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感谢各位读者大大提出的宝贵意见,我是刚开始写书,有些笔误,谢谢大家的理解与支持!矿工微信hja78111)
真武大帝墓葬入口,所有门派的长老都在紧张的等待着自己的弟子从墓葬里出来。
幻灵派,在无极域也算是一个实力不俗的门派,虽然名声不响,但却是非常神秘的,这次带领弟子来参加比赛的是辈分相当高的五兆的长老,因为他最喜爱的徒弟也参加了这次比赛。
此时的五兆正坐在座椅上闭目养神,他对自己徒弟的实力还是相当有信心的,更何况还把自己得到的一个佛界至宝交给了他。
突然五兆睁开了眼睛,从怀里取出了一个破碎的玉符。
"忘我!"五兆突然从座位上跳了起来,大声的叫道。
五兆刚叫完,突然从墓葬深处飞出一道绿色的光华。
五兆面前顿时出现了一个虚影,虚影晃晃悠悠地说道:"师父,徒儿是被禅云宗的弟子杀死的,你要替我报仇啊!"虚影说完就消失不见了。
听了虚影话语,又看到他消失,五兆顿时睚眦欲裂,愤怒的叫道:"忘我!禅云宗!"说完向着禅云宗这边白玉奇的方向迅速飞了过去。
看到五兆怒气冲冲,知道他来者不善,也是起身盯着五兆。
"白老头,你今天必须给我个交代!"五兆怒叫道。
"笑话,我给你什么交代?你又有什么资格对我如此无礼?"白玉奇也不甘示弱的怼道。
"你禅云宗的弟子杀死了我的爱徒令狐忘我,你就想这般轻描淡写地揭过去吗?"五兆眼冒火光的怒喝道。
"哦?"白玉奇反问道:"我弟子何时,又是在何地杀了你徒弟?"
"就在墓葬..."五兆顿时语噎。
白玉奇不依不饶的说道:"既然是在墓葬里杀的,难道你忘了规矩了吗?"
"你...…"
"要不要我们去找奔雷王去评评理?"白玉奇接着问道。
"你欺人太甚!"五兆突然释放出身上全部的气势,顿时一股惊涛骇浪一般的气波以五兆为中心向着四周扩散。
"轰"的一声,平台上所有的座椅都被轰击成了齑粉。
就在五兆释放气势的一刹那,从白玉奇身上突然冒出了一个透明的光罩,连同身后的如月一起包裹了起来。
白玉奇看到五兆突然攻击,顿时怒喝道:"老杂毛,别以为我就怕了你!"说着抬起右掌凌空劈向了五兆,顿时一个乳白色弧状的气劲飞快地射向了五兆。
五兆也不甘示弱,右手呈掌向前推出,一道金色的光掌阻挡住了白玉奇的攻击。
二人你来我往,打的难解难分,他们周围已经成为了真空状态,如月也被白玉奇顺手送到了安全地带。
就在二人纠缠在一起之时,突然一道光剑从天而降,刺在了二人中间,烟尘滚滚,白玉奇和五兆顿时就被光剑气劲冲离了高台。
烟尘消失之后,身穿银盔银甲的奔雷王面色冷峻的出现在了高台之上。
奔雷王怒声喝道:"幻灵派、禅云宗,你们竟然罔顾昊天大帝旨意,再次私斗,难道真要本使出手擒拿于尔等?"
五兆急忙对使者行了一礼,说道:"奔雷王明鉴,他禅云宗杀我爱徒,此仇不能不报!"
白玉奇仿佛看白痴一般看了看五兆,轻哼了一声。
"住嘴!"奔雷王怒道:"大赛规定,但凡在比赛中身陨就是他学艺不精,怨不得人,你竟然还想报仇,难道真以为本使是瞎子聋子不成,赛后不论你们如何决斗,就算灭宗门都与本使无关,现在速速退下!"
听了奔雷王的话,五兆老脸一阵青一阵白,悻悻地转身离开了看台。
五兆走后,奔雷王大声宣布道:"从此刻开始,如有再违反昊天大帝旨意者,定不轻饶!"说完手臂一甩飞离了高台。
赛场外围各大门派长老都在焦急的等待着自己门派的精英弟子,他们手中的玉符不时的破碎着,这一现象表明他们的弟子都已经身陨。
玉符破碎的门派长老垂头丧气,敢怒不敢言,谁都不敢触怒奔雷王,违抗昊天大帝的旨意,而玉符完好无损的门派则是长出口气,暗自庆幸自己宗门的弟子平安无事。
二十多天后,墓葬入口处接连不断地闪起了光芒,光芒散尽后,一个个人影现出身形,有的满身伤痕,有的垂头丧气,还有的笑容满面。
这些出来的各派精英弟子都被奔雷王带来的兵将核实了一遍身份之后回到了各自门派所在的位置。
白玉奇一直盯着入口,期盼着茅弟和问情出现在自己面前。
如月也是眼睛不眨的看着,不时地抓着白玉奇的胳膊,问道:"为何还不出来?"
白玉奇现在也是非常后悔,后悔自己对茅弟和问情的信心太足,没有把本命玉符交给他们。
转眼间一个月的期限就到了,奔雷王飞身来到中央高台上,说道:"一个月期限已经到了,墓葬入口即将关闭,现在...…"
突然墓葬入口有闪起了两道洁白的光芒,看台上响起了剧烈的叫声,打断了奔雷王的话语。
"出来了,出来了!"如月兴奋地抓着白玉奇的胳膊叫道。
白玉奇也是从座椅上跳了起来,定睛看向墓葬入口,只见茅弟和问情肩并肩站立着,而且身上毫无伤痕。
奔雷王也看向墓葬入口,对着守护在高台下的兵将挥了挥手。
两名士兵来到茅弟和问情面前询问登记了一番之后,又回到了高台下面。
如月迅速飞身而起向着茅弟冲去,嘴里还不时的叫着:"茅弟!"
茅弟看了看旁边的问情,看到他面无表情的样子,仿佛这一切都没放在心上一般。
这时,如月已经冲进了茅弟怀里,娇嗔的说道:"臭茅弟,害人家担心!"
茅弟苦笑着轻轻推开如月,小声说道:"好多人都看着呢!"
如月小嘴一撅,不满的说道:"人家才不管呢!"
茅弟不知道的是,就在如月在茅弟怀里撒娇之时,看台上的一个角落里,一双阴毒的眼睛正在咬牙切齿地注视着他。(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