齐远城,城主府,茅树看着张勋远去的背影,心中冷笑连连,喃喃道:"茅弟,这次看你往哪里逃,如果这次你还能从一个金仙城主手中逃脱的话,就说明你真有本事!"说到这里茅树也向着城主府外飞去。
茅树刚来到城主府门外,一个身着洁白衣裙,头戴金簪的娇俏身影从他身边一晃而过。
看到如此动人的倩影,茅树急忙追了上去,轻声喊道:"姑娘请留步!"
茅树声音刚落,那道娇俏的倩影就停了下来,接着转过身戒备的看着茅树。
茅树仔细打量着这名女子,只见他身穿洁白纱裙,身材修长,上半身和下半身比例堪称完美,脸蒙着洁白的面纱,明亮迷人的大眼睛一眨一眨的勾人心魄。
面纱女子看着茅树,问道:"敢问道友喊小女子所为何事?"
茅树听了面纱女子的如出谷黄莺一般清脆的声音顿时一呆,紧接着干咳了一声,说道:"我看姑娘仿佛是我的一位故人,所以才出声,不知姑娘芳名,我看你是不是在下的故人!"
面纱女子犹豫了半晌,说道:"小女子詹台月,我好像不认识你呀!"
"詹台月!"茅树沉吟道:"你可是从人界飞升到天界的?"看到詹台月点头,接着问道:"那姑娘定是人界玄女门的詹台月了?"
"咦!"詹台月奇道:"公子是如何得知的?"
"哈哈哈"听了詹台月肯定的回答,茅树大笑道:"真是缘分!"顿了顿,接着说道:"姑娘在人界的师父是否对你说起过洪宇这个名字呢?"
詹台月娇躯一颤,神色紧张的叱道:"你究竟是何人?为何对这些事情如此清楚?"
茅树神秘莫测的笑道:"詹台姑娘,不知你现在是否有时间?"
詹台月点头道:"我没有什么要紧事,公子为何由此一问?"
茅树说道:"如果姑娘有时间就随我去一个地方,看场好戏,到时姑娘自会明白!"
詹台月低头沉思了半晌,接着抬头说道:"好,小女子就相信公子一回,请带路!"
"好!"茅树转身露出阴阴一笑,向前走去。
詹台月看着茅树的背影,犹豫了一下,也追了上去。
茅弟使用幻体变,改变了自己的容貌,缓步走出齐远城传送阵的山洞。
其实茅弟是想连续使用传送阵的,但是却被把守传送阵的士兵阻止了,理由是如果茅弟想要再次使用传送阵必须到山洞外面的登记处再次登记,否则是不可以使用传送阵的。
茅弟无奈,他为了能够尽快赶到西域,不想再次招惹不必要的麻烦,因此就听从了士兵的话,想要出去登记。
来到登记处,茅弟吸取了上次的教训,没有取出交易市场的令牌,而是直接取出了仙石。
没想到这次收取仙石的竟然不是上次的那个老头了,而是换成了一个神色严肃的士兵。
士兵看着茅弟递过来的仙石,说道:"今日城主命令全城戒严,使用传送阵的人必须经过严格审查,没有表明身份的证明是不能使用传送阵的!"顿了顿,接着说道:"出示你的身份证明!"
这下茅弟为难了,自己身上有好几个令牌,有禅云宗的、有交易市场的、有青帝的、还有就是王莽交给自己的,但是没有一个是安全的。
士兵看到茅弟犹豫的样子,当时就警觉了起来,伸手按在胸前的一个按钮上,神色紧张的盯着茅弟的举动。
茅弟眼中紫光一闪,伸出手指迅如闪电般地点在了士兵胸前,士兵顿时就不动了。
茅弟伸手拿起了木牌,转身就要向传送阵的山洞走去。
"哼!"茅弟刚迈出两步,突然张勋出现在了洞口,冷冷的看着茅弟。
茅弟皱眉看着张勋,明知故问道:"你是何人?"
其实当茅弟看到张勋之时就已经起了杀心,不光是为了上次张勋上次无缘无故阻拦自己,更为了冰儿的缘故。
这时张勋说道:"难道你不知道使用传送阵必须亮明自己的身份吗?"顿了顿,接着说道:"现在亮明你的身份,否则就别怪本城主出手了!"
听了张勋的话,茅弟强压下心中的怒火,取出禅云宗的令牌对着张勋晃了晃,说道:"我是禅云宗弟子王明!"
"王明?"张勋犹豫了,仅仅这耳朵抖动了两下,接着冷笑道:"茅弟,你勿需假装了,你是谁我已经知晓,今日本城主容你不得!"
茅弟突然感觉有两双恶毒的眼睛盯着自己,放出神识,顿时看到两个熟悉的人正在不远处看着自己。
茅弟对自己的幻体变是非常有信心的,就凭张勋根本就不可能看破,应该就是那一男一女的功劳了。
原来茅弟看到的那两个人就是茅树与詹台月,但是令他想不明白的是他们是何时勾结在一起的。
这下茅弟怒了,杀心直冲脑门,怒声喝道:"既然你已经知道我的身份,那么我也就不必再隐瞒了,不错我就是茅弟,张勋,我们只见的账也该算算了!"
"哈哈哈"张勋大笑道:"就凭你一个小小的仙君中期的修者也敢与我算账,真是蚍蜉撼大树,不自量力!"顿了顿,接着说道:"今日,本城主就让你死个明白,上次你使用传送阵之时竟然敢亮出交易市场的令牌,整个无极域都明白我张勋与交易市场有不共戴天之仇,你说你是不是找死?还有你那个女儿竟然敢伤我儿子,而且手段残忍,你说本城主是不是该将你碎尸万段呢?"
后悔了张勋的话,茅弟冷笑道:"技不如人,杀死都是咎由自取,更何况我那女儿只是将你的儿子打伤而已,有何大不了的!"
听了茅弟挑衅地话语,张勋睚眦欲裂,怒吼一声,说道:"本城主今日就送你一程!"说着身体冲天而起,手中突然出现一柄长枪,长枪一抖,向着茅弟迎面射去。
茅弟眨巴眨巴眼睛,仿佛被吓傻了一般呆立不动。(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