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界,比人界更高一级的位面,对于人界来说,一直都是传说,是神秘的存在。
天界,地域广阔无边,总共分为五大区域,分别由五大帝君统领,东方的青帝,男方的炎帝,西方的白帝,北方的黑帝和最中央的无极大帝。
天界五大帝君分别管理着自己的区域。
在五大帝君之上还有一位至尊帝君,就是天帝,天帝是天界最高的管理者。
五方大帝都必须听天帝的号令,天帝也是修为最高的,他居住在天界最高处的天空之城。
天空之城就悬浮在天界之上,终日云雾缭绕,下面都被一层彩霞所遮掩,站在天空之城的边缘可以俯瞰整个天界。
天界之人又分为本土住民和飞升上来的修者,天界并不是所有的人都是仙人,仙人毕竟是少数,还有许许多多的凡人,这些天界凡人如果想要成仙也必须得经过修炼,渡劫成功之后才能晋级为仙人。
不过天界凡人的寿命要比人界的高出好多,平均寿命都在五百岁左右,所以这也是他们比起人界之人最大好处。
而在天界五大帝君治理的范围内又有许多修真门派存在着,这些门派每年都会招收一些弟子,用以补充他们的新鲜血液。
飞升上来的修者如果在人界有门派的,就会被他们在天界的前辈接走,而没有门派的只好自己重新拜入门派来进行更深层次的修炼。
而天界的凡人想要修炼也必须拜入门派修炼,否则就算是长寿,能活到五百岁,也照样会老死。
天界有五个接引台,这五个接引台就是接收从人界飞升上来的飞升者。
五个接引台分别在五大帝君的势力范围,由五大帝君派人驻守。
人界的飞升者来到接引台也是随机的,并不是想到哪里就能到的,就算是在同一个地方渡劫飞升,到达的接引台也不可能是同一个。
这天,在最中央的无极大帝,也就是昊天大帝势力范围之内的接引台突然亮起了冲天的光芒。
这个动静可谓声势浩大,是数千年来第一次亮起,多,顿时惊动了在周围驻守的昊天大帝的手下天兵,他们聚拢了过来。
只见接引台白光一闪,一个长相英俊,身高挺拔,脸露邪笑的青年出现在了上面。
青年出现后看着围拢过来身穿黄色铠甲的士兵,惊奇不已。
其中一个仿佛是头领一般的士兵大声问道:"来人可是从人界飞升上来的修者?"
青年愣了愣神,说道:"是的!"
头领继续问道:"来人报上姓名,门派?"
青年说道:"人界茅山派麻衣教第七十二代传人茅弟!"
原来这名青年就是渡劫成功,硬抗天罚,飞升到天界的茅弟。
茅弟看着这么大的阵势,不明白如何一回事。
茅弟不明白的是天界就穿着这样的话,但凡从人界飞升上来的修者都是天赋异禀,上天的宠儿,自古以来在天界成就非凡的就是他们,在天界搅风搅雨的也是他们。
带头士兵听了茅弟的回话,低头沉思了一番,对着自己身后的属下问道:"你们可曾听说过有茅山麻衣教这样一个门派?"
身后士兵你看看我,我看看你,都纷纷摇头,说道:"我们不曾听过有这样的门派!"
带头士兵砖头对茅弟说道:"我们在天界都没有听过你所说的门派,你可以选择加入昊天大帝的麾下,成为我们的一员!"
听了带头士兵的话,茅弟心道:"难道天界没有茅山派的道统吗?那么师父当初说过的麻衣大神现在又在何处?该不该加入昊天大帝的阵营呢?可是孟婆说过,让自己去争取炎帝的支持,如果加入昊天大帝的阵营是不是就意味着和炎帝站在对立面了呢?而且据孟婆所说当初灭杀冥王昊天就是始作俑者,炎帝已经对他恨之入骨了!"
想到这里,茅弟暗暗下定决心,正要拒绝带头士兵,接引台上接连又亮起了几道白光,接着又出现了五个身穿白衣的男女。
看到这些男女带头士兵顿时面露喜色,正要对他们抛出橄榄枝,突然士兵身后亮起了五颜六色的光芒,光芒消失出现了十几个或男、或女、或老身穿各色衣袍的人。
看到这些人,带头士兵厉声喝道:"你们想和昊天帝君抢人吗?"
其中一个身穿灰色衣袍的青年冷笑一声,说道:"笑话,无极区域又不是只有昊天帝君可以招揽这些飞升上来的修者,难道你们想违背天帝的意愿吗?"
"是啊!"一名身穿彩衣,下穿粉色长裙的女子接着说道:"天帝,并没有规定只有你们昊天帝君可以招揽从人界飞升上来的修者,我们各大门派都有这个权利,更何况,这些人想加入谁的阵营,要看他们自己的意愿,你们根本没有权利一家独大!"
带头士兵听到这些人的话顿时火冒三丈,但是碍于这些人的实力一点都不必他差,而且高手众多,我只能脸色涨红,瞪着眼睛干着急。
刚才说话的女子不屑的撇了撇嘴,对站在接引台上包括茅弟在内的六个人说道:"你们都下来吧!"
茅弟随着其余五人又下了接引台,来到女子面前一字排开。
女子笑盈盈的看着茅弟六人审视着。
突然和女子一同赶来的人也夜蜂拥而至,站在女子旁边挑选着自己满意的飞升者。
茅弟感觉女子的目光在自己身上停留的时间最长,而且还频频点头的样子,再再看看后来飞升的五人都是人仙境界,唯独只有自己是地仙境界,心中一动,急忙沟通紫莲,紫莲仿佛明白茅弟的心意一般,突然释放出紫色能量把茅弟的修为封印,强行压制到了人仙境界,并且是人仙最初级。
女子使劲地揉了揉眼睛,迷惑地看着茅弟,喃喃道:"难道自己看错了!"接着不屑的撇了撇嘴,又看向了其余五人。
而站在女子旁边的一个老头却始终站在那里眼观鼻,鼻观心,仿佛没有什么能打扰到自己一般。(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