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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收入极其不稳定,我只是挂着算命的由头,靠捉鬼维持生活,并且很难碰到犯上作恶的鬼魂,与其他算命的人不同,他们有的靠街头过活,有的则吃一些企业家,暴发户,总之都比我生活的安逸,也不用像我一样拼命。
张大壮,是我几天前接待的客户,那天下午他急急忙忙的找到了我,开口就让我救命。
他说他每天晚上都是躺在床上睡,醒来就发现自己都被扒光了衣服,一丝不挂的躺在楼道里,自己却一丁点感觉都没有,按他的话讲,如果单是被扔到楼道里,他也不在乎了,可是他的邻居们不愿意了,想来也是,谁愿意大早上一开门,外边躺着一个粗狂的**大汉。
看他的面相,双眼无神,印堂发黑,双眼往上泛着血丝,据他说,家里也出奇的潮湿,墙壁上甚至挂着水珠,根据这些我基本断定他被鬼缠身。
我本以为给这只爱耍流氓的鬼烧点纸,贿赂一下,他也就自动离开了,无奈我失策了,只能亲自跑一趟了。
……
夜色已经降临,对于一些上班族来说,夜晚是一天中最幸福的时光,劳累了一天,晚上下班可以和朋友同事好好的放松放松,但对于我来说,这个时候,是开工的最佳时候了。
陈辉开着车,我坐在副驾驶上,向着张大壮的家驶去。
晚上没有了阳光,阴气有了一定程度的提高,也没有了阳光的威胁,鬼魂便会活跃起来,空无一人的街道不知藏着多少孤魂野鬼。
大老远我就看到张大壮蹲在小区的门口,抽着闷烟,那身形叫一个凄凉,世界上最惨的事不是无家可归,而是有家却不敢回。
因为停车位的关系,我们在距离张大壮五十多米远的距离停了下来,本来想低调的移动过去,没想到人海茫茫,张大壮一眼就看到我了,站起来欣喜若狂的往这边跑。
扯着喉咙喊道:“林大师,我在这儿,我在这儿呀!”
一米八多的个子,膀大腰圆,做着妩媚的姿势,张开双手一蹦一跳的往这边过来,那场面跟分离后要相拥似得,周围逛街的人目光刷的一下就转到了我这边,我本来想回手打招呼,看到他的样子突然想上车回去,这钱不挣我也丢不起这人。
张大壮跑到我面前,张开双手就要抱,关键时刻还是陈辉,见他一个箭步挡在了我前面,伸手说道:“等一下,谈好价钱了你在抱,大抱五十,小抱二十,过夜两百。”
我一把拉他回来,骂道:“过什么夜!你这是憋着做生意啊。”
张大壮看见我算是眉开目笑了,咧着嘴说道:“林大师,你可来了。”
我笑道:“几天没见,你还是那么热情。”
张大壮不好意思的笑了笑,我这才发现他脸上多了几处淤青。
我问道:“大壮,你跟人打架了?”
张大壮:“大师,你可别提了,今天跟一个老外打起来了。”
我说道:“为什么啊。”
我这一问,张大壮倒激动起来了,愤愤不平的张口就骂:“死老外,我哪知道为什么,我看他们俩在那拿张地图比比划划的,我以为出了什么事儿呢,就想着上去问问,表示咱大国风范么。”
我笑道:“这挺好的啊。”
张大壮:“谁知道我他妈一开口,那老外就给了我一眼泡。”
“这不应该啊,就算是英语不标准,也没必要打人啊,你跟人说什么了。”
张大壮说道:“就平常打招呼的话啊,你好什么的,我就冲他喊了一句,**,you!他上来就打我。”
我和陈辉同时被一口气顶上来,咳嗽了几声,我激动道:“你们家**是你好的意思啊。”
陈辉拍着张大壮的肩膀说道:“哥们,我要是那老外,我也得打你。”
张大壮一皱眉头,噘着嘴委屈的说道:“为什么啊,我不就是说了句你好么。”
我憋着笑说道:“你英语课是体育老师教的啊。”
陈辉拦住我说道:“看他这二百斤的身材,估计体育课是英语老师教的。”
张大壮挠挠头说道:“不是么?”
陈辉说道:“那是句脏话,骂人的意思,howareyou才是你好的意思,我一个文盲知道。”
张大壮一拍脑门:“哎哟,我给记反了,我以为howareyou才是骂人的话,怪不得我每次用这句话骂人,人都不生气。”
我笑道:“真替你英语老师感到悲哀,怎么出你这么一个学生。”
张大壮一摊手,说道:“这能怪我么,上中学的时候他也没教过我们fauk啊。”
陈辉:“你傻啊,这句话能教么,你说,上英语课的时候,刚好校领导检查,然后全班齐声高呼**!像话么。”
……
我们转过街角来到了张大壮的小区,规模不算大的小区,路过门口,一群大爷大妈在那闲聊天,看到张大壮,突然指着他小声议论着什么,好像是说不穿衣服的变态,暴露狂什么的。
往小区里走了几十米,整个小区似乎是停电了一般,黑暗无比,除了楼上住户的灯光,和楼下车辆的灯光,再无别的亮点,四周也少有人在,里面的路灯全部熄灭,月光就充当了路灯的作用,这样一来,周围的绿化便显得格外的阴森,车灯照射在绿化带上,又映射在周围的墙上,猛一看,像极了一个个张牙舞爪的影子,不时的还可以感觉到身后阴风阵阵,和某个角落里向我们窥探过来的目光。
远处的几只野猫似乎为了地盘在斗争,惨叫声让这个场景更加的诡异,张大壮一直紧紧的躲在我的身后,却把我弄的后背发凉,我下意识的把双手背在了身后。
刚走到一栋楼下,张大壮突然站住了,哆哆嗦嗦的掏出一把钥匙,说道:“大师,我们家住505,你们上去吧,我不敢上去了。”
陈辉问道:“怎么了?”
张大壮说道:“以前不知道这楼里边闹鬼,我也没往那想,但是现在知道这里边闹鬼,我这心里就害怕了。”
我用吓唬小孩儿的口吻说道:“这恶鬼啊,最喜欢吃胆小的人。”
张大壮摇摇头说道:“麻烦你们了,大师,我真不敢去,我明天早上再回来就行了。”
我继续吓唬他道:“你现在跟着我们才是最安全了,没准他现在正从别的地方看着我们呢,等我们一走,就你一个人,他才好下手。”
张大壮立即往我身边凑了凑,警惕的看了看四周,说道:“那我还是跟着你们吧。”
陈辉说道:“上楼吧,有我在,保准你没事儿。”
张大壮咽了一口唾沫,转身进了楼道。
进来以后张大壮径直就走向了电梯口,我一把拉住他说道:“走楼梯吧,我怕你坐电梯被拉到-18层。”这句话一出口,张大壮立即退了回来。
我们徒步爬到了五楼,转过来弯,楼梯口出有一个显目的“安全出口”的标识,亮着使人心安的绿光,楼道只剩下一盏昏暗的灯亮着了,幽暗的楼道里,每一张门都紧闭着,只是静静的关着,让人有一种窒息感,又好像随时都会打开,跑出什么东西一样,周围毫无声响,甚至没有电视机响的声音,死一般的寂静。
走到门口,张大壮打开门,我和陈辉刚进去,还没开灯,就觉得一股恶臭顶着空气,冲进了我的鼻腔,挤进了我的大脑里,一时间觉得眼前在慢慢发黑,陈辉更是伸出手拦住我,严肃的说道:“等一下,这么臭,难道里面有死尸?”
张大壮“啪”的一声打开了灯,我们俩观察一下屋子里的情况,除了一茶几的方便面桶和各种垃圾,以及扔满了沙发的脏衣服以外,并没有发现尸体,我低头一看,门口的地上放着好几双大号的黑皮鞋,顿时就猜到了房间里为何这么臭了,张大壮连忙弯腰提起那几只鞋,扔到了鞋柜里,不好意思的笑了笑:“对不起啊,单身男的公寓,你们见谅。”
陈辉怒道:“你把这脏鞋扔门口干什么,辟邪啊?”
张大壮说道:“这东西能辟邪么,那我马上去卫生间把那几只脏袜子塞身上。”
我连忙拦住他:“停!在熏我们俩就过去了。”
张大壮随即在屋子里忙来忙去的跑,打开了家里所有能打开的灯,整个房间瞬间明亮无比,全方位无死角,没有一点黑暗的地方,做完了这一切,张大壮长长的舒了一口气,说道:“家里还是亮堂一点好,我觉得这样特别有安全感。”
陈辉指了指沙发上的一堆杂物说道:“你把这些东西收拾一下,给我们找个能坐的地方。”
张大壮像个收到命令的士兵一般,不敢有丝毫懈怠,立即开始忙活起来。
我在屋子里四处啊转了转,说道:“大壮,你这房子的面积可不小啊。”
张大壮说道:“三室两厅一厨一卫,一百三十多平呢。”
我说道:“你一个人住这么大的房子?”
张大壮说道:“买回来准备在这里娶媳妇用的,结果房子倒是买了,对象还没有呢。”
我走到卧室门前,一南一北,两间卧室里各摆着一张床,我说道:“你不是一个人住么,这怎么有两张床呢。”
张大壮停下手上的动作,看着我说道:“不知道该说我幸运还是倒霉,我去买一张小床,付完钱人家告诉我可以抽奖,我就随便一抽,就抽到一张大床,这家伙,一下弄了两张床。”
陈辉:“这不挺好一件事儿么。”
张大壮说道:“可惜我睡不了两张床啊,折现他也不折,只好放在这当摆设了,中奖跟没中一样,你说衰不衰。”
陈辉:“哎呀,你这个思想有够独特的。”
……
不大会儿的功夫,张大壮收拾好了客厅,沙发也摆整齐了,茶也倒上了,为了去除脚臭味,现在满屋子都是花露水的味道。
陈辉像个监工一样,用手指头在茶几上抹了一下,有仔细的放到眼前看了看,说道:“这下还行,你能收拾好为什么不收拾呢。”
我说道:“这鬼大概一两点就来了,看会儿电视吧。”说着拿起来遥控器,我们仨坐在沙发上,张大壮紧张的坐在我们俩中间,馋着我们俩的手,说道:“我们不摆个阴阳八卦阵什么的么。”
我淡淡的说了一句:“不需要。”
我拿着遥控器心不在蔫的挑选节目,时间一分一秒的流逝过去,张大壮始终拽着我的胳膊,眼睛警惕的左顾右盼,陈辉看了几分钟电视后,一仰脖子,张着嘴便睡去了。
时间拖得太长了,不由的,一股困意席卷而来,我撑大鼻孔,张着嘴,长长的打了一个哈欠,揉了揉干涩的眼睛,抬头一看墙上的钟表,红色的数显上映出02:17点字样,房间里还是灯火通明,如果没有电视机的吵闹声,四周肯定静的可怕,我开始担心鬼魂因为我和陈辉的存在,而不敢出来了,这样的话,我一晚上算是白忙活了。
身旁张大壮的呼吸稍微有一点急促,身体也在颤抖起来,我回头一看他,他用手捂着小腹,脸上的表情扭曲着,出了一脑门的汗。
我问道:“大壮,你怎么了?”
张大壮说道:“我想厕所。”
我说道:“那你就去呗。”
张大壮委屈道:“我一个人不敢去,你陪我去吧。”
我骂道:“多大的人了,还得我陪你啊。”
张大壮说道:“我担心那东西从马桶里爬出来,电影里不都这么演么。”
我叹气道:“鬼傻呀,什么地方出来不好,硬要从马桶里出来。”
我冲他摆摆手说道:“去去去,心放肚子里,有我在呢。”
似乎是心理上的压力不及生理上的反应来的强烈,张大壮顾不得许多了,捂着肚子,一脚踩在茶几上就跃了过去,风一样的冲到了卫生间。
看着他急匆匆的背影,我摇着头笑了笑,突然回想到小时也是如此,半夜陪着其孩子上厕所,有一次晚上去厕所,天太黑我看不清其他人,我记得一共走进去四个人,出来的时候只有三个,除我以外的其他两个人都说进去的时候只有三个人……
耳听到卫生间传来一阵急促的冲水声,紧跟着张大壮一声长长吁气,再就看到他一脸轻松的从卫生间里走了出来,见我盯着他看,张大壮不好意思的笑了起来。
我刚要开口说话,房间里所有的灯突然变了一个颜色,白光越发的黄,接着灯罩里“噼里啪啦”一阵作响,灯泡在天花板上爆出一个又一个火花,这一来,原本灯火通明的房间,一瞬间便昏暗无比,我抬头望去,灯罩里还可见零星的火点,一点点,慢慢的被周围的黑暗所吞没。
也不知从哪吹过来一阵阴风,窗台的百叶窗被掀翻过来,风吹的窗户呜呜作响,宛如一声声的哀嚎,伴随着凄惨的声音,一些杂志报纸被风吹了起来,在透着淡淡的青光房间,满屋子飘荡了起来。
我连忙站了起来,回头一看,张大壮似乎太过紧张,这房间一时变得黑暗,加上那一阵阴风,竟然被吓得晕厥过去了,像一滩烂泥一样趴在了地上。
我轻叹一口气,一伸手抓住面前飘荡的一张报纸,在手里揉成了纸团,用脚蹬醒了雷打不动的陈辉,说道:“别睡了,开工了。”
陈辉在沙发上打了一个激灵,惊醒过来,抬头看了看我,问道道:“怎么?停电了。”
我警惕的环顾四周,说道:“那东西已经来了。”
陈辉坐了起来,一眼便见到地上趴着的张大壮,似乎不敢确定一般,揉了揉眼睛,瞪大了眼又看了一遍,这才指着他说道:“这,这死一个了?”
我说道:“吓晕过去了,去把他抬过来吧。”
就这时,风停了,只那么一瞬间,屋子里像是被抽空了一般,又回到了刚刚平静的模样,刚刚还满屋子乱飞的报纸,这会犹如零落的鸿毛一样,自由下坠。
我和陈辉漫步出去,拖着张大壮的两个胳膊,把他硕大的身体拉了回来,又使了一个四两拨千斤,才算是把他安然的放置在沙发上。
做完这一切,我回头看着貌似平静的房间,至此,我也没有见到他露面,但是却感觉到他还在房子左右,没有离去。
陈辉拍了拍我肩膀说道:“老大,那饮水机里是什么东西?”
我顺着陈辉的方向看去,饮水机的水桶里,的确有个黑色的球状物,还有一些絮状物漂浮着,因为光线的不足,我也分辨不出什么。
刚要抬腿过去看看,那东西的下方有一束绿光照亮了它,这一看,我不禁倒吸了一口凉气,那饮水机里泡着的,分明是一颗头颅,还在水桶里轻轻摇晃着。
“这也算是见他的面相了。”我心里暗暗想到。
刚要动手,就听身旁的陈辉骂了一声:“还敢在我面前装神弄鬼。”
说着踩在茶几上就跳了过去,马上就跑到饮水机旁了,这时饮水机的水桶突然“嘭”的一声,爆炸了,水桶的碎片,水花四溅,我下意识的护住了脸,还是有一部分水喷在了衣服上。
我闻到空气中有一股腥味,觉得不对劲,低头一看,我白色的t恤上居然染上了一大片的血迹。
在一看地板上,家具上,墙壁和天花板上都沾染上了血迹,估计是刚刚水桶爆炸时,原本干净的纯净水,都被变成了鲜血,这时的屋子里,怎一个惊悚了得。
陈辉背对着我,面对着饮水机,距离很近,呆呆的站在那里,伸出手一抹脸,接着吐了一口唾沫,慢慢的转过身来,只见他全身上下都被喷满了血,这阵就像是一个刚从红漆桶里爬出来的小红人似得。
陈辉看着我作呕道:“我这辈子都不靠近饮水机了。”
我笑道:“谁让你跑那么快,两步就迈过去了,显摆你腿长啊。”
陈辉可怜巴巴的看着我说道:“就会说风凉话,感情一身血的不是你。”
所谓一波未平,一波又起,在这个犹如凶杀现场的房间里,又响起了一阵阵撕心裂肺的笑声。
我严肃的说道:“这次遇到的鬼不简单,注意一点吧。”
陈辉拧着衣服上的血说道:“只要不在弄脏我的衣服,怎么着都好说。”
笑声还在持续,让人心烦意乱,餐厅的一把椅子突然腾空而起,在空中稍作停留,冲我们飞了过来,快砸到我们的时候,陈辉伸手一把抓住了椅子腿,举过头顶,两臂一晃,又给扔回了餐厅。
一波未平一波又起,椅子被陈辉摔的七零八落,无助的躺在地上,这边冰箱的门又被打开了,从里边掉出来一个浑身是血的人形怪物,这怪物先是趴在地上,接着挣扎着站了起来,斜着肩膀站在那里,浑身上下数不清的伤口,一只胳膊长长的拖在地上,另一只手却扣着胸前一条触目惊心的伤口,左腿像是一条被拔了皮的狼腿,那一条条肌络,露着森森白骨,开起来煞是瘆人,嘴角的伤口血淋淋的一直延伸到耳朵边,露出下颚锋利的牙齿,这怪物看着我们,嘴里发出怪叫,一瘸一拐冲我们移动过来,身后留下一排血脚印。
我和陈辉相互对视了一眼,谁也没料想会有这样一个恶心怪物。
见怪物马上要走到我们身边了,我礼貌的做了一个“请”的姿势,说道:“辉儿,你来。”
陈辉皱了皱眉,二话不说,不等他走过来,陈辉迎着他就冲了过去。
抬起健硕的长腿便给了怪物一脚。
“噗”的一声,怪物的胸口像是泥塑的一般,被穿出一个大洞,身后的血肉散落一地,看起来陈辉这一脚的确有些杀伤力,可这怪物只是一声长鸣,甩起那条超长的手臂,又过来拼死而战了。
这胳膊活像是一条粗壮的蟒蛇,猛地抽打在陈辉的头上,陈辉似乎被抽蒙了,踉跄了两步,怪物的手臂还不罢休顺势环绕,缠住了陈辉的脖子。
眼见陈辉的脑袋憋的通红,感觉像是一颗要爆炸的西瓜,任凭陈辉如何拍打,怪物依然不动如山,下足了杀心要勒死陈辉,我叹气道:“怎么?你还行不行。”
陈辉冲我挥挥手:“我只是跟他玩玩。”
说完这句话,伸出手一抓,掐住了怪物的喉咙,马步向前,一楼怪物的腰,用力往上一举,接下来就是wwe(美国职业摔跤)里最经典的动作,陈辉一呼气,大手一按,用力往下这么一摔,这怪物像是气球一样,“嘭”的一声爆开了,在地上炸出一团白雾。
陈辉又恢复了通畅的呼吸,贪婪的吸收着屋子里的新鲜空气,还不忘扭头冲我吹嘘:“老大,刚才那一招,我学了很长时间了。”
我:“……”
白雾里缓慢走出一个黑影,渐渐的显露出人形,捂着胸口不停的喘着粗气。
一袭黑袍,苍白的皮肤犹如干涸的河床,瘦的皮包骨头,能看到满脸的如树根一般的青筋,一嘴腐朽发黄的牙齿,一呼一吸间喷出一股股的白烟,黑洞洞的双眼有一点幽绿,一头披肩的长发似乎还烫着卷,不知所然的盯着我看。
我微微的笑了笑:“你就那只恶鬼吧。”
恶鬼显然还有些不可思议:“你们究竟是什么人,居然不惧怕我。”
我笑道:“我们为什么要惧怕你。”
恶鬼正色道:“我可是鬼啊!”
我笑道:“很简单,我们是妖怪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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