护士给她们三人准备了三套一男两女的新病服,只是没有内衣,但也还算可以将就吧。
三人并没有共浴,唐男是最先洗好的,接着沈雅和秦兰两个丫头也各自洗好走了出来。唐男看见两个丫头掩藏在病服底下曼妙的躯体,不由一阵目瞪口呆,口干舌燥。
“看什么呢你。”秦兰狠狠的瞪了唐男一眼。
沈雅却是娇笑着朝唐男飞了个媚眼。
“我饿了……”唐男摸摸肚子皱着眉头说道。
“说的也对噢,我也饿了,到现在还没吃早饭呢。大早上的就被你这家伙折腾。”秦兰也簇起了秀眉,摸了摸小腹。
谁知道,唐男忽然又来了一句,“秀色可餐。”
两丫头顿时一怔,接着粉拳绣腿好不吝惜。
吃过早餐以后,没想到秦爱国竟然抽空来了一趟。看到唐男恢复的如此快,他也十分的高兴,听到唐男身上那种奇怪的变化时,他也曾劝说过唐男去美国接受治疗,还是被唐男婉言谢绝了。
秦爱国跟唐男说了一下最近发生的事情,特别说了一下跟张中基合作投拍电影的事情。具体开拍日程已经敲定下来了,打算在下个月8号正式开拍。只是,秦爱国悄悄跟张中基说过唐男现在的情况。不知道唐男现在这全身烧伤的模样还能不能去接拍电影。张中基反正还有一段时间才开拍,到时候看看唐男能不能出院,反正古装戏身上包的严严实实的,也看不出来什么。
秦爱国临离开的时候,告诉了唐男,“男人可以风流但是不可以下流。”
唐男深以为戒。
秦爱国走后,秦兰打电话让小瓜带了几套女性的全套衣服过来,小瓜的办事效率很快。不仅带了衣服过来,也带来了公司最近的一些消息。在几个高层领导“头脑风暴“似的决策手段下,公司居然没有在这场火灾中倒下去,反而又上了一个台阶。
“砰砰砰……”小瓜离开不久,病房的门又被敲响了。此时秦兰和沈雅都已经换上了各自的内衣,只是外面穿的依然是病服。
“谁啊,请进。”
门被扭开了,首先看到的是一束黄色菊花,接着张东臣那张令人憎恶的脸露了出来。
“张东臣,你来这里干什么?”秦兰一看清楚张东臣,顿时一张俏脸就沉了下来。她现在别提多讨厌这个人。
沈雅并不认识张东臣,但是看到秦兰的脸色不悦,下意识的也没露出什么好脸色,两个女人这几天的相处已经形成了某种默契。
而唐男看到张东臣的时候仅仅是皱了皱眉头,接着就满脸堆笑的说道:“哟,张兄弟,你拿着黄色菊花来看你爸爸啊?你爸也在这个医院?”
张东臣听得不由脸色一变,火灾当天他并不在大厦里面,因为前一天晚上的事情,他觉得受到了很大的羞辱。哪里还能拉下面子会大厦上班。这不,知道了大厦起火,特别是通过一些渠道知道了唐男和秦兰双双进了医院以后,他是暗自兴奋不已,心里简直把那个纵火犯夸到天上去了。今天他特别准备一束看望亡者的黄色菊花前来,就是故意羞辱羞辱唐男,没想到走来就被唐男这家伙反将了一军。
这时候,秦兰和沈雅才反应过来,齐齐盯着张东臣手里的黄色菊花,两张俏脸都寒的跟冰似的。
“张东臣,你什么意思?”秦兰恶狠狠的盯着张东臣。沈雅也是瞪着俏目看着他。
张东臣打着哈哈笑道:“来的有些匆忙,去花店的时候就只剩下这花了,所以就买了一束,也算是尽了一份心意嘛。”
“这里不欢迎你,你可以带着你的花滚蛋了。”秦兰直接对张东臣爆出了粗口。
唐男却是打起圆场,笑道:“小兰,别这么说嘛。怎么说也是张兄弟的一份心意,咱们怎么能拒之门外呢。再说了,张兄弟这人最是礼貌,见人都是要行跪拜大礼的。你们怎么着也得让他把跪拜大礼行完啊。”
这话一说,沈雅不理解,但是秦兰却忍不住偷笑了起来。
张东臣的一张俊脸都气红了,被唐男点出了这事情,他仿佛又回到了那天晚上那个羞辱的时刻。死死的瞪着唐男,半天才一收表情冷笑道:“呦,唐先生,没想到你的情绪还挺不错的嘛。我听说你全身百分之七十烧伤,怎么这张脸还完整的很呢?”
唐男点点头身以为然的笑道:“那是那是,老天可能看出我是要脸之人。若是换成张兄弟你,那张脸可能就保不住了。”
这话一说,秦兰和沈雅齐齐笑出了声。心里暗想,唐男这家伙的确是骂人不见血,换着法子骂张东臣不要脸。
张东臣又岂能听不出来唐男话里的意思,又被气得胸口直鼓腾。原本以为唐男这里能讨到便宜,谁知道却死死的被唐男将军,他也没脸呆下去了。匆匆说了几句场面话就走来了。
张东臣这一走,房间里的三个人齐齐大笑了起来。
沈雅问道:“这人是谁啊?怎么一看就让人这么讨厌。”
秦兰凑到沈雅耳边把张东臣的事情说了一遍,特别是唐男扮鬼吓张东臣的那一段,叫沈雅笑得前俯后仰。看向唐男的目光里仿佛在说着,这家伙真是坏死了。
一栋郊区公寓楼的某个房间里,一个身材跟豆芽菜似的男人正闷声抽着烟,在房间里焦急的走来走去。又不是的掀开窗帘看看楼下的情况,每当看见有人出现的时候,心里总是免不了一阵心惊胆颤。
半晌以后,终于耐不住性子,拨通了一个电话。(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