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情况?
众人你看我,我看你,也是十分不解,心想这女人不应该是战天请来的靠山嘛,怎么这被打飞的人,反而是他。
别说天妖村这些村民了,就连战天本人,看着手中吐出的七八颗碎牙,同样也是一脸蒙逼,想不通,自己为什么会挨打。
战天仔细回想一下,也没觉得自己哪句话有说错啊。
战天唯一能想到的点就是,难不成是因为自己表现得太过激进,将无极神王的风头抢去了,所以才被教训了。
这样想来,战天心里就舒服多了,他可不认为,无极神王会为了陈叶这么一个家伙,向自己出手,那实在太荒唐了。
试问这家伙何德何能,能与无极神王沾染上关系?
战天对于陈叶的不屑,远要大于他对陈叶的恨意。
你要问战天会不会因为这一巴掌记恨无极神王?
那怎么可能,在战天看来,这件事情本身就错在自己,与无极神王有什么关系?该打,不止该打,而且打得好,打得秒,他心里一点都不觉得委屈。
有多少人梦寐以求能与无极神王这样完美的女人有,哪怕半点肌肤之亲,就算是挨打,也值了,说出去不知会叫多少同僚羡慕死。
唯一可惜的是,由于事发突然,无极神王的出招速度实在太快,战天这边根本就来不及反应,更别提去感受什么肌肤之亲了。
可惜,真是可惜了。
战天暗暗重复着这样几个字。
“唉……”摇头,叹气。
“很久没见,你变了不少。”陈叶主动开口道,想要打破两人之间的僵局。
“是啊,已经有几百年了呢。”孔心岚回应道。
几百年!
这要换作战天,对于一个人的恨积攒这么多年,抽筋扒皮那都还只是轻的,真谈不上什么场面,要玩就玩点刺激,能让心跳加速的。
听着二人之间随后的谈话,战天这脸上的表情,是越来越不对了,他骗得聊自己一时,却骗不了自己一世。
陈叶与无极神王之间认识,而且不单单只是认识,还颇带亲密,好不建议旁人眼中,对于他们二人在一起的扭曲看法。
这当中,最亮眼的人,自然当属战天了。
这样的剧情展开,与他预想中的,完全对不上号,甚至可以说,是朝着两个截然不同的方向,在蜜汁发展。
战天之前还在感慨,陈叶这家伙何德何能,能与无极神王产生半点瓜葛。
现在看来,事实并非如此。
战天不禁纳闷道:这无极神王年纪轻轻的,怎么就瞎了呢?
调侃归调侃,这种话,战天肯定是不敢摆在台面上来说,心里哔叨两句,也就行了。
别到最后,嘴瘾是过了,却连自己是怎么死的都不知道。
“你难道就一点不关心,我消失的这段时间,都去哪了吗?”陈叶好奇道。
“至少你现在在这里。”孔心岚依偎在陈叶怀中,抬起头,一对秋水美眸看着陈叶,回应道。
陈叶嘴上也没再过多询问,只是感慨,这一生,若是能有此佳人作伴,又还需要再强求些什么呢?
在得知,无极神王竟然也是陈叶的女人之后,天妖村各位,此时此刻,脸上的表情形容起来破有几分复杂。
之前妖族与人族之间的那场大战,正是因为几人的存在,才决定了最后的成败,而无极神王孔心岚,便是其中之一。
恩人的女人是仇人,这该如何进行抉择,对于他们来说,是个不小的难题。
放下吧,显得他们太怯懦了。
不放下吧,似乎也掀不起太大波浪,无论是陈叶,还是无极神王孔心岚之中的任何一个,他们都不是对手。
一旦交战,必然是碾压局,根本连想都不用想。
所以,有选择吗?其实没有。
再说孔心岚这边,正如她自己说的,无论陈叶这几百年去了哪里,只要他现在在这,就足够了。
这几百年时间不见,超出陈叶预料的是,非但没有减少孔心岚对于自己半分的爱慕之情,反而显得越发严重了。
老实说,这种感觉并不坏。
“哦对了,夫君,我想起来我还有一件事情没做,你且稍等片刻。”孔心岚轻轻推开陈叶,从他怀中挣脱出来,眸光中,多了一抹难以撼动的坚定。
“好。”陈叶点点头,看孔心岚前往的方向,他八成已经猜到,这傻女人究竟是想干些什么了。
战天要倒大霉咯。
很显然,战天这边也不是傻子,已经预料到了这一点,转身刚想逃跑,立马就发现,刚刚还距离自己有几十米远的孔心岚,已经出现在了自己面前,挡住去路。
“神王,我才是您忠实的信教徒,您不能这么做啊。”战天态度诚恳,乞求道。
“我不需要信教徒。”以前不需要,现在也不需要,这只不过是战天个人一厢情愿的想法罢了。
“神王,为了一个男人,值得吗?”战天仍不死心,想劝孔心岚悬崖勒马,回头是岸。
实在不行……
战天背在身后的那只手,拇指已经覆盖在食指上带着的空间戒指,随时可以从中取出兵刃,一枪取其性命。
成不成功战天不知道,但他保证,这一枪会使出自己平生最快的速度,孔心岚就算不死,也得掉半条命。
“没有什么值与不值,为了他,哪怕是与整个世界为敌,我也心甘情愿,你不该遭惹他,他是你惹不起的人。”孔心岚眸光冰冷,如同看待垃圾一般,对战天说道。
“白痴!”空间戒指宝石一亮,长枪显现,战天握紧长枪,暴喝一声,然后一枪刺出。
动作一气呵成,毫不拖泥带水。
让这些围观的看客,都不禁为孔心岚捏了一把冷汗。
在枪落之前,谁也无法确定,到底鹿死谁手。
“这……这怎么可能?”
众人可见,枪尖距离孔心岚仅有一公分不到,战天保持着出墙动作,下一秒,他话刚落,喉咙处噗地一声,瞬间喷涌出无数血浆,早已不知在何时,被切开了一道工整无比的口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