众人也惊呆了,看着死尸,齐声道,“老大爷,路飞究竟犯了什么罪?”
死尸一言不发,只是阴沉着脸,恶狠狠地看着路飞。
路飞看了死尸的模样,吓得浑身发抖,“老大爷,你没事吧?我可是个奉公守法的公民,从来没有做过任何坏事,更别提,是犯法的事。你刚才这么说,究竟是什么意思?”
死尸冷笑,“小混蛋,怎么?你被人这么说也感到不舒服了吧?那我也没做过任何犯法的事,你这么说我,你明白我的感受吗?你说那个女人是我杀的,我可以说那女人是你杀的呢。没错,我知道你肯定会说我没证据乱说,可是你现在也是没证据乱说,你说那女人是我杀的,你有证据吗?”
路飞怔住,他完全没料到老大爷会这么说,立刻傻在那里,不知怎么反驳好了。
死尸笑道,“怎么样?说不出来了吧?告诉你,下次给我记住了,别跟我胡说八道,你再说人是我杀的,我就这么回复你,我就说人是你杀的,看你怎么办。”
死尸一番胡搅蛮缠的理论,搞得众人摸不着头脑,好半天才反应过来,全都捂着嘴巴偷笑。只剩下路飞,脸色铁青地望着死尸,一脸的无奈。
死尸得意地笑道,“小混蛋,你给我记住了。下次你再瞎说,我绝不轻饶你。”
高鹏低声笑道,“路飞同学,这一次,你真的尴尬了。”
路飞一把推开高鹏,“去去,一边去,别惹我,心烦。”
死尸冷笑,“小混蛋,我不管你烦不烦,反正你记住了,不许再惹我,明白不?”
众人看着死尸和路飞再次怒目相向,不由地感到好笑,全都嗤嗤地偷笑。
路飞结结巴巴地道,“这个嘛,老大爷,咱俩是没有可比性的。”
死尸厉声道,“什么可比性?你究竟在说什么?”
路飞勉强挤出笑容,尴尬地笑道,“其实,我明白你的意思,你是想说,既然我说你是凶手,你就说我是凶手。你想说的是我没有证据。”
死尸哈哈大笑,“小混蛋,你在扯什么?绕口令吗?拜托你动一下你愚蠢的脑袋,好好想想自己说的话,有没有感觉特别可笑。”
路飞苦笑,“老大爷,我所说的可比性,是有前提条件的,然而,这个前提条件,只有你具备,我并不具备。”
死尸怒道,“呸!你这个小混蛋,每天就知道信口开河,说吧,我具备了什么前提条件是你所不具备的?”
路飞笑道,“老大爷,你所具备的前提条件就是,车祸发生的时候,你恰好就在现场,而且,根绝照片上的两辆事故车所处的位置,离你的摊档非常近,几乎就是紧挨在一起。而我呢,车祸发生的时候,我正好在这间医院里,陪着何法医看守嫌犯阿赞。所以说,我压根不在车祸现场,也根本不具备杀人的条件。”
死尸瞪大眼睛,看着路飞,“小混蛋,有人给你作证吗?”
路飞笑道,“老大爷,你要是不信,可以自己去问何法医。我可是有证人的。”
何楚耀点头,“这件事,我可以作证,路飞一直待在阿赞的病房里,跟我和高鹏在一起,根本没有外出过,他没有作案时间。”
高鹏笑道,“何法医说的没错,路飞一直跟我们在一起,我也可以作证。”
死尸冷哼一声,把脑袋扭向一边。
路飞笑道,“老大爷,当时我并不在车祸现场,所以我不具备作案的条件,反倒是你,有着重大嫌疑,因为当时,车祸现场只有你和婶婶俩人还活着,这下,你无法狡辩了吧?”
死尸笑道,“小混蛋,你小子成心冤枉我,告诉你,我绝不会认罪吧,我没杀人,我是清白的。你休想让我屈服。”
路飞冷笑,“还是那句话,你死不认罪也没用,因为现场当时只有你和婶婶,因为其余的四个人在车祸发生的同时全都毙命了。你倒是说说看,现场只有你俩,杀人凶器又恰好是你烤肉串的钎子,这事你怎么都赖不掉。”
死尸气得浑身发抖,嘴唇哆嗦半天,没说出一句话,好半天,才伸出颤抖的手,指着路飞,“好你个小混蛋。算你能瞎掰。你可真能编故事,好莱坞没把你请去当编剧,真是太委屈你了。你这小混蛋瞎编的功夫简直是登峰造极。”
路飞笑道,“老大爷,不是我能瞎掰,而是我说的话,你根本无法反驳。现场只有你和婶婶俩人的情况下,她的死,你是不是该做出合理的解释?你说你没杀她,那她总不能是把铁钎子扎进自己的脑袋了吧?我感觉她的智商没啥问题。绝不会傻到用铁钎子扎穿自己的脑袋。”
庄梦蝶见死尸脸色很难看,担心他自闭症再次爆发,赶紧把话题扯开。
“路飞,你行了。别再瞎扯了。”
老头看见庄梦蝶给自己使眼色,也赶紧把死尸拉到一边,“老哥哥,别生气,那就是个孩子,你别跟他生气,不值当的。”
死尸怒道,“可是那个小混蛋,他总是诬陷我。”
老头苦笑,“车祸发生的时候,情况比较混乱。说真的,听他们分析半天,我都糊涂了,可是真相究竟是什么,现在谁也说不清。你呀,还是踏踏实实的,把心放到肚子里,慢慢地等待他们分析,相信他们会查清真相的。”
路飞笑道,“真相早就出来了,只是老大爷不肯承认而已,因为他始终不能面对自己杀人的事实。我知道,你原本是个善良到连蚂蚁都舍不得踩死的人,一下子让你面对杀人的事实,你根本无法接受,所以你干脆就在潜意识里隐藏了这段记忆,其实,根本不是你想不起来了,而是你不愿意想起自己曾经杀过人的事实。因为你对婶婶的死非常的内疚。”
庄梦蝶叹气,“路飞,够了,你不要再说下去了。”
死尸笑道,“庄作家,你不用凶他,无所谓的,随便他怎么说,尽管我想不起当时发生的事,不过,我可以摸着良心告诉大家,我没有杀任何人,也绝不容许任何污蔑我。”(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