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立丽将孙明芝的老娘华运凤送到了家里,就算大功告成了。
曹二柱看刘立丽要开车离开,就要留她到家里吃饭,她不干。没办法,曹二柱只好退一步,提出想跟她到城里去,她也不允许。
刘立丽现在正着急呢!地翻了,种播了,也不知怀上吴世镇的孩子没有,突然就杀出孙明芝那个程咬金来了,看吴世镇对孙明芝那么上心,眉来眼去的,她就有了危机感,她怕孙明芝取代自己的位置……
刘立丽在车里象征性地和曹二柱亲了亲吻,相互摸捏了一番,没有动真格的,就强行推下了曹二柱,开车回城里去了。她要赶紧把吴世镇约到家里,然后翻地播种,争取早日怀上他的儿子,只有那样,才能把自己的位置巩固下来。
女人像这么活着真不容易啊,想做一个小三还怕被人挤下来了,竟然提心吊胆地过日子。
曹二柱从刘立丽的车里下来后,在孙明芝家里磨蹭了一会儿,刚走到院子门口准备回家的,孙明芝坐着易远山的面包车回来了。
见车停下了,曹二柱迎上前说:“姐,你怎么不给我打电话呢,我们的车也刚到没好一会儿,我们一起坐车回来多好啊,免得让易主任亲自专门送你一趟。”曹二柱看孙明芝拿眼睛瞪自己,赶紧推卸责任说,“姐,不是我要打电话骗你,是吴总非要我打,他说他想见你,说有好事跟你谈……嘿,我端了人家的碗,就得服人家管。嘿嘿,必须的。”
孙明芝吃惊地问:“不会吧,你也被吴总他们收编了?”
曹二柱点头哈腰地说:“嗯,是的,我现在担任天宇集团梨花冲基建筹备部的副经理,月薪三万。”
易远山一听,惊呆了,这小子的工资就这么高,一个月要抵自己一年呢!对孙明芝月薪十万也就感到不意外了。
孙明芝见易远山停好了车,关上门,便笑着朝他招了招手,又对曹二柱说:“把我叫回来这事儿,姐并没有怪罪你,也不想怪罪你。”看易远山走到身边了,便挽着易远山的胳膊,亲热地走进了院子里,没有管曹二柱的,关上院子门,再没出来。
曹二柱看着孙明芝和易远山两个人卿卿我我,一个人在门口站了一会儿,摇了摇头,心里莫名其妙的发起酸来,低着头蔫蔫地回到了家里。
曹二柱走进自家院子里,只见老娘拿着老爸的手机正在接电话,先还听到她大声嚷嚷,一见到曹二柱立即压低了声音,竟然一边说一边走到了院子外,好像是有意避着曹二柱。
看到老爸,曹二柱说:“爸,妈在跟哪个打电话呢,搞得神神秘秘的,像做小偷的。”
曹明玉的样子像是知道老娘在和谁打电话,可他笑着说:“嘿,管她跟个打呀,你吃着咸饭,别管那些淡闲事儿。”?
“爸,吴总今天把我的工资正式定下来了。”曹二柱眉飞色舞地说。
曹明玉赶紧笑着问:“哎,一个月是多少钱?”
曹二柱轻描淡写地说:“三万。”
“三……三万?”曹明玉吓得差一点摔了一个大跟头,“我的老天爷呀,你这不是一年就是几十万啦?”
曹二柱得意洋洋地说:“那是,嘿嘿,必须的。”走进厨房看了看,老娘已经饭菜都做好了,都端到了桌子上,只等开饭了。
老娘也走进了厨房,可表情却很严肃。
曹二柱看了看胡大姑的脸,见她一脸严肃,便说:“妈,你跟哪个打了电话的呀,先会儿还是眉开眼笑的,怎么转眼就是满含热泪呀?这晴天转阴天也太快了吧!”
没想到胡大姑打了一下曹二柱说:“呜呜,都是因为你,跟郭小萍过得好好的,天天搂在一起,就跟没剪脐带子似的,怎么你突然要犯贱呀,不要人家了,弄得人家郭小萍又到城里端盘子去了,还有男人想欺负她……”
曹二柱一听,立即站起来瞪大眼睛大声吼道:“谁呀,谁敢欺负她呀,老子带人去卸他狗日的胳膊和腿子!操他娘,必须的。”
老娘和老爸一下子糊涂了,觉得儿子心里现在还装着郭小萍哩!
没有想到曹二柱坐到凳子,伸手抓了抓自己的头发,竟然又改变了主意,他说:“嘿嘿,不过,我现在和郭小萍没关系了,她的事儿我也管不着了。”
听了曹二柱后面的话,老爸老娘都像泄了气的皮球,一下子失望了,闷闷不乐起来,没人说话了,三个人闷着吃完了一顿饭。
见老爸老娘不高兴,曹二柱又说:“爸,妈,郭小萍真要遇到什么事儿了,要帮忙,让她给我打电话,我带人去摆平他。不管怎么说,我是她的第一个男人,我得做她的后盾,全力帮她。”
两个老家伙听了这话,立即高兴起来。
曹二柱吃了饭,走出院子,听到何登红家里很热闹,就估计是朱老四回来了,他挺着胸,装腔作势地走了过去。
看到朱老四,他立即大声嚷嚷:“哎呀,四哥,你回来了呀!怎么不告诉我一声呢!嘿嘿,我来陪你喝一杯酒啊!”心里却得意地说,我给弄了一顶大大的绿帽子,你晓得不?
朱老四正在逗泉儿玩得开心,他笑笑说:“嘿,现在喝也不迟,我让你登红嫂子再多炒两个菜。”
何登红在厨房里做饭,听到曹二柱和朱老四说话,她做贼心虚,脸红到了脖子根,她低着头干活儿,不好意思插话,生怕朱老四看出什么苗头来了。
曹二柱看了看有些害羞的何登红,咂咂嘴,故意打一个嗝说:“呃,我已经是酒足饭饱的了,再吃就撑了。”看泉儿的爷爷奶奶都在堂屋里,他拍拍朱老四小声说,“久别胜新婚,嘿,四哥今晚有特殊工作要做,嘿嘿,必须的。今天喝不得酒,莫喝醉了误了大事儿,让登红嫂子不高兴。我们喝酒的事儿,等下回再说……”
朱老四的脸立即红了,他抱起泉儿,推一下曹二柱说:“你狗日的胎毛就没干,怪晓得大人的事儿哩。”(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