鲜虞鹤走后,无忧拉着茅弟向着寝宫走去,进入寝宫,无忧一下就扑到了茅弟怀里,问道:"为何刚见面就要分别?"
茅弟叹了口气,伸手抚摸着无忧的俏脸,说道:"暂时的分别也是为了我们以后能够长久的厮守,否则在这优胜略汰,适者生存的环境下,我们分分钟就能被灭杀!"
无忧喃喃道:"可是我不想和你分开!"
茅弟无奈道:"我也不想......"
茅弟刚要出口的话顿时就被无忧给挡了回去,无忧的嘴唇深深地印在了茅弟的嘴巴上,并且激烈地亲吻着。
茅弟一把抱住了无忧的娇躯,主动地开始了进攻,一边亲吻着无忧的香唇、脸颊、迷人的大眼睛、挺翘的琼鼻、修长的脖颈,一边双手在无忧凹凸有致的娇躯上不停地游移着。
无忧被茅弟连吻带摸,片刻间就发出迷人的呻吟声,张开樱红的嘴唇,娇喘嘘嘘。
无忧的声音顿时就将茅弟最原始的欲望给勾了起来,拦腰将无忧抱了起来,向着无忧那硕大的木床走去。
又是宽衣解带,轻解罗衫,茅弟使出浑身解数,二人一直持续了一日一夜才云停雨歇,渐渐平静了下来。
鲜虞鹤好几次来到无忧寝宫外,当他听到里面不堪入耳的声音之后,摇头离开了。
一日一夜之后,无忧寝宫的房门打开,茅弟与无忧相携而出。
无忧脸色红润,神采奕奕,经过茅弟这一日一夜的滋润感觉自己的境界又有所松动,因为茅弟已经在无忧体内种下了混沌之气的种子,等这颗种子生根发芽之后,会令无忧的修为有一个质的飞跃。
这时,一旁的茅弟对无忧说道:"我在无极域已经见过了花弄影,她......"
"什么?"听到茅弟提起花弄影,无忧急忙问道:"花弄影不是去了炎域的炎帝宫吗?为何会出现在无极域。"
茅弟笑着对无忧讲述了,在无极域碰到花弄影发生的一些事,最后说道:"我与花弄影已经消除了误会,你到了炎域之后,可以先去找她,这样把握会更大一些。"
听了茅弟的话,无忧疑惑道:"既然唐薇与万紫薇都在炎域,那你为何没让她将她们二人街道炎帝宫?"
茅弟叹了口气,说道:"当初见到花弄影之时还未得到她们二人的消息,我还是在青帝那里才得到了你们所有人的具体信息,否则还真是得漫无目的地找下去呢!"
无忧急忙问道:"玉娇和静怡呢?他们二人如今在何处?"
茅弟眼神迷离,说道:"静怡在北域,至于具体位置还不得而知,玉娇却在天空之城,我看到她现在在天后的麾下,所以我必须尽快提升实力,否则就连去天空之城的资格都没有!"
听了茅弟的话,无忧伤感的说道:"没想到我们几个竟然会天各一方,希望能够早日相聚!"顿了顿,接着说道:"放心吧,我即刻就去炎域,正好也能见见花间,我想她也应该到了炎帝宫了!"
听到无忧提起花间,茅弟这才想起了自己那个同父异母的妹妹,真是一阵脸红,急忙对无忧说道:"你如果见到花间,就对她说等无极域集会之时,我这个做兄长的会送给他知道意想不到的礼物!"
"恐怕你是根本就没有想起你还有个妹妹吧?"无忧仿佛看破了茅弟的心事一般。
茅弟尴尬地摸了摸后脑勺,说道:"女人在男人面前还是傻点儿好!"说着一摇三摆地向着大厅走去。
"噗嗤"看到茅弟一脸深沉的样子,无忧捂嘴娇笑起来,直直笑地花枝乱颤。
大厅里,鲜虞鹤坐在主位上,看着茅弟与无忧一前一后走了进来。
鲜虞鹤对二人问道:"你们是否已经决定了?"
"是的!"
"父王!"无忧说道:"我和茅弟已经商量好了,与去炎域,他前往青域的无尽海!"
"伯父!"茅弟说道:"中山王国的事已经告一段落了,你只需按照咱们商量好的办就可以了,至于其他的事阁主会办妥的,但是自己的底牌永远不要让别人知道!"
"嗯!"鲜虞鹤点头道:"我明白你的意思,只是...…"
茅弟已经看透了鲜虞鹤的心思,又说道:"伯父放心,无极域集会之时,我会赶到的,到时候我会带三叔去见你的!"
"好!"鲜虞鹤大笑道:"有你这句话我就放心了,也不知道三弟是否还记得我这个大哥!"
三天后,茅弟告别了鲜虞鹤,在无忧依依不舍地目光中向着东南方向飞去,在这三天中,茅弟几乎每天都腻在无忧的寝宫之中,无忧也使出浑身解数与茅弟抵死缠绵,茅弟不由的感叹道:"温柔乡真是英雄冢!"
与来时不同,来时茅弟基本都是用飞,不是不想使用他已经领悟的空间法则进行空间移动,只是每次使用他的肉体都会钻心的疼痛,异次元空间的罡风不是谁都能够忍受的,如果茅弟不是炼化了刑天肉身,难么很可能就会被空间罡风给撕成碎片,而如今茅弟已经能肆无忌惮的使用空间移动了,自从炼化了司马昱这个泰坦族唯一的后裔,他的肉体与骨骼几乎可以媲美后天灵宝,如今泰坦族的骨骼已经与刑天肉身完美地结合在了一起,更是强强联合,就算是五大帝君齐至,对茅弟的肉身都是无可奈何。
茅弟如今使用空间移动,出了消耗混沌之气比较大之外,基本已经无碍了,而他自己还可以随时随地从乾坤界抽取混沌之气来补充到依旧体内,虽然茅弟体内已经有了混沌之气的种子,但是毕竟还不成熟,倘若种子成熟,难么就可以自行衍生出混沌之气,茅弟想想都兴奋。
茅弟使用空间移动不停地向西域的东南方向行进着,每次移动几乎就可以出去上千里。
这一日,茅弟刚从空间裂缝出来,看到许多佛门笛子正在向着北方迁徙着,并且都神色严肃,不苟言笑的样子。(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